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顾安之还有什么没问清楚的吗?她这样想的时候,已经起身去开门。“陆锦溪!”男人怒不可遏的声音穿透她的身体,陆锦溪忍不住战栗的手,已经紧紧攥在身侧。来人是,林琛!她现在怕是死都不会忘记,林琛这副脸上的戏谑神情,那样嘲讽又可笑。“你来做什么?”陆锦溪急急后退两步,又想要去关门,男人则是大步进门,一伸手就关上了门。刚才他看到了顾安之的离开,怒火燃烧了他的理智,林琛没有多思考,就冲到了陆锦溪的房门前。这女人就这样急不可耐的寻找了下家?
陆锦溪空洞的眼底是藏不住的绝望,她看向窗外,脑子里父亲跳楼的身影挥之不去,她永远都不会相信林琛的说辞。
她收拢起情绪,微微侧身。
“锦溪……”顾安之开口,安慰的话才到嘴边,又被打断。
“安之,抱歉。我现在这样,实在是没有能力去调查,我想拜托你,帮我调查我父亲的死,还有林……林琛。”
最后的那个名字似乎是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往日的种种回忆都变成了一把利刃,一下下的切在她的心口,闷闷的疼,只是又流不出血,深深的藏着。
“林琛的事情,我毫不知情,我也不会相信我父亲会做出那些陷害的事情。”
这是陆锦溪最后的底气。
也许自今日起,不,或者说从那一天起,她再也不能将林琛当做亲人。
但这不妨碍她去寻找证据,还父亲清白。
陆锦溪眼眶忍不住的红了,她闭了闭又侧过头去,极力忍下心头的痛苦。
“傻瓜,上次我就说过我会帮你的。”顾安之伸了伸手,想要抱住绝望到底的她,又不得不收回手。
他还有重要的事情去查,只有还了陆伯父的清白,才能让陆锦溪开心起来。
“我出去下,晚点回来,酒店很安全,什么东西都有。只是你多少还是要吃饭的,好吗?”
顾安之深深的看了眼那被孤寂包裹的人,心中苦涩不已,收回情绪。
“嗯。”陆锦溪点了点头,发出一个音节算是回答。
身后传来脚步的声响,越来越弱,直到门关上的声音。
陆锦溪就坐在沙发上,没有挪动位置,蜷缩在沙发角里,像是被抛弃的人,带着最后的可怜和保护的外壳。
沉寂中的门再一次被敲响,陆锦溪在第三次响起敲门声才僵硬的侧了头。
是顾安之还有什么没问清楚的吗?
她这样想的时候,已经起身去开门。
“陆锦溪!”
男人怒不可遏的声音穿透她的身体,陆锦溪忍不住战栗的手,已经紧紧攥在身侧。
来人是,林琛!
她现在怕是死都不会忘记,林琛这副脸上的戏谑神情,那样嘲讽又可笑。
“你来做什么?”陆锦溪急急后退两步,又想要去关门,男人则是大步进门,一伸手就关上了门。
刚才他看到了顾安之的离开,怒火燃烧了他的理智,林琛没有多思考,就冲到了陆锦溪的房门前。
这女人就这样急不可耐的寻找了下家?
心头的烦闷瞬间积压,让林琛周身的空气,都冷了冷。
他真的看不出来,这女人的本事!
“才被扫地出门,就这么急不可耐的找了顾安之?”男人的语气里满是不屑与嘲讽,“这么缺男人?”
林琛冷笑一声,看到房间里的装修,只觉得碍眼,两个人在酒店里能谈什么?
刚才的陆锦溪和顾安之就在这里,做了什么他不知道的?
如赫然觉醒的猛兽一般,林琛心口觉得别扭又生气。
“陆锦溪,你别忘了,你还是我法律意义上的妻子!如果你不想在你父亲的丑闻上,再出现女儿出轨的新闻,给我安分点!”
林琛怒气忍不住的的爆发,说的话如一刀刀利刃,刺穿了陆锦溪。
陆锦溪极力忽略心中的痛意,看着眼前盛怒的林琛,想应该是时候了结这段错误的婚姻了。
她站起身,走到不远处的桌子旁,拉开抽屉,拿出几张纸递到林琛眼前。
“既然你这么恨我,那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