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骂了嘴贱的何雨柱一句就继续往后院走去。他明白何雨柱的意思,无非就是昨天相亲失败,心里不痛快。看到他就觉得他要么是去祸害人了,要么就是去送礼了,所以就想在他身上找找存在感。他可不会惯着何雨柱,打不过归打不过,但收拾他的法子多了去了。“嘿,许大茂,你特么皮痒了是吧?”何雨柱听到许大茂骂他,立马就从自家门口的台阶上跳下,向许大茂快步走去。“傻柱,你特么敢动我一下,我马上躺地上不起来。”
“淮茹,刚刚许大茂跟你说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路过随口打个招呼。”
贾张氏疑惑的看了看秦淮茹,发现她没什么特别的反应,还是正常的在洗衣服。
不过...
收起打量的眼神,贾张氏板着脸冷哼一声,满是警告的对秦淮茹道:
“我告诉你,许大茂可不是个好东西。”
“你给我离他远点。”
说着她就上手在秦淮茹茹腰上狠狠掐了一下,继续道:
“还有,别以为那天晚上你跟易忠海那事我会被你糊弄过去。”
“送棒子面不会白天送吗?她媳妇不能送吗?”
“我告诉你,你要是敢乱来,对不起东旭,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知道,妈,我不是那种人。”
秦淮茹无奈的放下手上的衣服,轻轻躲了一下贾张氏继续伸来的手,小臂在腰上揉了揉,双眼含泪的看着贾张氏,语带哭腔道:
“那天真的是一大爷给咱家送粮食,您要是不放心的话,那下次就您去拿,这总行了吧?”
“哼,我才不去呢。”
“要拿也是你去拿,但你不能对不起东旭,听到了没?”
“...知道了。”
“快点洗完衣服回来做饭,中午你不吃我们还得吃呢!”
“...哦。”
目送贾张氏转身离开回了贾家,愣了一小会儿后,秦淮茹擦干眼泪,转身继续洗起了衣服。
...
委托商店外。
“嘶...”
“呼...”
许大茂满足的抽了一口烟,没有烟丝在嘴里的苦涩实在是太棒了!
看着手上插着香烟的烟嘴,又看了一眼委托商店,他就转身轻抬脚步懒洋洋的向前走去。
不时的拿起烟嘴抽上一口,老烟民的瘾在这一刻算是彻底解了。
他手上拿着的据店员说是玛瑙做的烟嘴,他也不懂怎么分辨,不过这时候的委托商店想来也不会卖假的。
材料倒是无所谓,关键是作用,买下烟嘴后,他就厚着脸皮用人家店里的水洗了一下,出来就迫不及待的使用上了,效果确实好!
他打小就和于谦,谦大爷的爱好高度重合,人家是抽烟、喝酒、烫头,他是抽烟、喝酒、女人。
只说一点,现实中他已经25岁了,比正常人晚了3年毕业,高中时为了等他喜欢的女生,不顾父母和朋友的劝阻,连续蹲了3年才和那个比他小的女生一起考上了同一所大学,这也是他被人叫小疯子的一个原因。
结局当然是不好的,毕竟舔狗不得好死嘛!
所以他就学会了抽烟、喝酒,并不可自拔的沉迷于闹事、打架,直到父母的过世才算彻底清醒,开始接受社会的毒打。
尽管事不如人意,但对烟酒、女人的执着却已经刻到了他的骨子里,戒不掉了。
“唉...”
叹了口气后,抽出烟嘴上的烟头扔掉,不再回忆,毕竟现在的他已经不一样了。
...
“呦,大茂,你这是干啥去了?”
“三大爷啊,没事,在家无聊,就出去溜达了一圈。”
“哦,那你赶紧回吧,外边冷。”
见许大茂是空着两手的,阎埠贵的热情就一下子降低了不少,不过因为还惦记着他的山货,所以就顺口关心了一句。。
“..额,好,那三大爷回见。”
“嗯,回见。”
一边往前走,许大茂一边在心里吐槽,这院里还真是缺好人啊。
本来他对阎埠贵的印象还不错,觉得除了算计的过了点,其他方面都还行,可这种开始见面时的热情和猛然转变的态度一下子就让他失望不已。
对阎埠贵的行为他倒是能理解,可理解归理解,心里会有些不痛快也是真的。
不过也好,本来他还想着为了高评分不顾一切会不会不太好,现在就好说了,今后浪就完了。
“呦,许大茂,你这是又去哪祸害人了?”
“不在家下蛋,天天弄你的歪门邪道你丫的有意思吗?”
“傻币。”
许大茂骂了嘴贱的何雨柱一句就继续往后院走去。
他明白何雨柱的意思,无非就是昨天相亲失败,心里不痛快。看到他就觉得他要么是去祸害人了,要么就是去送礼了,所以就想在他身上找找存在感。
他可不会惯着何雨柱,打不过归打不过,但收拾他的法子多了去了。
“嘿,许大茂,你特么皮痒了是吧?”
何雨柱听到许大茂骂他,立马就从自家门口的台阶上跳下,向许大茂快步走去。
“傻柱,你特么敢动我一下,我马上躺地上不起来。”
“不闹到派出所,让你丫的在里边过年就算我白活。”
许大茂猛地回头瞪着何雨柱,低声威胁道。
“嘿,真特么新鲜,我傻柱揍你许大茂还会进派出所?”
“你丫就是欠揍,谁让你嘴贱了?打了也白打!”
说完何雨柱就挥舞着拳头朝许大茂打去,至于进派出所他想都没想过,毕竟从小到大打了多少次了,啥时候闹出过院子了?
“哎呦!”
还不等何雨柱的拳头落下,许大茂就瞬间躺倒在地上,一边打滚一边抱着头大声吆喝道:
“快来人啊,傻柱打死人了!”
“头,我的头啊!”
“快来人啊!出人命了!”
“...”
短短几分钟,中院就被闻声赶到的住户给围满了。
何雨柱自从许大茂躺下开始就愣住了,他想过许大茂会跑、会继续嘴贱,但从来没想过他居然会撒赖,第一次遇到碰瓷的,所以他一下子就被弄傻了。
“大茂?你这是咋了?”
阎埠贵推开人群,惊讶的看向许大茂,这才分开多久啊?怎么转眼间人就躺地上去了。
“疼,我头疼!”
“傻住刚刚打我了,我头疼的厉害。”
“我没打,我都没碰到他!他是装的!”
被许大茂的话叫醒,回过神后何雨柱气愤的喊道,并准备上前再给他来两下,看他还能不能装下去。
“住手!”
“傻住,你还嫌事不够大吗?”
易忠海见状出来喊停了何雨柱。
尽管他也想相信何雨柱的话,可这院里却估计没一个人会相信,毕竟何雨柱打许大茂的次数太多了。
说许大茂是装的都没人信,因为从来就没发生过。
虽然打不过何雨柱,但许大茂以往可从来没装过受伤。
这种被何雨柱揍成什么样的话他更是不会说,不然不就是承认自己斗不过何雨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