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从容应答。“这是家母的遗物,这几日想念家母想的厉害,便拿出来带了。”容德声音冷了几分,“你究竟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我不懂皇上在说什么。”“入宫时,你房内就来了一名男子,这几日也一直有男子陪着你,对不对?”南烟也不做隐瞒,“皇上能忍到这个时候,自也是不在乎的。”她起身给皇上倒了一杯茶。“皇上便当作什么都不知道罢。”“南烟,你不要太恃宠而骄。”南烟听着他这话笑了,“皇上看我可有恃宠而骄的资本?”
南烟身上的酒气还未消,觉得这样躺着实在无趣,便起身提议。
“不如我们来下棋吧。”
“好。”
沧琰答应她,抬手一抹,桌上立刻出来一张棋盘。
南烟知他是仙,见到这场景也不由得觉得惊奇。
“原来你这般厉害。”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法术,能赢得她这般开心,沧琰也跟着笑了出来。
南烟的技术并不好,可偏偏都能赢得沧琰半子。
“你是让着我。”
沧琰轻轻摇摇头,“我棋艺原本就差。”
“原本就差,又怎么会每一次都只输半子?”
南烟当然知道他是什么心思,“你分明就是想让我高兴,故意输给我而已。”
沧琰撒谎的技术并不是很高明,被南烟揭穿,他也不知该如何反驳,只能尴尬的摸摸鼻子。
“沧琰,我是南烟。”
“我知道。”
她是谁与否已经不重要。
沧琰将紫金玉坠拿了出来,“这个便当我送你的礼物。”
“这就是你说的紫金玉坠?”
南烟拿在手里看了看,“果然和人间的东西不同。”
她丝毫不推拒,“那我便收下了,就当你输了给我的银两。”
“糟糕,哨声响了!”
南烟只来得及一晕,人已经到了帐内。
“参见皇上。”
容德只将她付起来,“你身子不好,不必行此大礼。”
他奇怪的看着她,“你身上怎会有一股酒味。”
“只是在帐内喝了一些罢了。”
“你们先下去吧。”
“是。”
帐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容德看着她胸前的紫金玉坠。
“我怎从未见过你带这个?”
南烟从容应答。
“这是家母的遗物,这几日想念家母想的厉害,便拿出来带了。”
容德声音冷了几分,“你究竟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我不懂皇上在说什么。”
“入宫时,你房内就来了一名男子,这几日也一直有男子陪着你,对不对?”
南烟也不做隐瞒,“皇上能忍到这个时候,自也是不在乎的。”
她起身给皇上倒了一杯茶。
“皇上便当作什么都不知道罢。”
“南烟,你不要太恃宠而骄。”
南烟听着他这话笑了,“皇上看我可有恃宠而骄的资本?”
她知皇上突然过来,必是有别的事。
“有什么吩咐,还请皇上直说。”
此次来的任务,她还没忘。
“这几日孙继忠就要来了,你可有把握?”
“皇上放心,我前两日已经通知了父亲,他已经带着军队赶来,这两日应该会到,只是怕打草惊蛇,队伍会离的远些。”
容德点点头,而后看着她。
“朕可把身家性命,都交到你手里了。”
看来已到时机,南烟死死攥住手心,来平灭心里的不安。
“皇上放心,只要给我两个时辰,我便可办妥。”
她干的不过是些见不得人的事。
南烟都不记得,自己这双手,究竟沾染过多少人的血了。
无妨。
习惯便好了。
容德见她这低眉顺眼的样,仿佛杀戮和她并无关联。
“南烟,有些事及时收手,朕便不再追究。”
南烟笑了笑,“我自有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