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地:“下次再让她进来,你们可以一起滚了。”明洛桑的挣扎随着这句话归于沉寂。她最终还是带着钱去了京市一家排得上名号的律所。她说不管花多少钱,只要能把继母和明晓晓送进去。然而,律师却说:“这场官司不好打,没什么胜算。”“明小姐,您给的资料不足,再加上您的父亲现在昏迷不醒,想要打赢官司,除非他醒来指证您的继妹。”明洛桑神色疲倦,却异常坚定:“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说不定父亲就醒了呢?说不定就赢了呢?
周温宴看了看钱,又看了看明洛桑。
明洛桑又求了一遍:“这是五十万,求求你帮帮我,我真的要赢。”
赢了就能把继母和明晓晓送进监狱,就能给父亲报仇。
她知道五十万想要请周氏集团的律师团肯定不够,可另外五十万已经被她拿去承担爸爸的铱椛医疗费了。
她只能在心中祈祷着周温宴能可怜可怜她。
周温宴脸色微变,眉眼间笼上了一层寒霜:“区区五十万,你觉得能请动我的律师团吗?再说,我怎么知道,你这些钱是不是赃款?”
明洛桑喉间一梗:“这不是赃款,是我自己赚来的,求求你,帮……”
“明洛桑,够了。”
周温宴厉声打断,明洛桑一时愣在了原地。
“我没有一点多余的时间陪你演戏。”
那张薄唇轻启,吐出话语却像利刃出鞘,扎进了她的心。
周温宴按下桌边的铃铛,不多时,办公室走进几个保安。
“明小姐,还请您离开这里。”
保安试图将明洛桑带离办公室。
明洛桑双眼含泪,声音哀凄:“温宴,我真的没有……”
话语中的凄楚连保安听了都不忍,可周温宴依旧无动于衷。
他冷冷地:“下次再让她进来,你们可以一起滚了。”
明洛桑的挣扎随着这句话归于沉寂。
她最终还是带着钱去了京市一家排得上名号的律所。
她说不管花多少钱,只要能把继母和明晓晓送进去。
然而,律师却说:“这场官司不好打,没什么胜算。”
“明小姐,您给的资料不足,再加上您的父亲现在昏迷不醒,想要打赢官司,除非他醒来指证您的继妹。”
明洛桑神色疲倦,却异常坚定:“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说不定父亲就醒了呢?说不定就赢了呢?
不是说人在低谷做什么都是向上吗?
她已经在崖底了。
律师见劝阻无用,托词了一句一定会尽力。
周家别墅。
傍晚,周温宴刚打开门,便看见了忙碌的明洛桑。
他微眯起眼,审视的目光看向明洛桑:“你怎么在?”
明洛桑愣了一瞬,将手中饭菜端到了桌上:“快来吃饭吧,我做了你爱吃的白斩鸡。”
此时的她又恢复了以往的朴素,卷发红唇消失不见。
周温宴嗓音冷淡:“家里有保姆做饭。”
说完,他不再看她,绕过她,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
周温宴待在房间里迟迟没有出来。
明洛桑就在餐桌旁站着,一颗温热的心也随着桌上的饭菜一起变凉。
他不吃,她也没有了吃饭的心情。
“砰”一声巨响,惊醒了在房间浅寐的周温宴。
紧接着,又是一阵叮里哐啷碗碎的声音,她到底在做什么?拆家吗?
厨房里。
明洛桑正蹲在地上,捂着胸口大口喘息,旁边是碗的碎片。
“你在干什么?”
周温宴恼着脸站在门口,竖目看她。
明洛桑面色苍白,只看周温宴一眼就低下头去,嗓音孱弱:“对不起,不小心将碗打碎了。”
她刚刚正打算将碗筷放进橱柜,谁料,疾病突发,她倒在地上,想要起身却又不小心将碗筷尽打翻在了地上。
“让王妈来吧。”周温宴淡淡扔下话,转身要离开。
“周温宴。”明洛桑突然叫住了他。
周温宴停下脚步,扭头疑惑看她。
她按着胸口,仰头望:“如果我不在了,你会开心吗?”
周温宴的长睫垂了垂,不痛不痒道:“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