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晨羲这才反应过来,她父亲之前在礼部任职,确实没人能比父亲更懂。“可是……”慕晨羲忍不住担忧。当初父亲不惜冒着被革职的风险,也要逼太后退出朝堂。如今再度被起复,太后一党能如此善罢甘休吗?“朕自有打算,放心。”赫连城安抚道。慕晨羲稍稍放下了心。随即又听赫连城说:“这此祭祀,朕想带你前去。”
春分垂下眼眸,呆呆的看着地面,沉默不语。
慕晨羲坐在殿上静静的等待着。
碧荷推搡了春分一番:“娘娘问你话呢!”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不过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春分缓缓说道。
看着满眼空洞的春分,慕晨羲眉头一蹙。
但随即又想到什么:“之前本宫枕下的匕首可是你放的?”
春分低下头,沉默不语。
“看来真是你放的,为什么?”慕晨羲不解。
“奴婢不过是奉命行事。”春分下意识的回道。
慕晨羲立即接道:“奉皇后的命?”
春分自知似乎说错了话,便无论再怎么问,都沉默不语。
见春分一直负隅顽抗,根本问不出什么,慕晨羲抬手让人将春分带下去。
“娘娘,要一直关着她吗?”碧荷不解的问道。
慕晨羲轻揉了揉额角:“你去查查,本宫记得春分还有个母亲在宫外。”
“您是说?”碧荷诧异的看着慕晨羲,不敢深想。
“若是春分的母亲落在了皇后手里,那她给皇后做事便能说通了。”慕晨羲幽幽说道。
碧荷立即领命退下。
这些事本可以早些查一查的,可是近来有太多事了。
而且春分的事情,她还需要告诉母亲一声。
毕竟春分一家是庆国公府的家奴,如今叛主,母亲自然该知道。
慕晨羲一时没想到,还是看今日春分这般异样才发觉。
此时,屋外传来一声禀报:“娘娘,内务府新挑的人来了。”
慕晨羲这才回神,想起昨日赫连城说给她多派些人过来。
她起身朝外走去,便见庭院下站了许多新面孔。
“娘娘,这些都是咱家精心挑选的,保证伶俐能干。”内务府的领头太监谄媚道。
“辛苦了。”慕晨羲轻点着头。
她身侧的宫人立即送上一袋银两。
“多谢娘娘赏赐!”领头太监急忙谢道。
“从今以后,你们便是储秀宫的人了,只要你们做好分内之事,本宫定会奖赏你们。”慕晨羲沉声说道。
“是。”众人纷纷躬身。
之后便让碧荷将这些人分配下去。
傍晚,赫连城来储秀宫用膳。
他见殿内多了些服侍的人,随即问道:“新来的这些人可还用的顺手?”
“都是仔细挑选的,都是勤快的,多谢皇上。”慕晨羲笑道。
“这是她们的福气。”赫连城这才满意。
用完膳,赫连城抬手让殿中人都撤了出去。
“今日有朝臣提起,初春泰山祭祀,朕想是时候起复你父亲了。”赫连城突然说道。
慕晨羲一惊,讶异的看着他。
“祭祀方面的章程,没人比庆国公更熟悉了。”赫连城轻笑道。
慕晨羲这才反应过来,她父亲之前在礼部任职,确实没人能比父亲更懂。
“可是……”慕晨羲忍不住担忧。
当初父亲不惜冒着被革职的风险,也要逼太后退出朝堂。
如今再度被起复,太后一党能如此善罢甘休吗?
“朕自有打算,放心。”赫连城安抚道。
慕晨羲稍稍放下了心。
随即又听赫连城说:“这此祭祀,朕想带你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