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子,我给过你机会了……你现在就是想走也不让你走了。”独孤灵月喃喃道:“夜瑾轩,你到底是在乎仕途、还是别的……”正想着,营帐外就传来夜瑾轩低沉的声音:“公主,醒了吗?”男人浑厚的嗓音将独孤灵月从思绪中拉回。独孤灵月下了床,掀开营帐便撞见了夜瑾轩意气风发的模样,与前几日的萧索截然不同。吃错药了?独孤灵月蹙眉,冷声道:“何事?”夜瑾轩垂首看她,刻意将语气放缓,低声道:“伸下手。”“夜总指挥使,要我提醒你现在是战备警戒的时候?守好你的东城门!”
夜色寂静,马蹄声阵阵。
沈素曦如今已是虚汗夹背,逃!必须在天亮之前逃出去,把粮草的消息告诉晋王邢西扬。
不然她只有死路一条!
可独孤灵月这个贱人几乎命人将马车焊得死死的,连个风都吹不进……
忽然,沈素曦想到了什么,故意大声喊叫,将看守的马卫引来。
“来人啊,我要如厕,憋不住了!”
闻声,马车不满叱道:“喊什么喊,公主说了,奸细的所有吃喝拉撒都只能在马车里,再吵有你苦头吃的!”
又是独孤灵月!
沈素曦指甲扣进马车的木屑里,眼里滔天的恨意再也藏不住,等她出去她一定让这个贱人生不如死!
沈素曦掐好了嗓音,细软道:“官爷,你就行行好,小女子当真憋不住了,这马车里还有人家的哥哥,小女子一人多不好意思啊,反正也要到休停的驿站了。”
“你放我下去如完厕,小女子柔弱一人,这荒郊野岭的也无处可逃,到时候只有你我二人在,还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
幽州,黎明。
紧张局势下,独孤灵月一夜未眠,一根弦一直紧绷着。
不仅仅是今日所预测的大战,更是昨夜夜瑾轩突然转变的态度。
她一直认为,夜瑾轩如今不过是知晓了她镇国公主的身份,想要将宫这嘴,仕途顺利,平步青云,所以才对她毕恭毕敬。
毕竟曾经在夜府,夜瑾轩的嫌恶与狠厉她并非没有见识过。
可夜瑾轩那两句仍然在耳边回荡——
“幽州如今布防已经妥当,公主只管走,臣拼死也会为公主、为独孤家守住幽州城。”
“小傻子,我给过你机会了……你现在就是想走也不让你走了。”
独孤灵月喃喃道:“夜瑾轩,你到底是在乎仕途、还是别的……”
正想着,营帐外就传来夜瑾轩低沉的声音:“公主,醒了吗?”
男人浑厚的嗓音将独孤灵月从思绪中拉回。
独孤灵月下了床,掀开营帐便撞见了夜瑾轩意气风发的模样,与前几日的萧索截然不同。
吃错药了?
独孤灵月蹙眉,冷声道:“何事?”
夜瑾轩垂首看她,刻意将语气放缓,低声道:“伸下手。”
“夜总指挥使,要我提醒你现在是战备警戒的时候?守好你的东城门!”
独孤灵月冷声呵斥,根本不想理夜瑾轩,抬步就要走:“我没空和你玩小孩游戏。”
可刚走出没几步,就被夜瑾轩拉住。
夜瑾轩抬起腕骨,从怀里揣出一支蝶簪,强行塞进独孤灵月的手中。
“在夜府时记得你说过,喜欢它,一直没来得及买给你。”
沉甸甸的蝶簪伴着男人低沉的嗓音,落在独孤灵月的手心,一时之间僵硬在原地。
关于这蝶簪,在夜府她tຊ还是小傻子的时候确实问他要过。
可夜瑾轩只以公务为由拒绝了她的所求,如今他竟还记得……
簪子温度滚烫,像是被夜瑾轩揣在了怀中许久。
独孤灵月眯了眯眼,再回神时夜瑾轩已经消失在了眼前。
她冷哼一声,夜瑾轩,不过是一时兴起而已,或是定然有所图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