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听见毛晓彤的声音,听筒那端默了半晌,紧接着陆父语气多了丝愠怒:“你还知道给家里打电话,我以为你眼里早就没有我这个爸了!”毛晓彤微垂眼眸,没有像曾经那样顶撞回去。父亲是江宁省委书记,名副其实的高官,也一心想让他这个唯一的儿子走官途,可他自小对当官没兴趣,只想参军。终于在两年前,他瞒着全家报名入伍,跟父亲大吵一架后就再也没联系过了。有求于父亲,毛晓彤也不得不软下态度:“爸,有件事我要拜托您,临川县城东的福利院里有对叫林泽修和姜家豪的姐弟,麻烦您把他接回家里去照顾。”
短短三个字,险些让徐建国呛死,他见鬼似的瞪着一脸面不改色的毛晓彤:“你说的是那个叫林泽修的孩子?她才十二岁,咱可是军人,你别犯原则错误!”
毛晓彤背上绳子,拿起兵工铲:“人总是会长大的。”
说完,便抬腿上了车。
徐建国愣在原地,久久都没能回神。
……
两个月后,救灾工作初步告终,毛晓彤所在的连队返回了淮东军区。
趁着修整休息的间隙,他去了通讯室,拨通了家里的号码。
听筒里传出几声带着电流的嘟声后,传来陆父威严的声音:“哪位?”
“爸。”
听见毛晓彤的声音,听筒那端默了半晌,紧接着陆父语气多了丝愠怒:“你还知道给家里打电话,我以为你眼里早就没有我这个爸了!”
毛晓彤微垂眼眸,没有像曾经那样顶撞回去。
父亲是江宁省委书记,名副其实的高官,也一心想让他这个唯一的儿子走官途,可他自小对当官没兴趣,只想参军。
终于在两年前,他瞒着全家报名入伍,跟父亲大吵一架后就再也没联系过了。
有求于父亲,毛晓彤也不得不软下态度:“爸,有件事我要拜托您,临川县城东的福利院里有对叫林泽修和姜家豪的姐弟,麻烦您把他接回家里去照顾。”
“什么?”
陆父声音里满是疑惑,他怎么也想不通,儿子为什么要接一对远在临川县的姐弟回家照顾。
毛晓彤没有像跟徐建国似的说林泽修是他媳妇,而是解释道:“我去临川救灾时救了林泽修,他父母都不在了,只剩她跟她弟弟,我答应过她,会照顾他们的。”
他深知父亲是个面冷心热的人,果不其然,那头很快传来父亲一声叹息:“行,听你这么说,那两个孩子还真是挺可怜的。”
“谢谢爸。”毛晓彤由衷地说了声,又补充了句,“对了,您记得带上我的照片,不然她不会信的。”
陆父似是不习惯他突然这么‘乖巧’,哼了一声:“你要真谢谢我,就乘早退伍回家,不走官途也好,早点成个家,我也好少操些心。”
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毛晓彤弯了弯嘴角,他肯定是要成家的,但林泽修现在还太小了,就算照农村女孩嫁人的岁数也还要五六年。
不过他等得起,只要她平平安安的,多久他都愿意等。
几天后。
照着毛晓彤的话,陆父亲自去了临川县福利院。
等找到儿子说的林泽修和姜家豪时,不免有些愣住。
林泽修看起来不过十二三岁,但长得很是漂亮,特别是那双眼睛,好像能看进人的心里。
而姜家豪还是个两岁的奶娃娃,但他躺在床上,右小腿空荡荡的,手里捏着半块苹果咿咿呀呀的啃着。
林泽修坐在弟弟床边,看着手里的一颗扣子发呆。
看着这姐弟俩,陆父于心不忍,他走上前蹲在林泽修面前:“你叫林泽修是不是?”
林泽修诧异看着面前陌生的伯伯,睁大了眼:“伯伯,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有人让我来接你跟弟弟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