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楚暮,你能不能送我去市中心医院?我妈病危了!”在她饱含期待的目光中,容楚暮冷声拒绝:“不能。”展南溪的脸色僵住了,虽然她已经做到了好了容楚暮会刁难她的准备。但没想到他居然拒绝的这么干脆。“容楚暮,码头离市中心医院这么远,算我求你了,你送我过去吧……”容楚暮面无表情:“要么和我回家,要么现在滚下车自己去医院!”“你自己选。”展南溪脸色霎时惨白一片。以前的容楚暮护她就像护眼珠子一样,从来都不会说一句重话。
发病?
展南溪双眼紧缩,耳边的催促声也变得模糊起来。
“我……我现在就过去,你们先救我妈!”
匆匆挂了电话之后,她求助的看向容楚暮。
“容楚暮,你能不能送我去市中心医院?我妈病危了!”
在她饱含期待的目光中,容楚暮冷声拒绝:“不能。”
展南溪的脸色僵住了,虽然她已经做到了好了容楚暮会刁难她的准备。
但没想到他居然拒绝的这么干脆。
“容楚暮,码头离市中心医院这么远,算我求你了,你送我过去吧……”
容楚暮面无表情:“要么和我回家,要么现在滚下车自己去医院!”
“你自己选。”
展南溪脸色霎时惨白一片。
以前的容楚暮护她就像护眼珠子一样,从来都不会说一句重话。
无论自己的要求多刁钻,多任性,曾经的他都会竭尽全力去满足……
可那些甜,在此刻都成了捅向她的匕首!
展南溪深吸一口气,不敢再去想:“停车!”
没有容楚暮发话,司机哪里敢停,只能稳步往前开。
展南溪只能看向容楚暮:“我选了,你让他停车啊!”
容楚暮眼神微凉。
片刻后,才幽幽开口:“停车。”
声音落下一刹,黑色宾利急停在路边。
展南溪抓起自己的包,打开了车门走了下去。
关上车门的下一秒,宾利车就疾驰离去。
漆黑的夜里,只有那两道猩红的车尾灯。
展南溪站在原地看着,心头的委屈和酸涩已经再也抑制不住。
她就不该对容楚暮再抱有期待。
展南溪闭了闭眼,掩去里面的热泪。
她一边往前走,一边在打车软件上呼叫,只是可惜,这个地段太过偏僻,根本打不到车。
走到后面,展南溪脱掉了高跟鞋,打着赤脚,只因为能走的更快。
可渐渐的,她的脚被路上的石子磨破,还起了大大小小的水泡。
可她还是咬牙忍着,继续向前走。
等到达市中心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展南溪一瘸一拐的来到护士站:“请问病患柳秀莹现在在哪?”
她这风尘仆仆的模样把护士吓了一跳。
还没回话,一道温润清朗的声音自展南溪身后响起:“你是病人柳秀莹的家属吗?”
展南溪回过头,就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温柔笑着。
“我是,我是她女儿。”
“你好,我是温升阳,是令堂这次手术的主刀医生,手术非常顺利,她已经脱离危险期了。”
闻言,展南溪悬着的心终于缓缓降落,展南溪没忍住眼眶的酸涩,她猛然朝他鞠了一躬。
“谢谢你,温医生!”
不知是不是太过劳累,当她想抬起头的时候,只感觉到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
展南溪醒来的时候,是在病房里,身边空无一人。
她依稀记得昏迷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是温医生。
是他把自己安置在这儿的吗?
展南溪想着,起身下床想去道个谢。
出门,却先听到了隔壁病房里尖锐的叱骂声:“滚!你给我滚出去!”
这个声音……是母亲!
展南溪心一颤,连忙跑过去。
还没进门,就听容楚暮的声音从屋内传出。
“伯母,您知道您的女儿为了您的医疗费,都做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