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谨宸还没反应过来他家房间多关自已什么事儿,就迷迷糊糊跟着下去了。ĺ她踟蹰不前,疑惑的看向苏莞汐。苏莞汐摸了下鼻子,“明天早上我想吃你做的清汤面,作为回报,留你借宿一晚。”“清汤面……”祝谨宸不大置信的看着他,“你确定?”万年不变的黑咖啡和西式早餐,怎么突然要吃清汤面?苏莞汐随口敷衍,“想换个口味的早餐,不行?”“没问题。”祝谨宸答,“清汤面我很拿手。”话不多说,苏莞汐打个哈欠,催促道:“走吧。”
已经过十二点了,洛北终于偃旗息鼓,不再纠结鸭的问题,边开车边打哈欠。
回程不顺路,洛北家在城南,祝谨宸和苏莞汐往东。
得知洛北明天一早还有台手术,祝谨宸没让他再绕路,和苏莞汐提前下车,打了辆出租回去。
快到家的时候,她才发现家里钥匙不见了,翻遍衣服口袋和包都没找着。
门是洛北找人换的,祝谨宸打电话过去问备用钥匙的事儿。
洛北记不太清了,回忆了片刻,“好像被我随手放在你家哪个抽屉里了。”
祝谨宸望着窗外的夜色发愁。
这么晚了,再去找许星柚拿钥匙去她家住,来回得个把小时。
洛北说:“你来我家得了,门锁密码你知道,我先上楼睡觉,困死哥了。”
苏莞汐和祝谨宸一起坐在后座,两人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祝谨宸还在犹豫,旁边那人冷哼:“大晚上的去一个单身男人家里,不合适吧。”
哈欠连天中听见这么一声冷嘲热讽,洛北敏锐的品出一丝醋意。
机智如他,果断把电话挂了。
祝谨宸有些费解的看向苏莞汐,觉得有必要再次澄清一下自已和洛北的关系。
她往苏莞汐身边挪了挪,小声解释:“秦总,你想多了,洛北和我打小就认识。”
“知道。”苏莞汐眼中意味不明,插话问别的,“你经常去他家住?”
“是啊。”祝谨宸不以为然,“他家又大,房间又多,我和柚子经常去他那玩,要是时间太晚,就会住下。”
“可今天是你一个人。”
“我一个人也经常去,他家就是我们的根据地。”
祝谨宸从来没思考过去洛北家住有什么不妥。
她隐晦表示:“他对我和柚子压根没有一丁点兴趣,住他家比住酒店还安全。”
祝谨宸认为自已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
再说了,她去朋友家住,关领导什么事儿。
不过,她也没真打算现在去洛北家,太折腾了,还不如在门口的酒店凑合一晚。
正说着话,到小区门口了。
司机刚要停车,苏莞汐伸手敲敲椅背,说:“师傅,继续走。”
祝谨宸发懵:“我到家了。”
苏莞汐:“你没钥匙,下去干什么。”
祝谨宸:“我住酒店。”
苏莞汐头也不扭:“我家房间也很多。”
深夜,路上人车稀少,一路绿灯,没几分钟就到了苏莞汐家小区。
祝谨宸还没反应过来他家房间多关自已什么事儿,就迷迷糊糊跟着下去了。ĺ
她踟蹰不前,疑惑的看向苏莞汐。
苏莞汐摸了下鼻子,“明天早上我想吃你做的清汤面,作为回报,留你借宿一晚。”
“清汤面……”祝谨宸不大置信的看着他,“你确定?”
万年不变的黑咖啡和西式早餐,怎么突然要吃清汤面?
苏莞汐随口敷衍,“想换个口味的早餐,不行?”
“没问题。”祝谨宸答,“清汤面我很拿手。”
话不多说,苏莞汐打个哈欠,催促道:“走吧。”
他语气太公事公办,祝谨宸思忖一路,到门口的时候还是没忍住。
脱口问道:“秦总,这么晚,我去你家,也不太合适吧?”
