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为是好女婿的许庭树,自然不会让慕祯收拾这些,拿过慕祯手里的餐具,眼神有些无奈,“妈,这里我收拾就好了,您先下去休息吧。”“哪有让您给我们做饭,又是让您来收拾残局的道理,您就回房间休息吧。”慕祯见他这样子坚持,也只能依着他,“行吧,那我就先回房间去了。”时月妘回到房间,眼神有些黯淡地看着笔记本上面,已经填到一半的申请表,但是心里头却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看着申请表上面写得密密麻麻的各种荣誉,有市级的、省级、国家级,甚至有国际级别的,可是她却突然一下子不知道这些的意义在哪里。
时月妘的心顿时噔了一下,“妈,我最近太忙了,所以就……”
时月妘还没有说完,就被慕祯打断了,“妘妘,你是不是要和我说,忙着写论文?你能不能对你的事情上点心?”
许庭树看了一眼低头的时月妘,随后给慕祯添了一碗汤,“妈,妘儿现在大四也临近毕业了,我记得我毕业的时候,各种事情也挺多的。”
“妘儿自己的事情,她肯定也是知道轻重的。”
或许是听进去许庭树说的话,慕祯的脸色有些好了许多,说话语气也缓和了不少,“妘妘,那你吃完饭就去填表申请表。”
时月妘看了一眼慕祯,嘴唇动了几下,却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只能低头闷闷不乐地说了句,“嗯,知道了。”
许庭树观察着时月妘的情绪,见她这副闷闷不乐的模样,大概猜到了些什么。
就在他准备开口的时候,慕祯又突然开口,“庭树,我还有一件事情和你说,我过几天要去枝河市出差半个月,你帮我看着点妘妘。”
然后看了一眼时月妘,提醒着她,“还有你,不要和你爸见面,知道没。”
“嗯。”时月妘说完,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说了句,“我吃饱了,我先回去房间准备一下保研申请资料。”
看着时月妘的背影,慕祯忍不住摇头吐槽,“这丫头真是的,嫁人了还老是让我操心。”
许庭树觉得这样子的时月妘挺好的,忍不住为她说话,“妈,没人规定结婚就要成长起来。”
对他来说,时月妘没必要因为结婚了,就必须改变自我,那多不像她的性子呀。
慕祯听许庭树那么一说,轻声地笑了笑,“庭树,你就得了,不要在我面前说了,每次我一说妘妘,你就第一个跑出来维护她。”
“不是我自恋,妘妘在学习上是挺优秀的,但是生活上,进步空间还是挺大的,平时在家干活你让她多动手。”
许庭树听着慕祯说的,想起时月妘之前在家帮忙打扫卫生,有些虎头虎脑的样子,眼神露出了一丝笑意,“妈,我不护她,护谁呀。”
“真不愧是许彬的儿子,和你爸一样,知道疼媳妇。”慕祯心情愉悦地站了起来,准备收拾餐桌上的餐具。
自认为是好女婿的许庭树,自然不会让慕祯收拾这些,拿过慕祯手里的餐具,眼神有些无奈,“妈,这里我收拾就好了,您先下去休息吧。”
“哪有让您给我们做饭,又是让您来收拾残局的道理,您就回房间休息吧。”
慕祯见他这样子坚持,也只能依着他,“行吧,那我就先回房间去了。”
时月妘回到房间,眼神有些黯淡地看着笔记本上面,已经填到一半的申请表,但是心里头却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看着申请表上面写得密密麻麻的各种荣誉,有市级的、省级、国家级,甚至有国际级别的,可是她却突然一下子不知道这些的意义在哪里。
心情郁闷地将笔记本丢到床边,自己呈大字形地躺在床上,发呆地看着被暖黄色灯光照耀的天花板。
“妘儿,怎么了,怎么躺着一动不动的?”许庭树收拾好外面,回到卧室的时候,发现时月妘睁着眼睛,整个人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被拉回思绪的时月妘,发现刚刚的姿势有些不雅,立马坐了起来,眼神有些尴尬地看着许庭树。
为了缓解自己的尴尬,故意地咳了几声,“咳……庭树哥,你和妈妈吃饱了?”
许庭树走到时月妘的旁边坐下,眼神温柔地看着她,“嗯,在干嘛呢?刚刚看你一直在发呆。”
随后看了一眼在她旁边的笔记本,“申请表,填得怎么样了?”
一听许庭树说这个,时月妘立马胯下了肩膀,语气有些郁闷,“我刚刚在想申请表还有哪些需要补充的。”
注意到时月妘今晚情绪的变化,许庭树伸手揉了一下她的后脑勺,随后柔声地说道,“可以给我看看吗?”
时月妘直接将笔记本低到许庭树的手里,试图寻找话题和他聊天,“庭树哥,我可以问你一件事情吗?”
正在认真看时月妘申请表的许庭树,抬头看了一眼时月妘,“问吧。”
“为什么你当初选择去国外读书呀,明明国内的学校也不错呀。”
许庭树挑了一下眉头,有些意外她会问这个,但还是认真回答,“想早点毕业养家糊口,所以就去国外读书了。”
时月妘有些意外许庭树的回答,眼神有些不解地看着他,“庭树哥你又没有经济压力,怎么会需要养家糊口。”
许庭树爸爸不是很有钱的吗,不至于让自己儿子出来早早工作呀?
许庭树勾唇一笑,露出了一个很温柔的笑容,“谁说没有,眼前不就有一个吗。”
时月妘听他那么一说,双颊顿时有些微红地看了一眼许庭树,这人怎么突然变温柔了,说话也是一套又一套的。
随后吞吞吐吐又说了句,“那……那时候谁知道以后的事情呢。”
许庭树只是笑了笑,然后转移话题,“怎么突然问这个了?”
“妘儿,该不会是不想继续读研了吧”,许庭树想到自从慕祯说读研的事情开始,她就一直苦着一张脸,所以语气很是肯定。
时月妘本来想说是的,但是转脑一想,立马摇头否认,“没有。”
对于时月妘来说,跟许庭树说和跟妈妈说没什么两样,因为她觉得许庭树会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妈妈。
“要是没有的话,那为什么今晚愁眉苦脸的”,许庭树看了一眼时月妘,心想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让她这样子防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