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简直是没救了!季意死死盯着他:“如果我说不呢?”海风呼啸刮着。甲板上湿漉漉的,冰凉的海水浸湿了季意的裙摆。周时宴就这么看着她,唇角勾笑:“除非你从这里跳下去,否则别想离开。”他神色笃定自信,神色间挂着轻蔑的笑意。该如何选,他想季意心里很清楚。可四目相对时,周时宴的神色一僵,心底竟然生出一丝慌张。“季意,你不会是要……”他话还没有说完。只见季意毫不犹豫地翻上了栏杆。“季意!”
这些人的想法不加掩饰。
季意神色一沉,拧着眉头并不搭理人,转身提着裙摆就往外走去。
不管将她带来这里的人是何想法。
她都不可能让对方如愿!
然而一路疾跑,走出宴厅门,看见早已经开动的游艇,季意整个人都愣住了。
海风将她的头发吹散,抬眼看过去是一望无际的黑和海面。
只有巨大的波浪声打断着她的思绪。
冷风将她的肩膀吹得冰凉刺骨。
她站在甲板上,手指紧紧抓住栏杆。
下一秒,只感觉肩膀上被人披了一件外套。
季意受了惊一般,回头看去,正好撞入周时宴满怀笑意的眸子。
“怎么,见到我这么害怕做什么?”周时宴轻轻扯了下嘴角。
季意往后退了一步,她将他的外套扔还给他,神色泛冷:“果然是你搞的鬼。”
外套掉落在地。
周时宴也并不生气,眼底含着寒意步步逼近:“那又怎样?我这是在帮你夺回你该有的。”
“可我说过我根本就不需要!”季意心口发寒,再度往后退了一步。
海浪打来。
游轮颠簸了下,高速扬起的浪花顺着甲板打起水花,海水冰冷刺骨打在季意的脸上。
她心口一颤,不觉握紧了栏杆。
见状,周时宴冷冷笑出来:“过来吧,你晕船又恐高,何必这么为难自己?”
“我要下船。”季意咬着牙,并没有动。
周时宴淡然地将手搭在栏杆上,“等我帮你抢回季家的继承权,我自然会放你下船。”
这个男人简直是没救了!
季意死死盯着他:“如果我说不呢?”
海风呼啸刮着。
甲板上湿漉漉的,冰凉的海水浸湿了季意的裙摆。
周时宴就这么看着她,唇角勾笑:“除非你从这里跳下去,否则别想离开。”
他神色笃定自信,神色间挂着轻蔑的笑意。
该如何选,他想季意心里很清楚。
可四目相对时,周时宴的神色一僵,心底竟然生出一丝慌张。
“季意,你不会是要……”
他话还没有说完。
只见季意毫不犹豫地翻上了栏杆。
“季意!”
周时宴神色一慌,试图上前一步。
可他动一步,季意就往外侧探了一步,“你如果想要逼死我才算满意的话,我现在就可以跳下去。”
她神色间是平静的,可话却掷地有声。
仿佛对她来说,死亡也不足为惧。
周时宴心陡然一震,他不敢置信季意竟然能做到这个地步!
“你先下来。”
季意却并没有动,冷冷望着他:“送我下船。”
她打定了决心要跟季家断绝关系。
周时宴没有多言,只能点头:“好。”
最终季意还是从栏杆处下来。
周时宴将她带进了房间,眸色沉沉看着她,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是说,“你在这里休息,等游轮靠岸,我自然会送你回去。”
游轮在中途,确实不好下船。
季意并没有再多言,只道:“我要换衣服。”
“可以。”周时宴并没有拒绝她任何要求,很快就找来了一套休闲服给她。
季意拿着衣服,正要进去换。
休息室的门却突然被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