“这个门,对我而言形同虚设。”裴愿说道。“妾身知道。”花魁转过头来,浓妆艳抹十分艳丽,只是眉宇间却总是含着忧愁。她看向裴愿:“妾身只是想与楼主大人,说一个故事。”空气十分寂静,静得能听见微微的风声。“你知道我的身份。”裴愿眸光冷了下来。花魁笑着,却并不回答,只是说道:“楼主大人,可否愿意听?”裴愿道:“但说无妨。”花魁指甲勾了一缕发丝,缓缓说道:“五年前,那是我第一年成为花魁,或许是挡了他人的路亦或是得罪了某些势力,有人去无命营中,委托人来杀我。”
裴愿置若未闻,直直的看向楚墨寒:“什么毒?”
楚墨寒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嘶哑:“进去。”
裴愿眉间一皱,见他这副态度便也不再管他,往里面走去。
奇异的是,这香味对她却毫无影响。
一进门,便见一女子正坐在窗口往下看去,夜风微微有些凉意,吹动她的发丝,倒有了另一番意味。
裴愿却眉间紧皱,她身上的尸香味道很浓。
刚往前走了一步,门却被人猛的关上了,门外站在两个人影,一男一女。
“这个门,对我而言形同虚设。”裴愿说道。
“妾身知道。”花魁转过头来,浓妆艳抹十分艳丽,只是眉宇间却总是含着忧愁。
她看向裴愿:“妾身只是想与楼主大人,说一个故事。”
空气十分寂静,静得能听见微微的风声。
“你知道我的身份。”裴愿眸光冷了下来。
花魁笑着,却并不回答,只是说道:“楼主大人,可否愿意听?”
裴愿道:“但说无妨。”
花魁指甲勾了一缕发丝,缓缓说道:“五年前,那是我第一年成为花魁,或许是挡了他人的路亦或是得罪了某些势力,有人去无命营中,委托人来杀我。”
“当时的佣金十分不菲,你应当知道。”
裴愿回想了一瞬,确实有这个委托,只是那个杀手未能完成任务,不知所踪。
“阿泽便是派来刺杀我的人,只是他看我哭了,或许是心软吧,并未下手。”
裴愿道:“刺客的心软,害己的利刃。”
花魁一顿,随即幽幽笑道:“你说的对。”
“他任务没有完成,所以没有解药,我找了他许久,终于在一个角落找到了他,他当时毒入五脏,有了解药,也无济于事了。”
“所以我将他带了回来,永远的藏在了这里。”
她说着,施施然起身,走到墙边按下一个按钮,冰寒的气息瞬间充斥了出来。
裴愿看去,只见千年寒冰之中,一个年轻的此刻静静躺在那里,没有任何生机。
“我没有办法,这千年寒冰难寻。”花魁咬唇道,“我亦不想如此,我所偷之处,官员贪腐愚昧,我只是取了一些他们的赃款,又有何错?”
裴愿看着她:“我只负责抓你归案。”
花魁一顿:“你难道就半点真心也没有?”
裴愿平静说道:“这是我的职责。”
花魁抿着唇,徒然笑了:“难怪都说风雨楼楼主没有心,如今一见,倒还真是。”
“不过你真能一直如此冷静吗?”她的目光越过裴愿肩头,“他的解药只有我有,你若不想让他死,大可直接抓我归案。”
裴愿皱眉循着她的视线往后看去,只见楚墨寒不知何时已经双眸紧闭,衣衫凌乱的躺在了床上。
他的状态看上去十分不好,满身的汗,双颊赤红,像是在奋力隐忍着什么。
裴愿皱眉厉声问道:“你做了什么?”
花魁笑道:“看啊,你也还是有心的。”
裴愿不言,紧紧盯着花魁,手却缓缓摸向了身后的匕首。
“别激动。”花魁道,“不过是一些让男人兴奋的药罢了。”
“普通的药,只是对于不完整的男人来说,会怎样我就不知道了。”
她看向裴愿:“你若是将此事帮我隐瞒过去,我便将解药给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