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无他,只是因为……宋长离此时身上穿的那件衣服,正是两年前魏暄和亲手给他织的毛衣,是宋长离的母亲没织完的那件。见魏暄和惊愕的愣在原地,盯着他的衣服,宋长离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衣服。随即解释道:“噢……这件黑色毛衣,这两年我一直在穿。你知道的,我羊毛过敏,外面的那种针织衫我都穿不了。”“而且,自从母亲去世后,你也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人给我织毛衣了,我也没有新的毛衣可穿。你的手艺很好,毛衣很舒服,也正好是我的尺码。”
魏暄和回家后原本想睡个午觉,但躺在床上半个小时了,辗转反侧都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不自觉的浮现宋长离的那张脸。
魏暄和有些抓狂的挠了挠头,最后还是放弃了睡午觉的打算。
她起来洗了个澡洗了个头,随即吹干了头发后又贴上了一张面膜。
拉开衣柜后,魏暄和倒是犯了难,她实在有些不知道,今晚和宋长离吃饭,究竟该穿什么。
在从衣柜里拿了好几套衣服在身上比划之后,魏暄和后知后觉的发现,她如此严阵以待的态度,怎么搞的好像她要去和宋长离约会似的。
虽然直觉告诉她,今晚可能会有一些不平常的事情发生,但……魏暄和向来是个不爱做预期的人。
没有期待,也就意味着不会有失望。
魏暄和甩了甩头,把那些乌七八糟的想法都从脑子中甩了出去,随即换上她最后敲定的装束,出了门。
京北的初秋已经有些凉意,魏暄和在她的长裙外头又套上了一件浅咖色的风衣,随即拨弄了一下自己柔顺的长发,在全身镜前满意的看了一眼,最后出了门。
一个月前,魏暄和和宋长离已经重新加回了微信,但奇怪的是,这一个月以来,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宋长离从来没有一次因为私事给她发过微信。
弄得魏暄和几乎要怀疑,一个月前那个向她表白的人究竟是不是宋长离了。
魏暄和到达餐厅的时候,宋长离早就已经到了,魏暄和也在服务员的引导下来到了包厢门口。
只是刚刚推门进去的时候,魏暄和就愣在了当场。
原因无他,只是因为……宋长离此时身上穿的那件衣服,正是两年前魏暄和亲手给他织的毛衣,是宋长离的母亲没织完的那件。
见魏暄和惊愕的愣在原地,盯着他的衣服,宋长离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衣服。
随即解释道:“噢……这件黑色毛衣,这两年我一直在穿。你知道的,我羊毛过敏,外面的那种针织衫我都穿不了。”
“而且,自从母亲去世后,你也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人给我织毛衣了,我也没有新的毛衣可穿。你的手艺很好,毛衣很舒服,也正好是我的尺码。”
宋长离母亲织的那件未完工的黑色毛衣,原本就是好几年前的,所以魏暄和当年在拆线重新织的时候,是需要按照宋长离当时的尺寸再重新排线的。
而魏暄和织这件毛衣的时候又是瞒着宋长离偷偷进行的,更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去量他的尺寸,所以只得估摸了一个大概的尺寸。
好在毛衣本就宽松,就算稍微织得大了些也没事。
不过,当年魏暄和还没来得及看见宋长离穿上这件毛衣,她就已经坐上了飞往美国的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