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愿神色淡淡,踏步出屋,躺在了院子里的摇椅中,晒着日光。自从她被秦修鸣带到南疆国养伤后,她的身子虚弱得很,南疆医师说她需要充足的日光,因此每日阳光充沛之际,秦修鸣就准时来敲她的房门,监督她晒日光。南疆国的日光刺眼夺目。晒了一会儿,林愿的眼睛就睁不开来,她闭上了双眼,将手帕盖在脸上。感受到身旁有人落座,她并未有半分动静。直到片刻。秦修鸣的声音缓缓传来:“听说如今清舞上下被魏墨尘治理得井井有条,已有大半百姓并不那么信鬼神之说了,只不过那大祭司也不是善茬,两方势力如今在清舞斗得是不相上下。”
闻言。
黑衣男子眸色微沉,唇角勾着笑:“好好好,林愿,我只是习惯了你是赵清舞。”
“秦修鸣,清舞公主赵清舞已经死了,你该习惯了。”
林愿神色淡淡,踏步出屋,躺在了院子里的摇椅中,晒着日光。
自从她被秦修鸣带到南疆国养伤后,她的身子虚弱得很,南疆医师说她需要充足的日光,因此每日阳光充沛之际,秦修鸣就准时来敲她的房门,监督她晒日光。
南疆国的日光刺眼夺目。
晒了一会儿,林愿的眼睛就睁不开来,她闭上了双眼,将手帕盖在脸上。
感受到身旁有人落座,她并未有半分动静。
直到片刻。
秦修鸣的声音缓缓传来:“听说如今清舞上下被魏墨尘治理得井井有条,已有大半百姓并不那么信鬼神之说了,只不过那大祭司也不是善茬,两方势力如今在清舞斗得是不相上下。”
“哦对了,听闻前几日魏墨尘府中的小公子两岁生辰宴,办得很是隆重。”
一句句话音入耳。
林愿的身形微顿,半晌才是轻笑一声:“这些与我何干?”
“哦?是吗?我还以为你会想知道呢。”秦修鸣也优哉游哉缓缓笑道。
林愿没有睁开眼,也没有再搭话。
饶是她嘴上说着不在意,可真正听到清舞听到魏墨尘的消息,她的心还是会禁不住微颤。
毕竟那是她生活了二十年的地方,是她深切爱过三年的丈夫。
三年前。
她自愿走上祭台的那时,原本确实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的。
只是当她在找人学做戏法时,却在那里意外碰见了私自来清舞游玩的秦修鸣。
秦修鸣是南疆国的小王爷。
清舞与南疆国向来交好,两国王族亦常有往来。
因此,她跟秦修鸣在很早之前便是旧识。
得知赵清舞的决心,秦修鸣眸色沉重许久,随即告诉她,他南疆国有能让人假死的药丸。
最终。
赵清舞在将长剑刺入时偏移了几寸,并未真正伤及心脏。
而秦修鸣混入了侍卫队伍。
在后来很长一段守灵期间,他寸步不离守在假死状态的赵清舞身边,最终在等到她下葬当夜,连夜带人将她从棺椁中带出来,一路带回南疆国,精心医治。
然而赵清舞那一剑虽然未伤及心脏,却也失血过多造成重伤。
她昏迷了整整半年,才终于苏醒。
醒来后,她得知了清舞救灾顺利,亦得知魏墨尘成功登上高位。
一切如她预料中那般进行,她便安心了。
她替自己改名为林愿,不再想跟过去有丝毫牵扯。
之后的时间,她便被秦修鸣带在他府上一直休养。
直至今日。
她的身子也依旧虚弱,需要每日用各种药物滋补,房间内点着药香熏治。
“秦修鸣,多谢。”
林愿忍不住低声开口。
一旁的秦修鸣眸色微顿,看向她的目光缱绻温柔带着不易察觉的异样。
“你已经跟我道了很多次谢了,我倒希望你对我不必这么客气。”
闻言。
林愿神色微哂,睁开了双眼,拿下手帕抬眼看去,却见秦修鸣神态自然并无异样。
是她的错觉吗?
有那么一刻,她居然从他刚刚的语气中听出了曾经自己的卑微。
曾几何时,她也希望魏墨尘对她不再是客气。
又思及魏墨尘,林愿的眉头微蹙,轻摇头将这个念头甩出脑海。
正要同秦修鸣聊聊其他话题时。
门口突然传来侍卫的禀告声。
“王爷!清舞使臣前来拜访,王上命你前去迎接。”
听闻此话。
林愿的心头下意识一紧。
秦修鸣眸色微动:“可知清舞来的使臣是何人?”
“回王爷,是清舞宰相魏墨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