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闭上眼,她的眼角划过一滴晶莹的泪珠,那是她最后的一丝哀叹。自己终于死心了,她再狠,还是没有这个男人狠,临走都要給自己一刀。这五年间,楚河溪从来没有将这枚戒指取下来过,在那些独自一人度过的夜晚,她总是会情不自禁的抚摸着它,仿佛是自己的一部分,已经融进了血肉里,只是现在看来,它反而成了毒瘤。楚河溪不自觉的用手抚摸着那枚戒指,冰凉的触感刺的她心惊。“怎么?舍不得?”仍然是那样的漫不经心,俞子风的黑眸注视着楚河溪,将她的泪水和迟疑尽收眼底,却无动于衷。
原本以为自己的心已经冰封,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没有留恋。
可是当俞子风在她面前,毫不留情的签下名字时,楚河溪还是痛的窒息,那一笔一划,像是一刀一刀,割在她的肉上,伤得她鲜血直流。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五年的婚姻,五年的感情,五年的付出,终于在此刻划下了句点。
惨然一笑,嘴角是一抹自嘲的弧度,楚河溪全身几乎失去了力量,可是骄傲支撑着她站起身。
这不就是她一直所希望的吗,自己应该开心,对,开心。
“婚离了,我们之间也谈完了。”
楚河溪的声音有丝丝的暗哑,不想再有一刻停留,就准备离开,可是男人的一句话却让她定在原地。
“你为什么还戴着结婚戒指呢?”
俞子风靠着沙发的靠背,抬眸望着她,眼里像闪耀着星光,格外亮眼,他指了指楚河溪,她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还闪着淡淡的银光,柔和而清幽。
“既然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你又何必戴着这枚戒指,不如扔了算了。”
像是谈论天气一般,俞子风的口吻是那样的随意,那样的不在乎,将楚河溪的心推至深渊万丈。
“俞子风,你怎么不去死。”
缓缓闭上眼,她的眼角划过一滴晶莹的泪珠,那是她最后的一丝哀叹。
自己终于死心了,她再狠,还是没有这个男人狠,临走都要給自己一刀。
这五年间,楚河溪从来没有将这枚戒指取下来过,在那些独自一人度过的夜晚,她总是会情不自禁的抚摸着它,仿佛是自己的一部分,已经融进了血肉里,只是现在看来,它反而成了毒瘤。
楚河溪不自觉的用手抚摸着那枚戒指,冰凉的触感刺的她心惊。
“怎么?舍不得?”
仍然是那样的漫不经心,俞子风的黑眸注视着楚河溪,将她的泪水和迟疑尽收眼底,却无动于衷。
“好,俞子风,这戒指,我还你就是。”
楚河溪笑了,和惨白的脸色融在一起,形成一幅诡异得到画面。
已经不稀罕了,她没有了任何感觉,对这个男人,再有一丝的留恋都是浪费。
没有留恋,没有犹豫,楚河溪嘴角带笑,伸向自己左手无名指,捏住那枚泛着银光的戒指,顷刻间,将它决绝拿下,扔在了两人之间。
“哒”,戒指像是一个被丢弃的孩子,绝望无助的在地上翻滚,挣扎,最后放弃希望,躺在了地上,如一具尸体,一具承载着五年感情的尸体。
“满意了?”
话落,面色像冰一样冷的楚河溪看了一眼男人,迈开细长的腿离开。
可是俞子风拉住了她,动作轻柔,似乎是怕伤到自己,可是在楚河溪看来,这又有什么用。
“你又想耍什么把戏?”
楚河溪冷冷看向身后的男人,后者突然低头轻笑站起身来,和她面对面,黑眸满是道不明的情愫。
以为她还会相信他吗?楚河溪冷冷的想抽出自己的手,可俞子风还抓着她不放,力气不轻不重。
随之而来的是她指尖一凉。
不知何时,一枚崭新的戒指已经戴在了楚河溪的无名指上,就那么静静的,无言的,散发着微光。
还没有反应过来,俞子风已经牵起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嘴边,印下温柔的一吻。
那被吻的地方,像是烙印一般,炙热滚烫,楚河溪被这不明所以的情况,弄得僵怔在原地,甚至来不及拒绝。
“你……你这是做什么?”
这个男人是疯了吗?刚刚还要她摘下戒指,现在又是……
俞子风的黑眸死死盯着定在原地的楚河溪,满溢着柔情,将靠近她,在她耳边,轻轻开薄唇,吐出带有魔力的语句。
“让我们以另一种方式重新开始吧,河溪,你愿意重新嫁给我吗?”
既然婚姻一开始始于不爱,那么就让它随着过去逝去吧,俞子风希望,他和楚河溪之间的感情,可以浴火重生,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