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芷韵疼的脸色发白,但男人却像没瞧见,也根本不在乎。眼见着贺彦翰要将许芷韵带走,一直没说话的陈思凡拦住了他:“贺总,你这是什么意思?”贺彦翰淡淡扫了他一眼,冰冷的目光令陈思凡下意识的想要退却。他的反应,贺彦翰看在眼里,冷嗤一声,拽着许芷韵就走出了包厢。隔着贺家的保镖,陈思凡除了看着这一幕,什么都做不了。白日的蓝城会所没有夜晚的纸醉金迷,安静的如同死寂。许芷韵被贺彦翰一路拽着出了大门,一把推倒在了地上。
“砰!”
贺彦翰手中的打火机直接甩出去,砸碎了监控屏。
在场所有人都不敢大口喘气。
除了五年前叶思若死时,他们就没再见过贺彦翰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
贺彦翰死死盯着那碎裂成蛛网的屏幕,起身出了门。
403包厢。
陈思凡看着不挣扎不反抗的许芷韵,心里无端有些闷的厉害。
他松开手,居高临下俯视着狼狈的许芷韵:“比起五年前,现在的你真无趣。”
许芷韵说不出话,只是捂着心口咳嗽着,像是要将肺都咳出来。
一旁那些看不上许芷韵的人见这一幕,忍不住开口。
“陈少,你这是心软了?我可是听说当初咱们这圈子里,属你追她追的最猛。”
“不过就她现在这个丑样子,你还能下得去手?”
说话人的话里满满都是讥讽和不屑。
陈思凡脸色一阵青白。
许芷韵也终于从猛烈的咳嗽中缓了过来。
五年没碰过酒,冷不丁被灌了将尽一瓶的威士忌,她有些头昏眼花。
却还是强撑着清明站起身,像什么都没听见般看向陈思凡。
“陈少,您还有别的吩咐吗?”
许芷韵的声音沙哑,像是石头在砂纸上打磨,刺耳又抓心。
陈思凡皱了皱眉,刚要说些什么。
包厢门猛得被人推开。
贺彦翰迈着修长的腿走进来,视线落在许芷韵身上,阴鸷又可怕。
“过来。”
他没点名道姓,但在场的人都知道是在喊许芷韵。
许芷韵也清楚,却没动,只是看着陈思凡。
贺彦翰眼神更冷:“许芷韵,我只再说一次,过来。”
他周身气压太低,包厢里的其他人都不敢说话。
唯有许芷韵,她看向贺彦翰:“贺总,是你把我送来这个包厢的。”
她言语间尽是尖锐的刺。
贺彦翰怒气更盛,他怎么就以为短短五年就能将许芷韵毁了?
现在的她看上去任人揉搓,骨子里那股傲气根本还在!
“我反悔了。”
贺彦翰狭长眼眸里尽是寒霜:“许芷韵,我们换个玩法。”
许芷韵一愣,不明白他的意思。
紧接着,手腕就被人用力抓住,刻上一圈青白的指印。
贺彦翰用力到似乎要隔着皮肤,将她的腕骨捏碎。
许芷韵疼的脸色发白,但男人却像没瞧见,也根本不在乎。
眼见着贺彦翰要将许芷韵带走,一直没说话的陈思凡拦住了他:“贺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贺彦翰淡淡扫了他一眼,冰冷的目光令陈思凡下意识的想要退却。
他的反应,贺彦翰看在眼里,冷嗤一声,拽着许芷韵就走出了包厢。
隔着贺家的保镖,陈思凡除了看着这一幕,什么都做不了。
白日的蓝城会所没有夜晚的纸醉金迷,安静的如同死寂。
许芷韵被贺彦翰一路拽着出了大门,一把推倒在了地上。
天上阳光热辣,街上人潮汹涌。
这一幕很快惹来了许多人的驻足观看。
甚至有不少人还拿起手机,拍摄了起来。
风吹来,许芷韵身上一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就听贺彦翰如噩梦般的声音响起:“许芷韵,你不是喜欢唱歌,喜欢舞台吗?我给你机会,跪在这儿唱《寒至》。”
“讨够一千万,我就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