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后,乔舒尽量把自己藏起来,在班里面就像一个局外人,除了吃饭和上厕所外,尽量不离开教室,在教室里面也是上课和刷题,基本上不跟同学打交道。十一月底,乔舒迎来了新学校的第一次考试,月考完,学校会放三天假。大家都三五成群的在商量着去哪里玩,只有乔舒坐在自己位置上,显得有些孤零零的。“砚州哥,你放假准备去哪里玩?我和我哥准备去露营,你要不要一起?”许康宁转过头,兴致勃勃地问陆砚州。“好啊!但是就我们三个人不好玩吧!”
第二天早上,乔舒顶着齐耳短发和厚厚的刘海到学校时,大家差点没认出来这是乔舒。
“她怎么把头发剪了!”
“是啊!不是受什么刺激了吧!”
“真是不理解!该不会被下降头了吧!”
“……”
许薇走到乔舒面前,盯着她的头发看了许久,嘲笑道:“乔舒,你这是什么新造型啊?”
她话音刚落,教室里便传来了一片嗤笑声。
乔舒没有理她,继续往前走。顶着大家异样的眼光,走向了自己的位置,她不在乎别人说什么,她只要自己能够平安无事的度过这两年,等高考完就好了,她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陆砚州是跟许时越还有徐康宁一起来的,看到乔舒的头发,也是明显一愣,想要问她,但是想到她昨天说的话,也忍住了想跟她说话的冲动。
“乔舒,你怎么把头发剪了?”许时越转过来问她。
“嗯。”乔舒应了一句,并没有过多的解释。
那天后,乔舒尽量把自己藏起来,在班里面就像一个局外人,除了吃饭和上厕所外,尽量不离开教室,在教室里面也是上课和刷题,基本上不跟同学打交道。
十一月底,乔舒迎来了新学校的第一次考试,月考完,学校会放三天假。
大家都三五成群的在商量着去哪里玩,只有乔舒坐在自己位置上,显得有些孤零零的。
“砚州哥,你放假准备去哪里玩?我和我哥准备去露营,你要不要一起?”许康宁转过头,兴致勃勃地问陆砚州。
“好啊!但是就我们三个人不好玩吧!”
陆砚州看向身边的乔舒,她正安静地看着窗外,冬日的阳光洒在她的脸上,泛出淡淡的光泽。自从那天后,他们就再没有说过话,准确的说,是乔舒完全把自己封闭了起来,不跟任何人交流。
“乔舒。”
乔舒听见陆砚州叫她,有些疑惑的转过头,他们已经有半个月没有说话了,眼神里有些许迷茫。
“你去吗?”陆砚州有些希冀的开口。
“什么?”乔舒刚刚没有听他们说话,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放假去露营,你去吗?”陆砚州重复了一遍。
乔舒摇摇头,说道:“我不去了。”
“乔舒,你到底怎么了?”陆砚州实在受不了她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乔舒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见乔舒没有说话,陆砚州又接着说道:“我们不是朋友吗?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跟我说啊!你为什么要把自己封闭起来呢?你看你最近的样子,都不像一个正常人了!”
乔舒被他的话刺的心间一痛,喉间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瞬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一双眼睛蓄满了泪水,下意识地别过头去。
陆砚州见她这副样子,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慌忙地抽出一张纸巾递给她。
“对不起,我刚刚表达有误,我只是关心则乱,你别哭了。”
乔舒没有接纸巾,抬手抹了一把,转过头看着陆砚州,一字一句冷冰冰地说道:“陆砚州,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陆砚州没想到自己的一片好心被当作了驴肝肺,当即也生气的拿起书包走了。
放假这三天,乔迁旭一家回了赵丽蓉的娘家,因为不方便带着乔舒,便把她留在了家里。
乔舒等他们出门后,便买了一束鲜花,来到了墓地。乔舒跪在地上,看着墓碑上父母的照片,心中的委屈瞬间绷不住了,眼中的清泪夺眶而出。
“爸爸,妈妈,我好想你们啊!你们知道吗?最近我老是梦见你们,梦见过去,梦见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坚强的,开开心心的!”
乔舒用手抚摸着墓碑上爸爸妈妈的照片,泪水怎么也止不住。
“姐姐,你别哭了!”一个稚嫩的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
乔舒吓了一跳,看着旁边的小男孩,大约十来岁的样子,模样长得很好看。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你爸妈呢?”
“我想我奶奶了,所以来看看我奶奶,等下就回去。”小男孩回答得理所当然,又看了看乔舒,接着递给她一张纸巾:“姐姐,你别哭了,哭花脸就不好看了!你是被欺负了吗?”
乔舒点点头,接过纸巾擦干眼泪。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每次被欺负了,也会很想我的奶奶。”
乔舒摸了摸他的头,没有说话。
“姐姐,你的爸爸妈妈会变成星星守护你的,只要你想他们了,抬头就能看见。”小男孩眼神亮晶晶的,仰头看着乔舒。
“谁告诉你的?”
“我奶奶去世前说的,她说她永远都不会离开我,会永远守护我。”小男孩叹了口气,吸了了一下鼻子:“其实,我也想奶奶了。”
乔舒看着快要哭了的小男孩,从地上站了起来。
“走吧!我送你回去,不然你爸妈该担心了!”
小男孩的家就在附近,走回去也没花多长时间。
“乔舒?陆谦煜?”陆砚州打完篮球回家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牵着自己弟弟,还以为自己眼花了,没想到真是乔舒!
“哥!”陆谦煜一把抱住自己的哥哥,黏在他身上不肯下来!
“乔舒,你怎么会和我弟弟在一起?”陆砚州有些好奇。
陆谦煜从他哥怀里探出头,朝她比了个嘘的手势,乔舒也正好不想和他解释。
“既然你到家了,那我就走了!”
乔舒也没想到这么巧,这个小屁孩竟然是陆砚州的弟弟。
“姐姐,谢谢你哦!”
“等一下,我送你!”陆砚州说着便把陆谦煜从怀里扒下来。
“不用了!”
从墓地回来,痛哭了一场,乔舒的心情也放松了许多。
从卡上取了一千块钱,买了两套冬季的衣服,想到上次陆砚州给她买衣服的钱还没有给他,就又取了一千,想着找一个合适的机会给他。
这张卡是她奶奶临终前留给她的,里面有两万块钱,说是怕没人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