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一道靓丽清瘦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薛墨烽握着酒瓶的手一顿,使劲揉了揉双眼。“月婵?”他看到那个一袭素色纱裙的清瘦人儿,心头一跳。他慌张地从床上起来,混沌跳动的心脏瞬间蹦如擂鼓,似要从胸腔里头直接跳出来。是他的月婵回来了吗?“烽哥哥……”那娇弱柔软的女声,带着一丝哽咽,满是讨好和哀求的意味。薛墨烽眼前一黑,就像被迎头给了一闷棍,顿在原地久久没回过神。他的月婵,从来不会这样叫自己。
薛墨烽回到了房间,躺在了那冰冷的床上。
“月婵,我每日喝这烈酒,胃里都翻滚得难受,我想喝你给我亲手煮的醒酒汤,我再也不会发火打翻了,你再回来给我煮一碗可好?”
“这些天,我想起了很多小时候的事情,那个时候你像个女汉子一样陪在我身边,偷偷穿着你兄长的铠甲衣,拍着胸脯对我说,只要我大声喊时月婵,你就会立马出现在我面前……以前说过的话,还可不可以算数?我现在每天都有喊你,你能不能回来……就算回我的梦里都可以……我想亲口对你说一声,对不起……”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一道靓丽清瘦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薛墨烽握着酒瓶的手一顿,使劲揉了揉双眼。
“月婵?”他看到那个一袭素色纱裙的清瘦人儿,心头一跳。
他慌张地从床上起来,混沌跳动的心脏瞬间蹦如擂鼓,似要从胸腔里头直接跳出来。
是他的月婵回来了吗?
“烽哥哥……”那娇弱柔软的女声,带着一丝哽咽,满是讨好和哀求的意味。
薛墨烽眼前一黑,就像被迎头给了一闷棍,顿在原地久久没回过神。
他的月婵,从来不会这样叫自己。
只有那个女人,才会这么恶心的喊自己!
“你来这里干什么?”薛墨烽的声音带着酒怒。
“凝儿只是想见见你……”花凝儿打了个哆嗦,声音带着哭腔。
这段时间薛墨烽对时月婵的用心程度,她都看在眼底。
花凝儿一度猜测到这个男人早就知道当初救她的人不是自己的姐姐花雪儿,而是时月婵,所以他才会这般痛苦。
只是她依旧抱着一丝侥幸心理,自己做过的那些事,他应当还没有发现,不然他怎么一直都没有对她出手?
按照薛墨烽的性子,他应当是不能忍的。
花凝儿耗费这么多时间和精力,好不容易捱到现在,她不想功亏一篑,也不想坐以待毙,所以她主动找来了梅苑。
她想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会对她好……
薛墨烽眼睛通红地向她走去,视线从她那刻意精心描绘过的五官落在微微发旧的纱裙上,突然暴喝出声。
“谁准你来的梅苑?谁准你穿她的衣裳?把衣服脱了给本王滚!”
他大手一扯,直接拽着花凝儿身上穿的袍子就要脱,可转瞬间,动作又轻柔下来。
他不能把月婵的衣裳给撕坏了……
“咳咳……”花凝儿忽的猛烈咳嗽起来,面色苍白虚弱了几分,“烽哥哥,你这是怎么了,这一直都是凝儿的衣裳,凝儿没有穿王妃的衣裳啊。”
她不过是找了一件颜色和风格与曾经时月婵以往相似的风格,特意穿来试探这个男人。
没想到,一试果真如外界传言——
薛王爷对已逝王妃念念不忘!
“花凝儿!本王容你在王府胡作非为这么多年,难道你一贯的穿衣风格本王会不知!”薛墨烽怒了。
他本想说这个女人的计量他都一清二楚,可是他不想说出那样的话来。
曾经的他,不就眼瞎看不到这个女人的心机吗?!
“烽哥哥,凝儿不该惹你生气,我马上就换掉这身衣服……以后都不这样穿了……”她眼泪成珠,哭得可怜又委屈。
薛墨烽的神色晦暗不清,没有再碰花凝儿半分。
等她脱下外面的纱裙,薛墨烽才发现她里头尽只有几寸少得可怜的布料!
“烽哥哥……”花凝儿咬着红艳的下唇,眼神迷离带媚地看着他。
这才是她今天的绝杀目的!
来之前她就知道薛墨烽已经喝得醉醺醺,自己若是这般和他生米煮成熟饭,那王妃一位自己也坐定了!
薛墨烽握拳的手紧了几分,对着门外大喝一声:“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