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解赵月,她性格软弱,遇事也根本不懂得反抗。就算她是过来阻止他请皇上赐婚的,他也并不觉得她能成功。萧玄好整以暇地看着赵月走进来,她低着头,看起来唯唯诺诺的,然后在皇上的面前徐徐跪下。“小女赵月给皇上请安,皇上安好。”皇上点了点头,让她平身。赵月站了起来,她始终垂着头,教人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萧玄不由皱了皱眉头,她的反一一似乎过于平静了。“清河郡主,你此番前来,可有什么事情啊?皇上开门见山地就问了,他可没有那么多的心思来应付一个小姑娘。
皇帝先是一愣,随即拊掌大笑起来。
“你这个木头也终于有开窍的一天了,说罢,究竟是哪家的女郎,让你这样的牵肠挂肚,竟然都求到朕的面前来了!”
萧玄正要开口,外面突然传来一声。
“清河郡主求见。”
“哦?她过来做什么?
皇上看了萧玄一眼,萧玄知晓皇上的心意,他站起来退到一边。
对于赵月的请见,他一点也不见慌张。
他了解赵月,她性格软弱,遇事也根本不懂得反抗。
就算她是过来阻止他请皇上赐婚的,他也并不觉得她能成功。
萧玄好整以暇地看着赵月走进来,她低着头,看起来唯唯诺诺的,然后在皇上的面前徐徐跪下。
“小女赵月给皇上请安,皇上安好。”
皇上点了点头,让她平身。
赵月站了起来,她始终垂着头,教人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
萧玄不由皱了皱眉头,她的反一一似乎过于平静了。
“清河郡主,你此番前来,可有什么事情啊?
皇上开门见山地就问了,他可没有那么多的心思来应付一个小姑娘。
赵月微微一愣,脸边飞过两道绯红。
她再次跪在了皇帝的面前。
“小女赵月,纵知自己资质平平,却也斗胆,想请皇上替小女赐婚!”
皇上突然笑了起来,他疑惑地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赵月,又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萧玄。
“今天这是怎么了,一个两个的都来求朕赐婚?你说罢,是想求哪家的郎君?
萧玄见状不好,他立马掀袍跪在了赵月的身边。
“皇上,这婚是儿臣先求取的,还请您先听儿臣的求取之…
“陛下!”
赵月突然高声打断了他的话,萧玄心里顿时一沉。
就连皇上也不由被她那尖锐的一声给吸引了注意,他眉头微皱,却见赵月已经深深地低下来朝他磕了一个头。
“陛下,小女不是平白无故来求您赐婚的,实在是我与他情投意…其中戈去脉实在曲折,不知您可否听小女一言。”
说着她抬起头来,从怀中取出了一封信纸。那信纸看出来有些陈旧,上面还沾着几点陈年的血渍,却十分的平整,能看出来其主人十分用心地保管着。
见着那信纸,皇上的神色就是一凛,他看了旁边的内侍一眼。
旁边的内侍接过那信纸,递到了皇上的面前。就见皇上慢慢地展开了信纸,他快速地看了一遍,看到最后落款,骤然一惊,原本老态的双眼突然暴出两道精光。
“戚绾是你?
赵月又向着皇上磕了一个头。
她缓缓地叙述起来,一整个故事,便是她不堪回首却又永难忘却的过去。
“小女原名戚绾,本是沂水镇屠夫之女。母亲是赵戚天将军独女,于年幼时走丢,后来得父亲搭救,两人日久生情,这才经由媒人见证成婚。
可怜母亲福薄,生下小女时便难产而死。
之后父亲上山偶然救下元家秀才,便是元卫屹的父亲,元秀才见父亲豪爽正直,便做主两家定下婚约。
又过十几年,我二人皆已长大。
元卫屹悬梁刺股寒窗苦读,幸而功课优秀很快中举,之后上京赶考。
为了凑够盘缠,我变卖了母亲唯一的遗物,当了一百两银子赠与元卫屹。奈何他过路遭人打劫,百两银子全被劫走。
他为了赶上秋闱,一路风餐露宿而来。
谁知到了京都,却被秦家小女秦幼菱看上,非要他去秦家求亲。
元卫屹念及与我婚约,不愿遵命,秦幼菱便对他百般折辱。在他高中探花之后,又以小女和元卫屹之母的性命做要挟,逼迫他迎娶秦幼菱。
说到这里,赵月哽咽了。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原来元卫屹居然经历了这么多,可他一个字都没有同她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