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妈妈带给我的东西早吃完了。”司凌云摸摸他的头,“拿进去吧,想吃什么给我打电话,我下次再送过来。”司凌峰转身要走,却又停住脚步,招手示意姐姐低头,悄声问她:“那个人是你男朋友吗?”司凌云笑着在他头上敲了一记,“小傻瓜,当然不是,快回宿舍去睡觉。”“怎么弄得跟探监一样?”见过弟弟以后,司凌云心情好tຊ了很多,“你肯定没上过这种寄宿中学,确实有一点像监狱,家长有固定的探视时
“姐,妈妈带给我的东西早吃完了。”
司凌云摸摸他的头,“拿进去吧,想吃什么给我打电话,我下次再送过来。”
司凌峰转身要走,却又停住脚步,招手示意姐姐低头,悄声问她:“那个人是你男朋友吗?”
司凌云笑着在他头上敲了一记,“小傻瓜,当然不是,快回宿舍去睡觉。”
“怎么弄得跟探监一样?”
见过弟弟以后,司凌云心情好tຊ了很多,“你肯定没上过这种寄宿中学,确实有一点像监狱,家长有固定的探视时间,带什么东西有限制。学生平时不能出校门,不能用手机,吃厌了食堂饭菜,馋得连方便面都能干咽下去。”
“这种准军事化管理有用吗?”
“天知道,我也是这所学校毕业的。不过我读书的时候,校规没这么严格,围墙也没修这么高,可以偷偷翻出来,跑去那边湖边玩。”
“我们现在也去湖边吹吹风吧。”
她确实需要让湖边的风吹散龙舌兰酒带来的燥热之感。她带着傅轶则往学校旁边的湖走去。本地以湖泊众多闻名,像眼前这样一眼看不到边际的大湖都在相对偏远的城市边缘,湖岸线逶迤蜿蜒,周围星星点点的灯光迷离闪烁,映照得湖面波光粼粼。
她在湖边站定,深深吸气,深秋时节的风拂面而来,带着轻微的水腥味和凉意,她只穿着吊带伴娘小礼服裙,微微瑟缩。他马上脱下西装,披到她身上。
她拢住西装外套,笑道:“以前我跟同学经常在半夜跑到这里来吃夜宵、聊天,或者绕湖暴走。”
“听起来很像是精力过分旺盛的孩子爱干的事。”
司凌云感叹,“可惜这一片现在全开发成了住宅区、酒店和写字楼,只以前湖边荒凉得多,也好玩得多。”
他轻声笑,“在这一点上我同意开发商,这片风景,只给小鬼头聊天的话,未免太浪费了。”
她正想反驳他,他突然伸手揽住她,嘴唇轻轻触一下她的额头,“别跟我说你没偷跑到这里来接吻。”
被他说中了,她确实曾跟追她的小男生来过这里约会,可是那个初吻甚至比他随随便便印的这一下还要蜻蜓点水,便被她嫌恶地推开。
她哼一声,“口水交换,没意思。”
“那是因为你们不懂怎么接吻。”
他拿起她的左手,在她作出反应以前,已经低头舔到了她的虎口。她完全没有预料,震惊得如同石化一般,没有作出任何反应。
“还有一点咸味。”他的声音带着丝绒一般柔和的质感,“从看你喝酒开始,我就想这么做了。”
他根本没让她多想,他的舌尖继续掠过那片皮肤,这样身体的挑逗纯粹、直接、准确地击中她心底从不示人、甚至自己都模糊略过的欲望,让她如同被催眠了一般停留在他怀里,失去了推拒的能力。
来自一个成年男子的进攻,从容不迫,目的明确,清楚知道会碰到什么样的障碍,应该怎样瓦解对方的防御。
司凌云完全没有招架之功,她发现,傅轶则和她以前认识的男孩子不同,他明显具备心理上的优势,这种优势对她而言几乎具有无法言喻的压迫感,让她失去一向在男孩子面前的自信与倨傲,重新成了一个幼稚的女生。
他的确是在教她怎么接吻,一点一点,由浅及深,辗转吸吮,那个感觉让她惊骇地迷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