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语蕊第一次生出了一个念头,要去把一个男人的脸撕烂。她以前生出这种想法是对韩安妍,因为韩安妍太有心机太恶毒。但现在她觉得,原来一个男人也可以这么有心机。五年前她抗拒的那么决绝,正常人只会觉得早取消了。现在自己跟黎清舟在一起,准备跟黎清舟结婚了,结果郑靳言又插出来一句,婚约还在。费语蕊微笑:“
半个月后,电视台报道某个大公司偷税漏税的新闻,而那个公司恰好就是郑氏集团旗下的。
这个新闻致使郑氏集团股价下跌,此时此刻,坐在办公室里的费语蕊遥遥望着远处郑氏集团大厦的顶端。
不知道现在坐在办公室里的郑靳言会想什么,反正她是心中有了反击的快感。
郑靳言在给黎清舟安排车祸的时候,有考虑过日后的处境吗?
她手里还有很多刚得到的有关郑氏集团的黑料没有曝出来,现在曝出一个,等于是给郑靳言一个警告。
晚上的酒会,费语蕊一走进去,主办人便举着酒杯来欢迎:“费总,最近费氏集团发展势头旺盛啊。”
费语蕊笑着回应:“也是沾了您的光。”
最近一个大项目跟此次酒会的主办人有关,她也是略施小计就将那个项目从和郑氏集团的争夺中胜出。
此刻再看向站在不远处的郑靳言,他的神情果然也很是不好。
费语蕊从酒桌上端起一个酒杯,跟主办人简单聊了两句之后,走向郑靳言。
她嘴角不自觉勾起,举起酒杯像是个把郑靳言踩在脚下的胜利者:“郑总,真是巧,居然能在这碰见。”
她是在挑衅,挑衅这段时间来自己所做的一切,把郑氏集团踩在脚下,把郑靳言踩在脚下。
郑靳言的神色很虚弱,他举起酒杯:“是我做错了,对吗。无论我做什么,你这辈子都不会和黎清舟分开。”
费语蕊冷笑:“你明白就好,要是你胆敢再伤害清舟,我会彻底让你完蛋。”
郑靳言将手中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他看着费语蕊,眼底有阴沉的眼袋:“语蕊,我不会再动清舟了。你那么爱他,我都看在眼里。”
费语蕊心中舒畅许多:“你想明白就好。”
她转身便要走,然而郑靳言此时开口:“你还记得费郑两家联姻一事吗。”
费语蕊回过头,蹙眉:“联姻?那不就是个口头婚约吗,早取消了。”
郑靳言的脸上出现了破釜沉舟的悲壮笑意:“不,只要家族里的长辈还支持一天,我们的婚约就存在一天。”
费语蕊第一次生出了一个念头,要去把一个男人的脸撕烂。
她以前生出这种想法是对韩安妍,因为韩安妍太有心机太恶毒。
但现在她觉得,原来一个男人也可以这么有心机。
五年前她抗拒的那么决绝,正常人只会觉得早取消了。
现在自己跟黎清舟在一起,准备跟黎清舟结婚了,结果郑靳言又插出来一句,婚约还在。
费语蕊微笑:“郑靳言,你觉得我会把这口头婚约当回事吗?”
郑靳言脸色有些许狼狈,但他还是开口:“当年我爷爷救了你爷爷,你爷爷为了报答,说日后必定结下娃娃亲。但他们后来生的都是儿子,到了孙辈才一男一女,费语蕊,你现在想不接受这婚约都不行。”
费语蕊走上前,她拽住郑靳言领带让他弯下腰,语气和目光如同利剑:“郑靳言,你拿家族压我?那我会让你知道,我现在在家族里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