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泽煜的唇瓣微动:“你那个时候……为什么要选择替我挡下那一爪?”其实,她那时候分明可以独自逃离,留他一人在那儿……他满目期待地看着傅意宁。傅意宁垂下眼皮,掩綠驺盖住了她眸中所有的情愫,声线没有任何起伏:“你是一国之君,膝下有无子,你若是死了,谁又能挑起江山大梁?我只不过是不想当天下的罪人。”闻言,龙泽煜垂下了眼眸,将满腹失落都摆在了脸上:“原来,只是这样啊……”是他想多了。傅意宁轻轻地应了一声,思绪却早就已经飘远了。
随着‘哐’的一声,银剑落地,龙泽煜已经将傅意宁打横抱起,飞快地跑回了皇宫。
他绝对不能失去傅意宁!
回到宫中,龙泽煜冷喝一声:“将朕的药箱拿过来了。”他将傅意宁放在了床上,紧紧抓着她的手。
他的娇娇最是坚强不过,这一次……也一定可以撑过去。
他已经许久没有行医,一时间竟也有些无措,可他实在不敢将傅意宁交给他人。
整整十日,傅意宁都没有醒来,而龙泽煜也守在他的身旁,守了十日。
傅意宁是在一个夜晚,清醒过来的。
月光洒落在了房中。
而龙泽煜则坐在案桌前批改着奏折,他刚硬的轮廓在月光的衬托下,柔软了几分。
傅意宁强忍着背上传来的疼痛,没有吱声,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就连原本已经麻木了的心,仿佛也渐渐跳动起来。
龙泽煜的眼风一扫,瞧见支起身子的傅意宁,大吃一惊。
他放下手中的奏章,坐到了她的身边,握住她微凉的手:“醒来了怎么也不叫我一声……背上还痛么?”
听着龙泽煜关怀的话语,傅意宁一瞬间竟是有些不适应。
她怔怔地摇了摇头,龙泽煜则抿住了嘴,他从床侧拿出一支药膏:“我为你上药。”
或许是因为太疼,今晚的傅意宁分外温顺,任由龙泽煜为她上药。
冰冷的触感从背上传来,身后也响起了龙泽煜的声音:“对不起……”他没能保护好她。
傅意宁错愕地回眸望了龙泽煜一眼,见他眼眶微红,心柔软了下来,她声音轻轻:“这一次,如果不是你赶到的话,或许我此刻就不再是身受重伤了……”只要想到龙泽煜挡在她身前,与虎搏斗时的模样,她的心就一阵动荡不平。
龙泽煜的唇瓣微动:“你那个时候……为什么要选择替我挡下那一爪?”其实,她那时候分明可以独自逃离,留他一人在那儿……
他满目期待地看着傅意宁。
傅意宁垂下眼皮,掩綠驺盖住了她眸中所有的情愫,声线没有任何起伏:“你是一国之君,膝下有无子,你若是死了,谁又能挑起江山大梁?我只不过是不想当天下的罪人。”
闻言,龙泽煜垂下了眼眸,将满腹失落都摆在了脸上:“原来,只是这样啊……”是他想多了。
傅意宁轻轻地应了一声,思绪却早就已经飘远了。
那个时候,她哪里还有时间想这么多?
她不过是……单纯地不想让龙泽煜受伤罢了。
分明眼前的人曾将她折磨得生不如死,可她仍然还是不忍看见他掉下一根头发。
待到上好了药后,傅意宁重新躺了下去,而龙泽煜也继续批改奏章。
傅意宁看着龙泽煜的侧脸,目光渐渐地变得柔软了起来。
第二日清晨时,龙泽煜已经不见了人影。
龙泽煜去了久未踏入的椒房殿。
见了他,林季昕很是激动地站起了身,她上前几步,像是很关怀的模样:“妹妹怎么样了?”
闻言,龙泽煜的脸色更加阴沉:“朕要你在椒房殿内念佛,是想要你能学学观音菩萨的善心!却不想……你仍是没有半分的悔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