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清寒不语,车开得飞快,迫不及待去结束那个不该存在的错误。来到医院,直接将她带到妇产科。商母前几天转来这里休养,闻讯赶来,知道叶如樱怀了孕,不仅没有抱孙的喜悦,反而催促医生赶紧的。这里是商清寒的地盘,医护听命行事,一拥而上拽着叶如樱要进手术室。木然呆滞了一路的女人像是突然惊醒,扒住门框抵抗着,悲哀开口:“商清寒,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们?”商母狠狠瞪着她,恶毒一笑,“因为你的血液是原罪,你和你的孩子都很恶心!”
叶如樱微微张大眼,本能的慌乱。
商清寒勉强满意了些,她刚才一滩死水的样子真碍眼。
可很快,又变成波澜不惊。
“你可以跟别的女人出去开房。”叶如樱抵着商清寒的肩膀,平淡无比像是在跟他商量什么小事,“如果你执意要在这里办事,也请给我点时间,收拾东西搬走。”
心一旦空了,她就跟着冷静得可怕,筑起铜墙铁壁,徒留云淡风轻。
商清寒与叶如樱四目相对,再也找不到一点点痛苦和在意,越发烦躁。
手下一个用力,“嘶”地一声脆响,叶如樱身上的真丝睡衣就被撕裂。
“你要干什么?”
“又不是没睡过,装什么?”
“我拒绝!商清寒,你这是婚内强J!”
商清寒一顿,突然想起叶如樱对着向钧笑靥如花的模样,那个画面时不时在脑海里盘旋,成为扎在心上的刺。
“拒绝自己丈夫,是因为婚外吃饱了么?那我更有必要检查下……”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叶如樱拼命推拒、闪躲着,“商清寒,你别饥不择食!”
“饥不择食?叶如樱,虽然你的确比不上刚才那个女人,倒也不用妄自菲薄,那个向钧……”
叶如樱莫名其妙,又关向钧什么事?
阻止不了商清寒粗暴的动作,她心一紧,喊道:“我怀孕了,别碰我!”
这话犹如一盆冰水淋下来,商清寒倏地起身,喘息看着她的腹部。
“我一直都有避孕。”
叶如樱僵住,“你什么意思?”
他的眼神竟然是厌恶,像是在看什么怪物……
“这个孩子我不会要的。”商清寒冷笑,“去打掉,立刻!”
“你说什么?”叶如樱不敢相信,就算她没指望他多爱孩子,可也没想到这么冷血无情。
商清寒的回答是薄唇紧抿,把她拉起来,随手拿过衣架上的外套胡乱裹着,就要出门。
“你松手!这是我的孩子,是我一个人的,我们不会赖着你!你没权利打掉它!”
“我说不要就是不要。”
无论叶如樱怎么挣扎,商清寒都紧攥着她的手腕,硬生生拖上车,载往自己旗下的私立医院。
“商清寒,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叶如樱好像没了挣扎的力气,脸色苍白,目光空洞,缩在座位上,喃喃低语。
忍不住环抱着自己,好冷,整个身体由内而外的凉透了。
商清寒不语,车开得飞快,迫不及待去结束那个不该存在的错误。
来到医院,直接将她带到妇产科。
商母前几天转来这里休养,闻讯赶来,知道叶如樱怀了孕,不仅没有抱孙的喜悦,反而催促医生赶紧的。
这里是商清寒的地盘,医护听命行事,一拥而上拽着叶如樱要进手术室。
木然呆滞了一路的女人像是突然惊醒,扒住门框抵抗着,悲哀开口:“商清寒,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们?”
商母狠狠瞪着她,恶毒一笑,“因为你的血液是原罪,你和你的孩子都很恶心!”
商清寒不耐烦挥手,他不想看也不想听,心底清楚有什么在失控。
“做得干净点。”
丈夫和婆婆的话就像是一把利刃在叶如樱身体上拉锯,将她割得四分五裂。
手术室的门打开又关上,最后看到的是商母幸灾乐祸的笑,和商清寒漠然冷酷的侧脸。
熟悉的手术台,此刻就像是择人而噬的怪兽,即将把她的孩子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