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握住她的手腕。她颓废落魄的模样,让他没控制住说了重话。“选择题四个选项都能选错,更别说全世界这么多人,选错了不很正常?为了个男人,连命都不要,你还是八年前那个没心没肺的林疏棠吗?”听到这话,林疏棠恍惚了一阵子。然而下一秒,一巴掌呼在他的后脑勺,沈肆差点被她打懵了。“你丫的毁尸灭迹就毁尸灭迹,骂我干什么?谁没心没肺?”这是褒义词?沈肆被打了也不见半点怒火,反倒在慵懒的笑,“语文还是一如既往的差劲儿,从来都搞不清楚重点。”
沈肆:“……”
“哥们,难道你那些女朋友就没人给你反馈过这个问题?”
林疏棠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眶大概是醉的又或者是哭的,还很红,但不妨碍她冷嘲热讽。
“我算是知道你回国的原因了,感情是因为这个,不过,也别放弃治疗,毕竟国内这方面的技术专家也很强,沈家又那么财力雄厚,一定能给你找到治疗办法的。”
沈肆危险的眯起眼tຊ眸,“你不觉得你现在的发言很危险?”
“怎么,还想杀人灭口啊?”
林疏棠眼尾上挑,是足够勾人的风情,将沈肆解开的领口纽扣,慢条斯理地一一扣好,然后松松倦倦地理了理他的衬衫,“记得下手利落点,给老娘留个全尸。”
沈肆握住她的手腕。
她颓废落魄的模样,让他没控制住说了重话。
“选择题四个选项都能选错,更别说全世界这么多人,选错了不很正常?为了个男人,连命都不要,你还是八年前那个没心没肺的林疏棠吗?”
听到这话,林疏棠恍惚了一阵子。
然而下一秒,一巴掌呼在他的后脑勺,沈肆差点被她打懵了。
“你丫的毁尸灭迹就毁尸灭迹,骂我干什么?谁没心没肺?”这是褒义词?
沈肆被打了也不见半点怒火,反倒在慵懒的笑,“语文还是一如既往的差劲儿,从来都搞不清楚重点。”
林疏棠脑袋混沌,腾不出半点地儿去思考他说的话。
把人烦躁地推开往外走。
她就想吹吹风,把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全吹走。
沈肆弯腰拾起她扔在地上的包和手机,外套沾上水了,就不要了,在后边慢吞吞的跟。
林疏棠醉得不轻,根本站不稳,路都走成‘S’型的。
那双高跟鞋崴断了脚跟,她气得脱下来从窗户上扔了出去,光着脚继续走。
沈肆看不下去了,上前几步拦腰把她抱起来。
林疏棠双腿乱动着,伸手推他的肩膀,“混蛋,放我下去!”
“会所外边可能有钉子,还有玻璃渣,放你下去,你这脚丫子就别想要了。”
他迈开双腿继续走,头顶的灯光自上而下的打在男人颀长的后背上,笼罩下来一层昏黄的光晕。
林疏棠仰头,醉意朦胧的看着他的五官轮廓,是张精致到无可挑剔的脸庞。
犹如迷人的罂粟花,任何表情都充满了诱人犯罪的意味。
出色得让人心痒。
“这么看着我,难道又为色所迷了?”
沈肆半开玩笑的问她,放荡不羁的样子。
林疏棠似乎还真像是在用浆糊似的脑袋思考,染了黑色指甲的指尖,捏起他的下巴,“你说得没错,这世界上男人这么多,我为什么要为一个背叛我的男人黯然神伤死去活来?”
沈肆眉眼低低垂着,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她鸦羽般的眼睫轻颤。
喉结缓慢的上下滚动着。
他看似漫不经心的笑里,隐约藏着某种期待,“所以呢?”
“帅哥千千万,新的最好看。”林疏棠醉眼迷离,“网上说走出情伤最好的方式是开始几段新的感情。”
沈肆挑眉,“看来还没喝得太醉。”还知道用脑子思考。
人走到一层大厅,有人在身后喊。
“小肆爷,您这是要去哪啊,派对还没结束呢。”
视线又不由得落在他怀中的女人身上,看不到正脸,头发很长的垂下来,脚上没穿鞋,小腿白皙细长,一丝赘肉都没有,单看这些就不难猜测这是个极品。
沈肆没转身,嗓音轻懒,“我有事先回去了,你们自便。”
“小肆爷……”
那人想看看沈肆怀中的女人究竟是谁。
沈肆余光浅浅的在他身上一掠,盯得对方心惊肉跳。
站在那里,没敢往前继续了。
黑色的劳斯莱斯停那,沈肆拉开车门,要把人放进去。
林疏棠从他怀里跳下来,光着脚踩在地上,眼神盯着门口卖糖炒栗子的一动不动。
“想吃?”
他刚问完,她眼圈就红了。
眼泪要落不落的。
沈肆明白了,很不爽,“又是因为那个男人?”
“谁说是因为他?!”
林疏棠看到面前的车就勾起不好的回忆,“你特么就这一辆破车是吧?”
狠狠踹了脚车身,黑色劳斯莱斯上有个明显的脚印。
眼泪怎么都擦不干净。
“难看死了!怎么会有这么丑的车!”
沈肆默不作声的看看她,再看看这辆全球限量版劳斯莱斯,明白她是在发泄。
他脱了外套,扔在她脑袋上,嘴里叼根烟咬扁,没点燃。
“想哭就使劲哭,现在除了我没人看得见,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说完拨出去个电话,“把车库里的跑车开到世纪广场这边。”
“少爷,所有吗?”助理问,“要是所有的话,街上可能停不下。”
他建议,“不如先开出来十辆怎么样?”
沈肆余光敲了眼肩头耸动,在衣服里哭得更大声的林疏棠,咬扁烟蒂,“这祖宗不能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