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季三娘见他们离开,掉了个头也欲走了,柳慕安立刻叫住她,道,“多谢。”季三娘只是冷冷地瞥她一眼,掉头便走了。又过了一些时日,婺城中突然发生了大事。先前被端了贼窝的西山马贼又卷土重来!且不知在哪里借了军火,居然比起从前也惶不多让。这可愁坏了陆丰年,他早些时候就是靠着计谋才勉强端了贼窝,害他们损失严重,本以为马贼休养生息至少也要休养到他打下郦城,收了程肖佑的兵马,可谁曾想,他们恢复得如此快!就在陆丰年急得不行时,从闽南那儿又传来了他军师的书信——一纸妙计!
士兵将她推进去后,脸色僵硬地快速走了,对这里如避蛇蝎。
接着,思思便带着一些下人突然出现。
思思的脸隐在阴影里,看着有些吓人。
“你想做什么!”柳慕安捏紧了拳头。
思思坐在下人为她搬来的椅子上,“不过就是替督军惩治你这个行窃贼罢了。”
说着,她轻轻拍了拍手,两个下人走上前去,不顾柳慕安的挣扎,硬是将她的双手绑住。
另一个中年女子模样的下人则走到她面前,对她的脸死命招呼起来,左右开工,没几下,就将柳慕安打得嘴角溢血。
“啧啧,才这么几下就受不住了呀?”思思冷嘲热讽一声,“接下来可还有的是你受的,贱人!”
话音刚落,中年女子便又拿出一个形状古旧的东西,将她的手指一根根固定好,狠狠一拉,竹板立起,将柳慕安的手指紧紧地夹住,痛的她不住尖叫。
几番下来,柳慕安的发髻散乱,浑身都被汗湿,脸色苍白,看着几欲晕倒。
思思满意地打量她的惨状片刻,最终将目光落在了她因为虚弱,红肿更加我见尤怜的脸蛋上,不由妒意横生,朝那中年妇女使了个眼色。
中年妇女犹豫地点点头,抓起一盏液体就要浇到柳慕安脸上。
“住手!”突然,一道女声冷淡地响起,一道清丽的身影跨入屋子,吓得中年女子抖了抖,茶壶掉到了地上,里边的液体撒落出来,将地上老旧的地毯烫出一个大洞。
“这是什么?你莫不是要毁了她的容貌?”这女子正是早些时候柳慕安有过一面之缘的季三娘,只见她瞥了眼地上的大洞,清丽无双的面容上露出一丝不屑。
“她偷了镯子,老爷说让我和依依来惩治她!”思思见到她,妒意更是汹涌,却明显知道季三娘的厉害,只能咬咬牙,暗地里一番咒骂。
“老爷是让你惩治她,可没说让你毁了她的容貌。”季三娘好笑地看了看她,“怎么说,她也是公馆的姨太太,又是老爷看得上吃不到的,你贸然毁了她容貌,就不怕老爷怪罪?”
这话一出,思思背上浸出一片冷汗,她险些就得意忘形,柳慕安的确已经被老爷不喜,但老爷性子古怪,搞不好会因为柳慕安的容貌被毁而来治她的罪!
想到这儿,她恶狠狠地瞪柳慕安一眼,“算你走运!”说着又瞪了季三娘一眼,气冲冲地转身扬长而去。
眼看着季三娘见他们离开,掉了个头也欲走了,柳慕安立刻叫住她,道,“多谢。”
季三娘只是冷冷地瞥她一眼,掉头便走了。
又过了一些时日,婺城中突然发生了大事。
先前被端了贼窝的西山马贼又卷土重来!且不知在哪里借了军火,居然比起从前也惶不多让。
这可愁坏了陆丰年,他早些时候就是靠着计谋才勉强端了贼窝,害他们损失严重,本以为马贼休养生息至少也要休养到他打下郦城,收了程肖佑的兵马,可谁曾想,他们恢复得如此快!
就在陆丰年急得不行时,从闽南那儿又传来了他军师的书信——一纸妙计!
打开书信,只见信上写着,美人为计。
这日一早,柳慕安便听到外边十分吵闹,柳慕安冲屋外喊了一声,服侍她的小丫鬟咋咋呼呼地冲了进来,打开嗓子便叫,“十一姨太要被老爷送去马贼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