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锦眸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后绕过了他,径直往外走。她的忽视像是棉花堵在了傅敬琛的喉口,他一把攥住简锦的手腕:“是不是除了什么事?”“没有。”简锦飞快地回了句,她蹙眉看着抓着自己的手,“你到底还要纠缠我到什么时候?”带刺的话扎进傅敬琛耳膜:“简锦,我们能冷静一下好好谈谈吗?”本就因为简淮晨的事儿而着急的简锦听了这话,喉间一紧:“还要怎么谈?你的无奈、不得已和委屈我都已经知道了,我也给出了回答,难道这还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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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医院,简锦回到家,将存折和银行卡都拿了出来。
当清点好现在余下的钱后,她犯了难。
老年医院那边的费用,加上她的药费,还有姐弟二人平时的生活费,现在剩下钱根本请不起一个律师。
晕眩突然袭来,简锦撑着身子阖上眼强忍着这快将意识剥夺的抽离感。
也就是眨眼的瞬间,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人的脸。
傅敬琛。
简锦微微一怔,却很快放弃去找他帮忙的想法。
自己一再和他撇清关系,现在出了事再去找他又成了什么,可是不找他,自己又怎么能救简淮晨。
挣扎了良久,简锦探身从床头柜拿出一个巴掌大的盒子打开,一个翡翠手镯静静躺在里面。
她眸色渐渐暗下,这是妈妈留下来的唯一的东西。
“妈,对不起,我没能照顾好淮晨,还要靠着你的东西去救他……”
简锦苦笑着,轻轻拿起手镯,目光中满是不舍和怀念。
她沉叹了口气,将手镯放回去塞进包里起身走了出去。
此时,傅敬琛在看完秘书发来的文件后签好字发了回去,看了时间,发现已近快十二点,便驱车赶往简锦住处。
可刚进楼道,迎面撞上刚出电梯的简锦。
他一愣:“你要去哪儿?”
简锦眸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后绕过了他,径直往外走。
她的忽视像是棉花堵在了傅敬琛的喉口,他一把攥住简锦的手腕:“是不是除了什么事?”
“没有。”简锦飞快地回了句,她蹙眉看着抓着自己的手,“你到底还要纠缠我到什么时候?”
带刺的话扎进傅敬琛耳膜:“简锦,我们能冷静一下好好谈谈吗?”
本就因为简淮晨的事儿而着急的简锦听了这话,喉间一紧:“还要怎么谈?你的无奈、不得已和委屈我都已经知道了,我也给出了回答,难道这还不够吗?”
一句句都像是热油浇在傅敬琛的心上,他不由收紧了手:“不够。”
他想要的是能和她回到从前,哪怕只剩下三个月。
简锦阖眼仰头深深地叹了口气:“你比我想象中的更要自私自利。”
她望向傅敬琛,眼尾流露出难以琛喻的悲凉:“在刚交往的时候,你说大学毕业就领证结婚,大学毕业了,你说结婚证不重要……”
说着,简锦的声音开始不受控的颤:“傅敬琛,我不止一次安慰自己,三十岁之前,你一定会给我一个安安稳稳的家,但等来的却是你一个把我打入地狱的谎琛。”
哀戚的语气让傅敬琛骤然紧缩,他紧攥着拳,却一字辩解都难以说出来。
他的确自私自利,为了不让简锦离开自己,他欺瞒了他这么多年。
可是他真的爱她,决定放手也是因餅餅付費獨家
为意识到他真的不能给她一个确定的未来。
但直到真的体会到失去,他才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就这么转身离开。
就在傅敬琛失神间,简锦用力地抽出手,一字一句:“所以我们现在已经无话可说,我求求你,我求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最后的清静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