住洛北家就不行,住他家就可以,难道他就不是男人?
孤男寡女的,岂不是更不安全。
苏莞汐双眸中隐隐有几分不耐,直直的看向她。l
“简助,你在担心什么?”
“没……”
祝谨宸心虚遮掩,“我是觉得太打扰你了。”
苏莞汐嘴角勾了勾,“不打扰。”
说完,指纹解锁,迈步进屋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祝谨宸放弃挣扎,深吸一口气,面色平静的跟了进去。
那晚是自已喝醉才犯下错误,现在两个人都是清醒的状态,当然不可能再发生什么。
就住一晚而已,苏莞汐家的客房的可比酒店舒服多了。
打定主意后,她整个人都放松了,关上门,在玄关换好拖鞋往里走。
道过晚安,祝谨宸进客房浴室洗澡。
冲掉一身疲惫和黏腻,她裹着浴袍,舒舒服服的躺在了床上。
打个滚,原本疲惫的神经莫名亢奋起来。
没开灯的房间,任何细微的声音都被无限放大,竖耳一听,隐隐能听见隔壁的水声。
哦,对了。
这件客房刚好和苏莞汐的卧室挨着。
意识到这一点,祝谨宸脸腾的热了起来。
想到苏莞汐就在一墙之隔处,心脏又开始扑通扑通乱跳起来。
那晚,她怎么一点也记不起来了呢。
她到底是怎么进的苏莞汐的房间,又是如何爬了他的床,扒了他的衣服,轻薄于他……
最关键的是,苏莞汐为什么没把他扔出去?
祝谨宸百思不得其解,经过多天思考,把其归结于男人的劣根性——不禁撩。
用许星柚的话来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被一个美女猛撩,只要生理没问题,大多都抵抗不了。
可苏莞汐这种不近女色之人,也会失去理智吗?
那自已在床上得多浪,才能把他刺激成那样……
呸呸呸!
祝谨宸被自已的想法羞红了脸。
打个滚,用被子蒙住头,平复半晌,终于熬不住夜色渐沉,翻个身睡熟了。
苏莞汐洗完澡出来,发现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雨。
夏季的雨来势汹汹,豆大的雨点夹杂着狂风,把窗户砸的噼啪乱响。
苏莞汐把所有窗户一一关好,走到客房门口,听见里面传来呼啸的风声。
他停顿一会儿,风声未停,猜想祝谨宸应该已经睡着了。
怕她被夜风吹感冒,苏莞汐敲敲门,喊:“简助。”
无人应答。
“祝谨宸?”苏莞汐又敲一遍,依然没听到回应。
总不能把人就这么扔着不管不顾。
他拧开门把手,走了进去。
如他所料,祝谨宸睡的格外香甜。
一阵风吹来,扬起窗帘上的白纱。
她似是觉得冷,裹了裹被子,喉间发出一声细微的奶猫般的哼咛,轻绵绵的。
苏莞汐关好玻璃窗,但没把窗帘拉严,蹲在床边,借着一点光看床上的人。
漆黑里只能看清一张不施粉黛,却好看到让人想亲一口的脸。
苏莞汐捏了捏拳头,俯身下去,采花贼般,轻轻把嘴唇印在那可口的唇上。
雨在天亮前才停。
换个地方,祝谨宸竟然睡得格外满足。
翌日七点,生物钟准时把她唤醒。
缓缓睁开双眼,陌生的环境不免有些让人迷茫。
脑子还没转过神自已这是在哪儿,身体先感知到热,尤其后背,好像什么贴着她一样,格外烘热。
她撩开被子,往下看,赫然发现自已的腰被一条结实的手臂搂着。
大脑陡然清明,知觉也一并复苏。
与此同时,祝谨宸一双眼睛陡然瞪大。
要死。
怎么又是这个价值不菲的吊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