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规则听上去的确不够公平,但的确是做到了他们能够做到的公平了。孟柔这边的登记已经结束了好一会儿了,想到自己的B级评分,道:“虽然很公平,但是,总觉得有些残忍。”“毕竟这里,就是这样的地方。”岑宜兰满不在乎的道,“想要权利,自己肯定是需要付出一些什么的。想要什么都不付出,就站在高位,不可能的。”“这已经是大家尽可能做到公平的结果了。反正,军队就是这样的地方,大家看重的,就是,你的价值。”
“手环的作用只有一个。”艾兰看着他们,道,“那就是统计你们究竟杀了多少魔种。详细的数据什么的,你们很快就会知道了,也用不着我多说。杀死的魔种数量越多,积分也就越高。积分决定军衔和升职的状况。”
“如果你的积分很高,军衔会比你之前的同伴更高,那我们之前所说的这种情况就不复存在了,会优先保护军衔更高的人。”
听到这里,盛意欢终于将这些东西理清楚了。
杀死魔种会得到相对应的积分,军衔什么的,都是用积分来进行更换的。
同样的等级之下,潜力值高的和潜力值低的人同时出现危险,优先营救潜力值更高的那个。
可如果是一个军衔等级更高的人和一个军衔等级低的人同时出现问题,则需要优先营救军衔等级更高的那个。
就这么简单。
“我明白了。反正,说简单点就是,潜力值没到S,想要往上爬,想要让自己变得安全,就需要杀死更多的魔种,是这个意思吗?”盛意欢回答到。
艾兰笑了笑,道:“对,就是这个意思,你很懂嘛。只要潜力值没到S,或者说是S以上,你所能做的事情就是,尽可能多杀一些魔种,就这么简单。”
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也没有别的选择和可能。
这些规则听上去的确不够公平,但的确是做到了他们能够做到的公平了。
孟柔这边的登记已经结束了好一会儿了,想到自己的B级评分,道:“虽然很公平,但是,总觉得有些残忍。”
“毕竟这里,就是这样的地方。”岑宜兰满不在乎的道,“想要权利,自己肯定是需要付出一些什么的。想要什么都不付出,就站在高位,不可能的。”
“这已经是大家尽可能做到公平的结果了。反正,军队就是这样的地方,大家看重的,就是,你的价值。”
孟柔也没办法多说些什么。
战斗力不同,对于军队来说,他们的价值有所不同,军队自然也会有所侧重,在危险来临的时候,优先对价值更高的人进行救助。
“就是这样。”艾米伸了个懒腰,趴在桌上,样子看上去有些懒散,“不过,我倒是觉得,已经很公平了。”
岑宜兰还想说些什么,但夏深于已经将车归还了回去,并且到了屋子里。
“已经停好车了啊。”岑宜兰对夏深于道,“那,你先将剩下的几个孩子带去我们的营地,我先带盛意欢去检查一下她的手臂。”
夏深于问了句:“需要我将人带回营地后,开车过来吗?”
“不用。二十分钟的路程而已,不用开车。”岑宜兰随手挥了挥手,和艾米、艾兰打过招呼后,说了声,“我和盛意欢就先走了。回头见。”说完后便对着盛意欢抬了抬下巴。
盛意欢连忙追了上去。
只是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
岑宜兰也不是什么话多的人,倒也没有多说什么,一直保持着沉默。
不过,盛意欢一直注意着四周。对岑宜兰行礼,叫岑宜兰长官的人,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多,几乎可以说是超过了一大半。
尽管盛意欢现在还不是很清楚那些军衔的等级,但只是看着,就能猜到,岑宜兰的军衔,恐怕并不低。
二十分钟的脚程并不算是很远,没过一会儿,岑宜兰就带着盛意欢到了一个看上去多少有些tຊ破烂的屋子里。
和登记处一样,看上去相当简陋。
这个屋子只是在三楼的位置挂了一个“医疗处”的牌子,确认大家都能看见这里是“医疗处”,其他的什么标志都没有。屋子和其他的屋子看上去也没什么不同。
“这里就是治疗的地方了。”岑宜兰总算是回头和盛意欢说了一句,“以后如果受伤了,就到这里来治疗,不收钱的。”
岑宜兰轻车熟路地走了进去,盛意欢也跟在她的身后。
盛意欢原本以为,现在清剿之月的时间还早,这里应该没什么人才对,出乎意料的是,来这里看病的人,比她想象中的要多上不少。
虽说没有到人满为患的地步,但一楼的确是有不少人正在各个窗口进行排队的。
“长官,我想稍微请问一下,现在不是距离清剿之月还有一段时间吗?而且上一次清剿之月也是两三个月之前了,为什么医疗处还有这么多人?”盛意欢看着四周,稍微压低了一点声音,“医疗处难道不是只在清剿之月的时候,患者才多吗?”
岑宜兰先是回答了一句:“跟我不用说那么多的敬语。我想,其实你们对我们这边,也许有些误会。说实在的,为了保证在清剿之月的时候,能够有更多的人能够活下来,平常的训练难度是很高的。”
“并且,有时候,训练的难度,是要超过战斗的难度的。只不过是,训练的时候,最多只是让人受伤,并不会让人死亡而已。”
“所以,医疗处,经常会有人受伤,然后在这里进行治疗。”
盛意欢记得,单晶也和她说过,训练的时长是很长的,并且训练的难度也很高,可在还没到军队的时候,谁能想到,这个训练的难度很高指的是,在训练的时候就会让人受伤啊?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坦白说,你身体的耐痛能力不错,应该可以往死里训练,你应该都不会感受到不适。”只是这样说着,岑宜兰就带着盛意欢走到了走廊的最里面。
每个房间都挂着医生的姓名,房门的最顶端写着诊室的编号。
只不过,在最里面的房间,没有挂“医生”的姓名,也并没有写诊室的编号。
岑宜兰直接敲了敲门:“在吗?”
直到屋内传出一阵咳嗽的声音,屋内的人说了句就“进来”后,岑宜兰才推开了房门。
屋里甚至没有开灯,看上去相当昏暗,盛意欢只是隐约看着,好像有一个人正躺在沙发上。
岑宜兰抬手打开旁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