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九痴吃完了之后,他晃了一下酒壶,说:“沈丫头,我今日有事要溜出去一趟。不过你放心,老头我向来是言而有信之人,既然答应了你要教这小子,我就不会跑了。”沈夏点头:“前辈又不是卖身给给我们,你一直都是自由的,正好我今日也要带厉萧出门,你随意。”胡九痴和武林牵扯甚深,他私下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他在一个地方也不会待得太久,所以他要做什么,她都是理解的。亲眼看着胡九痴轻轻松松越过沈家的围墙,溜了出去,沈夏才用手绢擦了擦嘴,转头看着厉萧。
胡九痴吃完了之后,他晃了一下酒壶,说:“沈丫头,我今日有事要溜出去一趟。不过你放心,老头我向来是言而有信之人,既然答应了你要教这小子,我就不会跑了。”
沈夏点头:“前辈又不是卖身给给我们,你一直都是自由的,正好我今日也要带厉萧出门,你随意。”
胡九痴和武林牵扯甚深,他私下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他在一个地方也不会待得太久,所以他要做什么,她都是理解的。
亲眼看着胡九痴轻轻松松越过沈家的围墙,溜了出去,沈夏才用手绢擦了擦嘴,转头看着厉萧。
“吃饱了吗?”
“嗯。”厉萧坐得离她很近,所以有种正襟危坐的感觉。他将手服服帖帖地放在膝盖上,僵硬地点头。
她该不会真的要带他去买衣服吧?
“吃饱了,那就随我走吧。”沈夏很快就起身。
她带着他朝前院走去,千珠想跟着,但被她拒绝了。
一路上,不少丫鬟小厮们看到他们,都纷纷退到一边去,神色很是别扭。
毕竟在这之前,沈夏和厉萧在府上的地位,连奴才都比不上。
结果一夜之间,老爷那边就下令,谁都不准招惹她,连着厉萧的处境都变好了。
无视那些怪异的眼神,沈夏来到了库房前。
管家黄甲还在算账,抬头见到是她,他眼里闪过精光,然后皮笑肉不笑地问:“七小姐,你这是来干什么?”
“我已经足足三年没有拿到月银了,黄管家是不是该把这笔钱给我了?”沈夏单枪直入。
黄甲是沈樱母亲的人,这些年来可没少苛刻庶女的月银。
但其他的庶女有姨娘帮忙闹,好歹能拿一点,而原身那是半点都没有。
听清沈夏的来意,黄甲的笑容冷淡了不少。
“七小姐,你在府上能用得上什么银子?不给你发月银,是夫人担心你攒不住钱,还不如她先替你保管,好给你攒攒嫁妆。毕竟你的姨娘死的早,夫人得多替你谋划谋划不是吗?”
“听说老爷最近很关注你,那你在府上的日子会过得更舒心,如此就更不需要银子了吧。”
“要是没什么事的话,七小姐请回吧。我还要算账呢。”
他拂了拂袖,就想将沈夏给赶走。
他可是夫人的远房表哥,听的是夫人的话。老爷让人给她沈夏优待,不代表他也要给她好脸色看。
沈夏脸色微冷,她就知道要月银不会太顺利。
在对方转身回去的时候,她突然ℨlvz扣住他的手腕,“咔嚓”几声。
“疼疼疼。”
刚才还很嚣张的黄甲,此时惨叫连连。
“我,我的手断了,我的手断了。”他慌张地重复着这句话。
“只是断了左边,还有右边呢。”沈夏在他旁边,一脸冷漠地看着他的惨状。
黄甲欲哭无泪,他没想到沈夏就那样摁一下,就能把他的手给弄断了。
眼见她又要抓他另外一边手,他吓得往后缩,嘴里还念着:“七,七小姐,我错了,我这就给你钱。”
“那还不赶紧取钱?”沈夏的语气并没有多少耐心。
黄甲哆嗦着,他用完好的右手去开了库房的门,取出了三十两银子。
“庶女的月银是一个月有五两,三年了,黄管家确定只给我三十两银子?”
沈夏的眼神扫过那三十两银子,脸色再次冷了下去。
“一,一下子取太多的钱,需要得到夫人的同意。她现在还在寺庙没回来,我也不敢做主。”黄甲吞了一下口水,颤颤巍巍回答。
不是他不肯给多啊,实在是因为夫人下过死命令,一定要让沈夏日子不好过。
要不是为了护住自己的手,他这三十两都不可能给她的!
沈夏垂眸看了一眼,发现他的腿还在发抖。
就这点胆量?
她余光看了一眼厉萧,然后伸手过去将黄甲那里的三十两给拿过来。
“行吧, 我就先拿三十两了,剩下的改日再来拿。”
看着沈夏和厉萧离开之后,黄家一屁股坐在地上,很是狼狈。
方才沈夏那个气场,竟吓到他了。
一个软柿子突然变得咄咄逼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嘶……疼疼疼死我了。”他想拍心口顺顺气,结果一动手才想起自己手断了。
疼得他差点眼泪都出来了,他赶紧爬起来准备找大夫去。
“对了,还得通知夫人。这七小姐突然性情大变,怪渗人的,必须得告诉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