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咬着手指点点头。如果妈妈在,一点又会说他是小馋鬼了……沈初摸摸他的头:“那阿姨去给你买,你乖乖地在这里看书好不好?”安安眼睛一下亮了:“好!”沈初起身,特意关好门才循着喇叭的声音去找红糖糍粑。另一边。彭馨然买了盐和一些菜从供销社出来,刚走几步,一辆军绿吉普突然停在身边,季升荣从车上下来。她诧异看着他:“你怎么在这儿?”“刚从唐家回来。”季升荣接过她手里沉甸甸的网兜,朝警卫员说,“你先回去。”两人一块朝季行舟家走。
听到季行舟这么问,彭馨然的头又疼了起来,只能把季雪琳跟自己的‘恩怨’说了出来。
季行舟义愤填膺:“这个雪琳,从小就蛮不讲理,自己找了个花心萝卜,被人当猴耍了还来怪自家人。”
彭馨然低下头整理毛线,叹声道:“她可从没把我当自家人。”
话音刚落,季行舟突然起身。
“你上哪儿去?”她愣住。
季行舟满脸不忿:“我去唐家,哥不也是在那儿吗。”
彭馨然忙拦住他:“你就别去了,季雪琳的婆婆和大姑子可不会跟你讲道理。”
季行舟是老师,性格温和又跟唐家不熟,而季升荣是军长,本身自带强势气场,唐家自然是不敢乱来。
她看了眼沈初:“你啊,有时间就陪陪沈初吧。”
次日。
一大早,季行舟吃完了早饭就去了教育局办事。
彭馨然和沈初性格很合得来,一晚上的功夫就亲近了不少。
“小初,我出去买点盐回来,你帮我照看一下安安。”
彭馨然穿起棉袄,朝正在跟安安玩的沈初律周说道。
沈初点点头:“好,放心吧。”
彭馨然走后,沈初拿着故事本给安安讲故事,这时,窗外有喇叭在喊‘红糖糍粑’。
看孩子眼巴巴地看向窗外,她忍不住笑了:“安安想吃吗?”
安安咬着手指点点头。
如果妈妈在,一点又会说他是小馋鬼了……
沈初摸摸他的头:“那阿姨去给你买,你乖乖地在这里看书好不好?”
安安眼睛一下亮了:“好!”
沈初起身,特意关好门才循着喇叭的声音去找红糖糍粑。
另一边。
彭馨然买了盐和一些菜从供销社出来,刚走几步,一辆军绿吉普突然停在身边,季升荣从车上下来。
她诧异看着他:“你怎么在这儿?”
“刚从唐家回来。”季升荣接过她手里沉甸甸的网兜,朝警卫员说,“你先回去。”
两人一块朝季行舟家走。
“季雪琳的事儿怎么样了?”彭馨然问。
季升荣眉头深锁:“唐家说雪琳生不了孩子,执意要离婚,但对李文瀚乱搞男女关系的事儿倒是闭口不谈。”
听了这话,彭馨然也皱起了眉,看季雪琳那么爱李文瀚,她能受得了吗?
细雪棉絮似的下了起来。
沈初拎着给安安买的红糖糍粑往家跑,刚过转交,便看见一个陌生女人从屋里出来,又快步跑了。
她脸色一变,那女人是谁?怎么进去的?
想到独自在家的安安,沈初心立刻悬了起来,连忙跑了进去。
当推开门,她手中的袋子‘啪’的掉在了地上。
安安躺在楼梯下,脸色苍白,脑后是鲜红的血泊!
“安安——!”
……
“嘶……”
彭馨然猛然停住脚,心中剧烈的抽痛让她双腿一软,季升荣手疾眼快接住她,紧张不已:“怎么了?”
她捂着胸口,冷汗津津:“不知道,心脏突然疼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一种说不出的恐慌让她呼吸没办法顺畅。
这种感觉,让她想起上辈子安安死在自己怀里的那一刻……
“回去休息会儿吧。”季升荣揽着她,心疼揉了揉她渐白的脸。
“嗯……”
等两人快到季行舟家门口时,却发现门口围满了人,还停着两辆公安车。
彭馨然心里一咯噔,又听人群中传出一句:“那孩子我看着也不过四五岁,谁的心那么狠,把那么小的孩子推下楼,流了那么多血,还不知道活不活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