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要重新来过?”“因为……”“因为我不喜欢你?”“不,你喜欢我,我的样子是你亲手打造出来的,你怎会不喜欢呢?”沈晏殊的每一个棱角,每一个思维,甚至于唇角微笑时的弧度,都是她亲手调教出来的。白清欢的心里没有任何波动,漂亮的眼睛里只剩下茫然过后的木然。沈晏殊凑过去亲她的脸颊,刚刚靠近,就被打断。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很快便响起婢女焦急的声音:“陛下,苏贵妃身体不适,又吐血了。”白清欢移开身子,微不可察地松了一口气。
册封仪式结束后,白清欢入了长乐宫。
长乐宫是她以前住的宫殿,沈晏殊派人重新修整装点过,室内十分的华丽,地面上铺着一层金砖,金砖上被雕刻出了莲花的纹样,寓意步步生莲。
无数的紫檀木立柜,上面摆放着瓷器,观赏物件,袖珍的木雕小鸟,通体色泽圆润的玉盘。
地面上铺着厚厚一层红色的毛毡,踩在上面软软的。
身着诰命夫人服饰的女眷们,以及宫娥们齐齐的屈膝恭贺:“恭喜皇贵妃,贺喜皇贵妃。”
白清欢不笑,只说了一声免礼。
除了皇上,任谁都看得出来,这位新晋皇贵妃不是很开心。
沈晏殊接受了朝臣们的祝贺,回到了后殿,挥退了想要帮他宽衣的宫女,偌大的殿内只剩下二人。
沈晏殊的脸颊透着红晕,心脏又开始惯例疼痛。但他脸上带着笑,根本让人看不出来。
他坐在床榻边,握住白清欢的手,眼底都是波光:“清欢,我们重新来过吧。”
白清欢一脸疑惑地问:“我们从前不好吗?”
“从前很好。”
“那为什么要重新来过?”
“因为……”
“因为我不喜欢你?”
“不,你喜欢我,我的样子是你亲手打造出来的,你怎会不喜欢呢?”
沈晏殊的每一个棱角,每一个思维,甚至于唇角微笑时的弧度,都是她亲手调教出来的。
白清欢的心里没有任何波动,漂亮的眼睛里只剩下茫然过后的木然。
沈晏殊凑过去亲她的脸颊,刚刚靠近,就被打断。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很快便响起婢女焦急的声音:“陛下,苏贵妃身体不适,又吐血了。”
白清欢移开身子,微不可察地松了一口气。
“去请太医,朕不是说过了吗,她的宫殿没有宫禁,无论多晚都可以在外行走。”
皇帝的声音太平静,听不出丝毫的不悦,婢女悬着的心放下,大着胆子问:“娘娘一直在喊陛下,陛下要过去看看吗?”
沈晏殊喊了一句:“刘德全。”
大总管一直守在门口,闻声赶紧进来:“陛下有何吩咐?”
沈晏殊阴沉着脸:“你怎么办事的?”
大总管心里暗暗叫苦,想当初苏贵妃还只是陛下身边的一个小宫女时,陛下就护她护得厉害,为了她经常和长公主争吵,夺权后要置长公主于死地未尝不是要给苏贵妃报仇雪恨,他自然认为苏贵妃比长公主重要。
虽说今日是陛下与长公主的新婚夜,他还是把人放进来了。
毕竟陛下的后宫只有苏贵妃一人,她一向在宫中横着走,谁敢拦她身边的婢女?
如今看,风向怕是要变了。
“奴才办事不利,请陛下责罚。”刘德全跪在地上。
“派人请太医到碧霄宫给苏贵妃看看。”沈晏殊顿了顿,不带一丝怜悯地说,“把那不懂规矩的东西处理了,再送两个灵活的人过去伺候。”
大总管退下,沈晏殊略带紧张地看向白清欢,他知道皇姐最讨厌苏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