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欢睁开眼睛,眼底一片讥讽:“您是喜欢我吗?您是把我当成一个畜生圈养起来,来满足你心中的愉悦。”沈晏殊的眼中渐渐被冰冷所弥漫,他由坐在床边变成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如果你非要这么理解,我也没有办法。那么姐姐,那孩子已经死了,含香还活着,顾少阴也活着呢,整个储秀宫的人都活着。”宫女们听到对话,齐刷刷的跪在了地上,含香的手都在不停的抖,脑袋埋得低低的。白清欢怒声斥责道:“你是皇帝,听听你的话像是一个皇帝说的话吗?”
白清欢睁开眼睛,眼底一片讥讽:“您是喜欢我吗?您是把我当成一个畜生圈养起来,来满足你心中的愉悦。”
沈晏殊的眼中渐渐被冰冷所弥漫,他由坐在床边变成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如果你非要这么理解,我也没有办法。那么姐姐,那孩子已经死了,含香还活着,顾少阴也活着呢,整个储秀宫的人都活着。”
宫女们听到对话,齐刷刷的跪在了地上,含香的手都在不停的抖,脑袋埋得低低的。
白清欢怒声斥责道:“你是皇帝,听听你的话像是一个皇帝说的话吗?”
沈晏殊说:“姐姐曾说过,皇帝就是选出来献祭给老天的,我要是仁德,百姓受益。我要是昏庸,则老天降罪于天下百姓。做为报酬,我有坐拥四海的权利。”
他从太医的手里接过了药碗,用汤匙凉了凉递了过去,“你吃不吃?”
白清欢被捏到了软处,挣扎着做起身来,自己伸手握住汤碗,也不用勺子,直接咬着碗边一饮而尽。
沈晏殊轻笑着说:“姐姐现在的心真的好软。”
白清欢不理会他,每天除了吃药,勉强吃两口饭,不死而已。
沈晏殊对此也没什么意见,在他看来,这只是一时闹脾气而已。皇姐那么聪明的人,迟早会想开。
他和刘德全私下讨论了一下怎么哄小姑娘开心。
刘德全哭丧着脸说:“奴才没经历过呀。”
沈晏殊最后自个儿想明白,皇姐喜欢的无非就是那两样,权利还有梅花。
眼下这个世界,梅花早过了季节,皇帝却突发奇想,要让梅花在这个季节开放。
这可难为坏了宫中的花匠,最后绞尽脑汁,找到了一种和梅花花瓣很像的花,将其剪下来,粘贴到了树干上。
一夜之间,梅园一片花海。
沈晏殊这一日特地罢了早朝,换上了一身简单的湛蓝色衣衫,这是个极其英俊的青年人,眉目间都流动着光泽,浅浅含笑,隐隐霸道。
“姐姐,你看,是你喜欢的场景。”
“……”白清欢立在他的身旁,身着一身绿衣,素面朝天,不用朱翠,显得极其寡淡,宛若冬日里的寒雪,褪了色的梅花。
那的确是她所喜欢的,也是如今她看着觉得刺目:“陛下,假的真不了。”
沈晏殊丝毫没有被旁边人的冷脸影响到兴致,很高兴地说:“先委屈姐姐了,等明年初春,在看真正的梅花。”
刘德全匆匆跑了过来:“陛下,有前线的军情。”
沈晏殊立即道:“姐姐先在这看着吧,朕先去处理一下朝政。”他匆匆离开,半点不想耽搁。
独留白清欢站在那虚假的梅花丛中,被春风席卷。
一直离的远远儿的含香走上前来:“娘娘,这也是陛下的一番心意。”
白清欢扯了扯嘴角:“你去叫人拿来一些油还有火石。”
“娘娘,您要做什么?”含香有些惶恐的问。
白清欢厌烦地想,好好的梅枝上面粘了其他的花,滥竽充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