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眸看着自己的跛腿,上面还打着石膏,想来这样的活动也是不能去的。司马桓朝顺着她的眼神看向她的腿,眸色闪过异样,他深吸一口气:“我会接好你的,绝对不会让你摔了的。”沈安雪犹豫地瞥了几眼自己的腿,最终还是遂了他的意。司马桓朝这才推着轮椅过去,然后将她扶到了秋千的藤椅上。周围很多人异样的眼光扫过他们,沈安雪嘴角的苦涩渐渐扩大。她怎么可能不在意他们的眼光,可也明白,自己不得不去接受它。司马桓朝扶稳了她的藤椅朗声铱驊说:“我推了。”
沈安雪却沉默不语。
她当然想留在车行,可现在的身体不能够好起来了。
而且自己留在车行,原本也有一半原因是因为要帮孟母还债。
现在债务已经还清了,留下来已经没太大必要了。
沈安雪压下心中的酸涩,语气淡淡道:“我不想留下来了,况且我的伤还没大好,一直旷工也不太好。”
司马桓朝闻言一愣,似是想到了什么,冷声道:“有我在,他们还不敢太过分!”
然后顿了一会,放缓了语气说:“若是他们欺负你,你就和我说。”
沈安雪听到这话,诧异地望向司马桓朝,似是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么说。
她闭上了眼睛,眼尾闪过些许泪意,就这样吧,就让自己最后在贪慕一下他的温柔就好。
很快的,很快她就会和司马桓朝分道扬镳的。
沈安雪喉头梗塞一会道:“知道了。”
司马桓朝推着她的轮椅漫无目的的走着,沈安雪看着周围变换着的景色一阵怔忡。
阳光将她的脸映衬得犹如陶瓷一般的白皙,如瀑布一样的长发散落在肩头,她茶色的瞳孔里似是有抹光亮。
司马桓朝看得险些呆了,他一直都知道沈安雪很美,可这样近距离得看着,还是有些视觉冲击。
沈安雪一双眼睛在看见远处的秋千的时候,倏忽闪着一抹渴望的光芒。
司马桓朝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这才看到秋千。
那是一个用藤蔓编织成的秋千,微风拂过,绿叶随风舞动,上面串着的铃铛叮叮作响。
司马桓朝心头涌出浓烈的愧疚,以前,自己也曾经常给她荡秋千的……
正当沈安雪愣神的时候,耳畔传来低沉喑哑的声音:“要荡秋千吗?”
沈安雪闻言没有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她望向秋千,眼底的渴望挥之不去。
她垂眸看着自己的跛腿,上面还打着石膏,想来这样的活动也是不能去的。
司马桓朝顺着她的眼神看向她的腿,眸色闪过异样,他深吸一口气:“我会接好你的,绝对不会让你摔了的。”
沈安雪犹豫地瞥了几眼自己的腿,最终还是遂了他的意。
司马桓朝这才推着轮椅过去,然后将她扶到了秋千的藤椅上。
周围很多人异样的眼光扫过他们,沈安雪嘴角的苦涩渐渐扩大。
她怎么可能不在意他们的眼光,可也明白,自己不得不去接受它。
司马桓朝扶稳了她的藤椅朗声铱驊说:“我推了。”
沈安雪缓缓点点头,抓着藤蔓的手收紧了几分,她还是很怕,很久都没有荡秋千了。
随着司马桓朝的动作,秋千朝着天际缓缓上升,周围的飞鸟忽的一下被惊起。
然后在沈安雪心里荡漾着恐惧而下落的时候,司马桓朝稳当的接住了她。
几个来回以后,沈安雪心里的烦恼暂且都被她抛在了脑后。
她唇角微勾,露出极浅的笑容,然后嘴角渐弯,一个灿烂的笑容,在脸上浮现。
司马桓朝乍LJ看沈安雪的笑容,微微怔在那里,似是想到了什么,他敛目低眉,眼角染上了一丝痛意。
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沈安雪笑过了,在别墅里的那阵子,本来喜欢笑的人几乎都不笑了。
司马桓朝心头的愧色逐渐扩大,但顷刻他就整理好了情绪,低声说:“怎么样?我现在荡秋千的技术还没有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