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她望了眼身侧的季暖,眼里满是恭维和讨好。白瑜像是没听懂,自顾自地笑着。她会出现在这里,是没有料到季暖手里还留有她曾经被迫拍的照片。白瑜不愿让季羡之知道自己那段残破的过去,不愿看到季羡之的眼里出现同情、怜悯或者厌恶。她希望季羡之能爱上干净、纯粹的白瑜。季暖笑容敛了敛,佯装生气:“好了你们不要再打趣她了。大家都也是有自己的工作了嘛。想来她一定也是很想念我的。你说对吧?”季暖睨了眼站在一旁的白瑜,拿起桌上刚开的一瓶玛格丽特,给她倒了一杯。
“暖暖姐,这个盲盒好好看呀,我之前也想要但是就是抽不到呢。”
“是吗?这是我哥送我的啦。他知道我喜欢盲盒,就把这个系列买下来送我了。”
“真的好羡慕你啊,有季总那样的哥哥,希望老天也赐给我一个。”
第二天清早,季暖收拾干净后又恢复了往常的状态,和同组的人笑闹着。
“叮咚”
门铃响了。
季暖看了看手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我有个高中同学来找我了呢,正好我们一起玩吧。”
说着,她起身前去开门。
摄像跟在后面,没有拍到在背过身的那一刻,季暖脸上的笑容转为了讥讽。
打开门,白瑜和季暖对上视线,空气中似有火光四溅。
拉夫劳伦的羊毛西装衬着白瑜格外温柔小意,一进门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你好啊,你就是暖暖姐的朋友吧。她还亲自去迎接你,想来你们是很好的朋友吧。趁现在好好玩玩吧,不然以后也没有时间再聚了。”
“暖暖姐现在可忙了,好不容易有一次这样的机会你可不要错失了。”
语毕,她望了眼身侧的季暖,眼里满是恭维和讨好。
白瑜像是没听懂,自顾自地笑着。
她会出现在这里,是没有料到季暖手里还留有她曾经被迫拍的照片。
白瑜不愿让季羡之知道自己那段残破的过去,不愿看到季羡之的眼里出现同情、怜悯或者厌恶。
她希望季羡之能爱上干净、纯粹的白瑜。
季暖笑容敛了敛,佯装生气:“好了你们不要再打趣她了。大家都也是有自己的工作了嘛。想来她一定也是很想念我的。你说对吧?”
季暖睨了眼站在一旁的白瑜,拿起桌上刚开的一瓶玛格丽特,给她倒了一杯。
白瑜接过酒杯轻轻摇晃,正准备喝时,旁边一个工作人员窜过,红酒撒了一身。
见状,季暖捂嘴轻声感慨:“你还是像以前一样不那么小心,大不了再给你倒一杯喝嘛,先给衣服喝这是什么意思?”
周围人不明所以地笑作一团,摄像头拉近,将白瑜身躯微颤的狼狈模样拍了个正着。
让客人穿着有酒渍的衣服总归是不好。
季暖打了个圆场,拉着白瑜去到二楼的房间,打开衣柜。
她故作大方地作出一个“请”的手势:“你自己选吧。”
衣柜内,一排排满是露骨的泳衣和瑜伽服。
白瑜默然,没有动作,酒液顺着衣摆滴落在地。
季暖拿出一件在白瑜身上比划,满满都是玩味:“或者我来给你挑?”
一个直播加录播不知会有多少男人看的综艺,若是白瑜真穿成这样走出去博眼球,怕是再也离不开众人异样的眼光了。
而且,事情还会传到季羡之的耳中。
这和白瑜的目的背道而驰。
白瑜攥紧手指,眉眼含怒:“过了这么久,你还是只会使这些小手段吗?”
季暖拿着手机,在她面前晃了晃:“但是,很好用不是吗?”
照片里的白瑜香肩半露,茭白的大腿交叠,浑身只有一件外套遮挡。
白瑜脑内一阵眩晕,耳畔嗡鸣作响。
她看着季暖的嘴巴一张一合,却听不见声音。
白瑜像是被困在暴风眼的雏鸟,外面风暴肆意,她振翅欲飞,却被削断了翅膀。
“啊!暖暖姐被推下来了!好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