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大妈急匆匆地停下了脚步,抓住了骆湛的手腕,语气很急:“陆医生,我家姑娘刚刚劈柴的时候不小心割伤了手,你能跟我一起去看看吗?”听见邵大妈的话,骆湛赶紧应了声,他拿起了急救箱便跟着邵大妈朝邵家跑去。期间邵大妈体力不支,要在原地休息,于是骆湛便自顾自地朝邵家跑去。跑到邵家门口,见屋门虚掩着,骆湛便推开了门,试探性地喊了一句:“邵小姐?”可直到骆湛推门进去后,看见那个坐在院中抓着受伤的手的女人时,却愣在了原地。
骆湛停下了锁门的动作,回头一看,是村里最热心的邵大妈。
见邵大妈脚步急促,想必是有什么急事,于是骆湛询问道:“出什么事了,邵大妈。”
邵大妈急匆匆地停下了脚步,抓住了骆湛的手腕,语气很急:“陆医生,我家姑娘刚刚劈柴的时候不小心割伤了手,你能跟我一起去看看吗?”
听见邵大妈的话,骆湛赶紧应了声,他拿起了急救箱便跟着邵大妈朝邵家跑去。
期间邵大妈体力不支,要在原地休息,于是骆湛便自顾自地朝邵家跑去。
跑到邵家门口,见屋门虚掩着,骆湛便推开了门,试探性地喊了一句:“邵小姐?”
可直到骆湛推门进去后,看见那个坐在院中抓着受伤的手的女人时,却愣在了原地。
因为此时那个低眉顺眼的女人,分明是闻岁!
骆湛愣在了原地,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
但那个被他称作“邵小姐”的女人,此时听见了响动,却抬起了头。
骆湛对上了她的眼神,却明显能感觉到,面前这个和闻岁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分明是一副不认识他的神情。
闻岁抬头看向骆湛,声音冷淡,询问道:“你好,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虽然这普通话染上了些许海滨市的方然音调,但骆湛还是第一时间听出来,这分明就是闻岁的声音。
闻岁,他的晚晚竟然没死!
此时邵大妈也赶到了邵家门口,见骆湛呆站在原地不进去,她有些奇怪的催促道:“陆医生,你在这傻站着干什么呀!快进去给我家姑娘包扎呀!”
骆湛这才如梦初醒,快步走到闻岁面前,颤抖着声音唤了一句:“晚晚……”
闻岁显然一副不认识他的样子,歪了歪头,问道:“医生,你在说什么?谁是婉婉?”
见骆湛迟迟没有动作,邵大妈急吼吼地上来拍了骆湛一巴掌,“陆医生,快点治呀!”
闻岁有些无奈的看向邵大妈,说道:“邵妈,我说了,我这是小伤,不碍事的,你非要去请医生来。”
邵大妈反驳道:“怎么是小伤?你看你割了那么长一道口子!出了那么多血!十指连心,我看着都疼。陆医生,你赶紧给我姑娘包扎一下。”
骆湛这才注意到闻岁流了满手的血,他虽然有一肚子的疑问想问,但也知道现在并非是问这些问题的场合。
骆湛打开了急救箱,从里头拿出了消毒的碘酒和纱布,坐在了闻岁身旁。
看着闻岁不断流血的手,骆湛感觉自己的心都揪起来了。
他拿出纱布,轻轻地替闻岁擦拭了流得满手的鲜血,轻声道:“晚晚,你忍着点,可能会有点疼。”
闻岁“嗯”了一声,随后冷不丁冒出一句:“我不叫晚晚,这位医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