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我真的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泪水夹杂着雨水一同落下,呼啸而过的寒风让心脏都狠狠抽痛起来。顾初夏从未这样无助绝望过。她多想跟霍御臣解释清楚这一切,可她不能,若是霍家知道了替嫁的事,顾明远一定会对她和外婆下手。想到外婆,顾初夏只能默默吞下所有委屈。三楼主卧。窗边的霍御臣隐匿在黑暗中,观察着楼下的女人。大雨如注,女人如娇花一般摇摇欲坠。可偏偏一直没有倒下过。坚韧的模样,如果不是故意演出来的,还真是令人动容。
深秋的雨,冰冷至极,不过一会儿顾初夏就被冻的浑身发抖。
她求饶的声音也逐渐变得微弱。
为了让霍御臣看到她的诚意,还是强撑着稳住身形。
“霍先生,我真的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泪水夹杂着雨水一同落下,呼啸而过的寒风让心脏都狠狠抽痛起来。
顾初夏从未这样无助绝望过。
她多想跟霍御臣解释清楚这一切,可她不能,若是霍家知道了替嫁的事,顾明远一定会对她和外婆下手。
想到外婆,顾初夏只能默默吞下所有委屈。
三楼主卧。
窗边的霍御臣隐匿在黑暗中,观察着楼下的女人。
大雨如注,女人如娇花一般摇摇欲坠。可偏偏一直没有倒下过。
坚韧的模样,如果不是故意演出来的,还真是令人动容。
霍御臣嘴角挂着一抹嘲讽。
就在这时,手机收到一条助理发来的短信:“总裁,我又去确认了一遍,顾婉宁没有外婆。”
霍御臣看完信息,面色越发冷沉。
这个女人果然是在骗他!真是该死!
霍御臣关上窗帘,彻底隔绝楼下的一切。
雨,一直下到天亮。
霍家下人起来打扫卫生时,看到了倒在门口的顾初夏。
被发现时,顾初夏已经不省人事,浑身火烧一样的滚烫,她连忙把人搬进屋。
房间里,霍御臣正站在窗边。
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查看顾婉宁的情况。没想到那个女人已经不在了。
呵,不是很能演么,不过才淋了一点雨就吓跑了。
跑了也好,省得惹他生气。
虽是这么想,霍御臣竟然感觉胸腔里翻腾着一股怒火。
可能是在生气那个女人单纯的模样、清澈的眼神,果然都是装出来的!
这时候,李嫂小心翼翼地敲了他的房门:“少爷,少奶奶在门口晕倒了,现在正高烧……”
霍御臣微讶,打开了房门:“她没离开?”
“没有。”
霍御臣不知为何有些激动,随着李嫂下楼到了大厅,便看到顾初夏浑身湿漉漉的靠在沙发上。
心底的怒火瞬间被熄灭,但他依然冷酷地望着她。
“顾婉宁,知道错了吗?”
没人应答他。霍御臣又接连唤了好几声,沙发上的女人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靠近之后,才注意到顾初夏的呼吸有些粗重,脸色也红的不正常。
他伸手探了探,温度烫得惊人。
“叫医生过来!”
片刻后,霍御臣的卧室。
霍御臣一脸凝重的看着家庭医生给顾初夏做检查。
看着小女人惨白的脸色,霍御臣的内心竟然浮起一抹焦躁。
他竟然在关心这个女人……
为什么?明明这个女人欺骗了她,而且她又是个水性杨花的人。
霍御臣自己也想不明白。
诊断过后,顾初夏已高烧到了39度,输液和物理降温之后,情况好转了些。
医生走之前交代要把湿衣服换掉。
霍御臣正要自己动手,可看到顾初夏身上的男士衬衫,最终冷着脸叫了李嫂过来。
湿衣服被脱掉扔在地下,女人后腰白皙的皮肤上盛开着一抹粉红色的花瓣胎记……
霍御臣回头的瞬间,李嫂刚好把衣服换上。
这下,他觉得床上的女人顺眼多了。
他让李嫂出去,自己坐在床边。
女人恬静美好的睡颜,带给他一种强烈的熟悉感。让他想起了那一晚的那个女人,她躺在他的身边也是如此的安宁美好。
忽然,床上的顾初夏轻声呢喃着:“外婆……”
霍御臣听到后眉头紧锁。
他明明让人调查过了,顾婉宁没有外婆,怎么这个女人在梦里还在喊着外婆。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次日下午,顾初夏才从病中清醒过来。
起身看到周围的一切,还有些恍惚。
她又回到了霍家?是不是意味着霍御臣没对顾家下手?
顾初夏微微松了一口气,有种劫后重生的感觉。
经此一事,她见识到了霍御臣的绝情冷血,再不敢忤逆他了。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医院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
顾初夏拔了针头下床,恰好这时李嫂端着一碗白粥进来。
“少夫人,您醒啦,太好了!”
李嫂一边给顾初夏喂粥,一边让人通知霍御臣。
“少夫人你不知道,你昏睡的这两天,二少爷可着急上火了,每天都要医生过来给你检查。”
“二少爷自己也忧思过度,寝食难安。”
听到李嫂的话,顾初夏嘴角抽了抽。
她不信霍御臣会担心她,明明都让人把她丢出去了。
就在这时,霍御臣迈着步子进来了。
顾初夏看着他冷沉的脸色,下意识的紧张,“霍、霍先生,谢谢您留下我。”
“哼,这次只是给你一个教训。再有下次,你们顾家就等死吧!”
“不会再有下次了。”
女人低眉顺眼的乖巧模样,自然真实,倒不像是演出来的。
霍御臣想了想,问道:“顾婉宁,你有没有姐妹?”
听言,顾初夏浑身僵硬了起来。
霍御臣怎么会这样问,难道是发现了替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