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盖,好热。”顾勉之见傅子荼绯红的小脸,此时因闹小情绪而嘟着的小嘴巴,嗓子一紧。他急忙撇开不该有的思绪,再次将被褥盖在傅子荼的身上,并轻声哄道:“公主,听话,你现在不能受凉。”“不要,热!”顾勉之无奈,只能愈发的将声音放软:“乖,不要扯开被子,只要忍住,之后我再送你一副弓具,好不好?”许是哄小孩的语气对傅子荼受用,躺在床上的傅子荼竟真的听话的没再扯开被褥,但是转而拉住顾勉之冰凉的手不放。秦大夫端解药上来时,就见到顾勉之被傅子荼抓住的那只手上的伤口已经崩裂,鲜血顺着胳膊流到了两人手的交汇处。
“大夫!开门,大夫!”
顾勉之将傅子荼放下,半搂着傅子荼,让其靠在自己身上,腾出一只手去敲门。
“大夫!”顾勉之心急如焚。
今日本来是为了带傅子荼出来散心的,结果居然害的公主中药。
他真是罪该万死!
顾勉之想到这里拍门的力度又加大了几分。
“来了来了。”守门的药童边穿衣服边拉开门。
不等门完全打开,顾勉之就打横抱起傅子荼往里走去:“去把秦老大夫喊来!”
公主身份特殊,万不可被人知道公主中药一事,否则公主的名声尽毁。
索性这个医馆的大夫与他熟识,是以前随军的军医。
秦大夫披着衣服就往外走,人未到声音先到:“眠之,可是哪里受伤了?”
“不是我,是她,被下药了,还望秦大夫配些解药。”顾勉之抱着傅子荼没撒手。
秦大夫也是见过世面的,能让顾勉之这般紧张的人,身份定然非同一般,立马上前把脉,随后道:“先去客房,我老夫这就去配药煎煮。”
顾勉之将傅子荼轻柔的放在床上,刚拉过被褥盖在傅子荼的身上,他还没来得及抽出手,傅子荼就将被褥扯开。
“不盖,好热。”
顾勉之见傅子荼绯红的小脸,此时因闹小情绪而嘟着的小嘴巴,嗓子一紧。
他急忙撇开不该有的思绪,再次将被褥盖在傅子荼的身上,并轻声哄道:“公主,听话,你现在不能受凉。”
“不要,热!”
顾勉之无奈,只能愈发的将声音放软:“乖,不要扯开被子,只要忍住,之后我再送你一副弓具,好不好?”
许是哄小孩的语气对傅子荼受用,躺在床上的傅子荼竟真的听话的没再扯开被褥,但是转而拉住顾勉之冰凉的手不放。
秦大夫端解药上来时,就见到顾勉之被傅子荼抓住的那只手上的伤口已经崩裂,鲜血顺着胳膊流到了两人手的交汇处。
“你也中药了吧,这药比较霸道,而且药发极其的快,你们快先将解药喝了,老夫现在去给你拿外伤药包扎你的手腕。”
顾勉之接过药碗,舀起一勺递到傅子荼的嘴边,像刚刚一样柔声哄道:“公主,乖,张嘴,把解药喝了,喝了解药就不会这般难受了。”
听了这话,傅子荼真的微张开嘴巴。
只是顾勉之将药喂进去时,傅子荼却直接将解药呛了出来。
顾勉之见此,只得说着得罪,放下药碗,将傅子荼扶起来,坐着让其后背贴在他的胸膛上,让傅子荼半靠在自己的身上。
“公主,乖!把解药吞下去。”顾勉之慢慢的将一勺一勺的喂到傅子荼的嘴里。
神志不清的傅子荼这才把解药喝了下去。
等到解药喝完,傅子荼蹭了蹭顾勉之的胸膛,沉沉的睡去了。
秦大夫帮他包扎好伤口,说:“隔壁房间也收拾好了,顾将军也去休息吧,这位姑娘已经没事了。”
顾勉之只是摇摇头,双眼一直没离开过床榻上的傅子荼。
他要守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