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花凝儿的惨叫,薛墨烽心底想的却是时月婵。当初他命人取走那个女人的心头血给到这个恶毒之人,她都是一声不吭,就算疼得将下唇咬出血都没有任何叫喊。那个时候的时月婵,也很疼吧。“王爷,再浇下去,这腿会废的……”大夫看着伤口,心情复杂。薛墨烽眉头微拧:“这样还没废彻底?那全倒了!”他一声令下,手下将整整一大袋盐全部都往膝盖上的血窟窿里倒,另一人则将大壶烈酒一起往下浇。花凝儿发出了杀猪般的凄惨叫喊,每一声哀嚎都声嘶力竭。
旁边的大夫走了过来,用刀割开伤口,然后让她亲眼看到自己血肉模糊伤口中的瓦片枯枝被取出来。
“啊!”花凝儿继续连声惨叫,但四肢都已被束缚住,她想扭头不去看腿上的惨不忍睹的一幕,但也有人拽着她的脑袋不让她偏离。
这痛苦,她从未有过。
“王爷,盐和烈酒都拿过来了。”一个下人小跑着走来,将手中举着的东西递给薛墨烽。
那下人的声音不小,屋里所有人都听得真切,包括痛得龇牙咧嘴的花凝儿。
“你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花凝儿哀嚎道。
薛墨烽倒出一小撮盐放在掌中捏了捏,随即一点点浇在花凝儿膝盖的血窟窿中。
“啊……”花凝儿的面色从白到红再回归成惨白,她的惨叫声穿透了整个房间。
薛墨烽一点都没手下留情,他每撒一点盐,下人便会将那烈酒浇上去,待盐融化在混着酒的血水中,他又继续撒盐。
听着花凝儿的惨叫,薛墨烽心底想的却是时月婵。
当初他命人取走那个女人的心头血给到这个恶毒之人,她都是一声不吭,就算疼得将下唇咬出血都没有任何叫喊。
那个时候的时月婵,也很疼吧。
“王爷,再浇下去,这腿会废的……”大夫看着伤口,心情复杂。
薛墨烽眉头微拧:“这样还没废彻底?那全倒了!”
他一声令下,手下将整整一大袋盐全部都往膝盖上的血窟窿里倒,另一人则将大壶烈酒一起往下浇。
花凝儿发出了杀猪般的凄惨叫喊,每一声哀嚎都声嘶力竭。
她死死瞪着薛墨烽,那眼神中的愤怒,恨不得将眼前的男人生吞活剥。
“薛墨烽,是你自己带我回的王府,也说过要对我好,现在你居然这样对我!你会遭天谴的!”
花凝儿吼叫着,像一头疯狂的野兽。
但话一说完,她浑身的力气也已耗尽,彻底昏死过去。
“每日用上好的金疮药给她处理,然后再用盐酒清洗和刺激伤口,我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薛墨烽拍了拍掌中的盐粒,对着众人嘱咐完后,大步离开了花府。
回府马车上,薛墨烽靠在座椅揉了揉太阳穴。
他要及时调整情绪,好好回去陪时月婵。
自己这凶残的一幕,不能让她看到……
刚下车,他便看到了心腹阿木正一脸严肃地站在门口等着自己。
“王爷,有消息了!”阿木眼里带着一丝亮光。
周围的人不懂是什么有消息了,但薛墨烽无比清楚。
他摆了摆手,示意阿木跟自己去书房。
“之前说时家叛国的那些证人都找到了?”将书房门关上后,薛墨烽这才低声问道。
阿木点头,随即又连忙摇头:“我们找到的都已经是死尸,但是顺着新上任护国将军南宫家找到了蛛丝马迹。”
“继续说。”薛墨烽坐了下来。
“当初南宫家和时家军一同前往边疆平定动荡,但一向擅长使用计谋的时老将军被敌人使用了反间计,当时参与布阵之人除了时家几个大将,就只有南宫家两兄弟。”
“时家一倒,南宫家立马坐上了高位,不得不让人怀疑当日的真相……可更让人不可思议的事,南宫两兄弟不仅坐镇护国将军高位,南宫家唯一的千金南宫夏荷也被皇上招进了宫,直接封了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