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四周一片寂静,只有若有若无的蛙声和蟋蟀声,细雨绵绵如柳絮般。
屋檐下,一男一女小声议论,借着微弱的灯光,女人的面貌渐渐清晰。
“夫人就在三楼左边那个屋子等你。”王美小声说道,
“事成之后,剩下的钱夫人会一次tຊ性付清。”
“行。”男人脸上长着一颗黑色的痦子,面相更是一副贼眉鼠眼的模样,嘴角上扬,一副天上掉馅饼的表情。
王美开门让他进去。
为了避免别人发现,男人进去之后,她关上门,迅速离开现场。
过了今晚,看周岁这个沈太太还怎么当。
她为了躲避那些保镖,把这个男人弄进来有多不容易,明天周岁就有多惨。
想到这王美嘴角得意一笑。
……
周岁手不由自主地剥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反正屋子里只有她。
迷迷糊糊中,她听见了大奥的汪声。
接着她又听见了男人凄惨的叫声。
发生了什么?
是她听错了吗?
周岁以为是大奥碰到什么受伤了,想起床去看,刚起床,腿却软地不成样子。
“好热。”
感觉自己要化成一滩雪水。
……
开着亮眼车灯的劳斯莱斯停在别墅面前,车上下来几个保镖打开伞。
沈暗下车,往别墅里面走去。
这么晚,也不知道她睡了没有,F洲的事情结束后,他就先行一步回国。
太想见她了。
一进别墅内,沈暗天生就异于常人的警觉性让他察觉到屋子里有人。
以往他无论多晚,小九小五小六都会出来迎接,他们的警觉性很高,今夜睡得格外的安静,怕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随后一道犀利的尖叫声传来,大奥追着一个男人疯狂咬。
很快保镖跟了进来。
“疯狗。”男人见狗停了下来,捂住快被咬断的手,狠骂道,“老子要你偿命。”
大奥见到主人立刻摇着尾巴,邀功般来到他身边。
男人转身看见来人,彻底被吓得瘫倒在地上,裤子都湿了。
眼前的男人居高临下,冷睨着他,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身后更是跟着保镖,仿若地狱里勾魂的使者。
“顾阳,这里交给你。”沈暗看着眼前的一幕,眸色深了深,语气因生气而低沉。
有人趁他不在,想搞事情,呵。
顾阳点头:“哥,你放心吧!”
沈暗走进楼梯,摁了电梯楼层,白皙分明的手指松了松领带。
他来到周岁的房间,轻轻地握住门把,推开门。
借着楼道里的灯光,他看见洁白光滑的美背,盈盈一握的腰身,一头长发,娇弱无力地坐在地毯上,手趴在床上。
沈暗喉结微动,眼尾泛着红。
周岁热得头脑发胀,迷迷糊糊的只知道有人走进房间,带着一身的寒气。
沈暗走到她身边,弯腰把她抱起,手掌抚着她娇嫩发烫的肌肤:“知道我回来,给我的礼物。”
视线落在那条随意丢在白色的睡裙上,再看她嫣红的脸颊,迷离的桃花眸,看来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礼物,以后我想自己亲手拆开。”
他对她自己脱掉衣服有些不满。
沈暗指尖摩擦着她柔嫩的肌肤,目光落在跌宕起伏的白嫩胸脯,口干舌燥。
周岁察觉到一丝清凉,拼命地朝他身上靠近,她低声呢喃:“热呢!”
像是在回应他之前说的话。
她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茉莉香,带着些许的消毒水的味道,干净,好闻,顺着拥抱的姿势攀上他的脖颈,像小狗一样嗅着他的颈窝。
“我是谁?”
“要是今晚进来一个陌生男人,你也这样?”
想到这,沈暗那双漆黑的魅眸,露出了一丝决绝的狠厉,视线落在周岁时,指尖捏着她的娇嫩的皮肤。
“你不是陌生人!”
周岁疼的清醒了几秒,从他靠近她的那一刻,她就认出他是沈暗,
“你是沈暗。”
此刻只想迫切地想要他抱,想亲他,想要得到更多,他身上很凉快。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可是本能就是紧紧地抱住他。
沈暗舌尖轻点着唇,眼眸里说不出的愉悦。
她难受地往他身上蹭。
沈暗沉住气,任由她调皮的素手往他衬衫里钻,触碰着他发热的胸肌,拼命地撩拨他。
“想要”,她难以耻齿,面色潮红,呼吸也不稳。
“想要我?”
她轻声‘嗯’了一字,唇瓣覆在他性感的锁骨上,一点点移动,落到不停滚动的喉结。
沈暗只觉得喉咙很痒,浑身地血液在沸腾。
“想要我干什么?”他谆谆诱哄。
“想要你”周岁望着他微动的嘴型,莫名地念了出来,
“G我。”
她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害怕抗拒却又很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
沈暗并不打算这样放过她:“你要叫我什么?”
“沈暗?”
“不对。”他抬起她下巴,亲吻着她的唇,甜腻地反驳。
“沈先生?”
炙热的男性气息萦绕着她,周岁只觉得更热了,她被吻得晕乎乎的,脑子一片空白,那种感觉更加强烈,如涨了潮的海水,越滚浪越大。
他继续吻,还捏她的腰,一点点占领两座雪山,“不对。”
“那叫什么?”周岁着急地问,语气像是在热水里泡过,软糯糯的。
“叫老公,就给你。”
“……”周岁没法叫出口。
沈暗并没有把她放在床上,而是抱着她转身去了浴室,见她依然紧闭地水润红肿的唇瓣。
“啊!”
冰冷的水浇在她的头上,从上往下,周岁清醒几秒,茫然无措地看向他,本能的捂住胸口。
“好点了吗?”沈暗扯掉自己的领带,松松垮垮的白衬衫敞开,露出精壮的腰身。
他双手插着腰,好看的眉头紧紧锁起,陷入半明半暗中显得过分魅惑的脸。白皙的脸颊一片绯红,迷茫的水雾浸湿了他的双眼,此刻玩味地望向她。
“沈暗。”
冷水只能缓解几秒,但几秒后却越来越难受。
“你欺负我。”
周岁咸湿的眼泪簌簌蜿蜒淌下,带着不可言说的撒娇,委屈,
“就欺负,你能把我怎么样?”
周岁羞怒地看向他,眼眶红红的,瞧起来可怜极了。
沈暗哪里还敢逗她,把她抱上洗漱台,随之去吮她面颊上的点点泪珠,叹声克制着底下濒临爆发的欲望。
“还喜欢江聿风吗?”
江聿风?他已经对不起她了,自己已经早就慢慢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