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她上辈子欠裴彻抱歉。这辈子……她就把这句抱歉补上吧。想到这,姜祯仪起身朝裴彻书房跑去。裴彻喜静,一般办公都是在书房。姜祯仪一步并三步的来到书房门口,轻轻敲了敲门,见无人回应。便推门走了进去:“裴彻……”而书房空无一人,裴彻竟不在这里。姜祯仪见空无一人的书房有些失落,目光流转间,她注意到裴彻办公桌上摆放着一个瓷娃娃,就连眼尾的一颗泪痣也有。姜祯仪没忍住,走上前瞧了瞧,当即就纳闷了。
姜祯仪没料到的是,这句话竟然引来裴彻的怒意。
裴彻微垂下的眸子抬起看向姜祯仪,眸底晃出一抹冷厉的光来,起身来到姜祯仪面前。
半俯下身,一只手发狠地捏住姜祯仪下巴,声线凉薄:“姜祯仪,我这是你想来就来的么?”
裴彻眼眸微眯,目光阴冷地看着姜祯仪:“你把我这当什么了。”
姜祯仪被男人捏的吃痛,盈眸里染着水雾,眼尾薄红:“唔……裴彻……痛。”
裴彻冷哼一声,松开了人儿的下巴,转身离开。
一阵微风拂过,姜祯仪就僵硬的坐在椅子上。
直到吴妈进来后,姜祯仪才回过神来,起身离开茶室,对吴妈道:“吴妈,可以帮我一起收拾东西吗?”
回头看了眼吴妈,抿了抿唇:“麻烦了。”
她看着吴妈给她收拾东西,忽然想起一件事。
上辈子,她上辈子欠裴彻抱歉。
这辈子……她就把这句抱歉补上吧。
想到这,姜祯仪起身朝裴彻书房跑去。
裴彻喜静,一般办公都是在书房。
姜祯仪一步并三步的来到书房门口,轻轻敲了敲门,见无人回应。
便推门走了进去:“裴彻……”
而书房空无一人,裴彻竟不在这里。
姜祯仪见空无一人的书房有些失落,目光流转间,她注意到裴彻办公桌上摆放着一个瓷娃娃,就连眼尾的一颗泪痣也有。
姜祯仪没忍住,走上前瞧了瞧,当即就纳闷了。
裴彻这一世不是对自己没有情么?
这一刻,姜祯仪忍不住怀疑起来了,不过这些只有裴彻才知道。
姜祯仪又将手中的瓷娃娃放回原位,视线寻找裴彻时,无意间发现镜中的自己,眼尾没有泪痣。
姜祯仪回想起,19岁生日时,裴彻赠与她一场烟花盛宴,因为那次散落的烟火掉落在她眼尾处。
正好,她那眼尾的泪痣没了。
忽然,她挽在发间的玉簪掉落在地,姜祯仪将瓷娃娃放在桌子上,蹲下身去捡,就看见抽屉微微开着。
她忍不住把抽屉打开,里面摆放着一个小木匣。
姜祯仪将其打开,小木匣中赫然放着和自己手中一模一样的玉簪。
只不过小木匣子中的碎成两截了。
姜祯仪握着发簪的手忍不住颤抖。
上辈子,她喜爱发簪,裴彻便亲手给她做了两根,一根被她不喜欢摔碎了。
另外一根也就是手上的玉簪。
没想到,她不要的东西,被裴彻小心翼翼的收藏起来。
姜祯仪愣神间,书房的门再次被推开。
裴彻见到姜祯仪,微微皱起眉头,声音泛着冷意:“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姜祯仪起身,回神望着裴彻:“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她的话句句艰涩。
裴彻走近,淡漠的目光看了一眼她,伸手拿过姜祯仪手中的小木匣。
姜祯仪被男人的目光刺的生疼,看着小木匣:“这是你亲手为我做的,也是我……亲手摔碎的。”
“没想到,你竟然留了下来。”
裴彻沉冷的眸光闪了闪:“跟你无关。”
跟她无关……怎么能跟她无关。
姜祯仪将放在桌子上的瓷娃娃拿在手中,问道:“那这个呢?”
碎成两截的玉簪他不认,那这刚做没多久的瓷娃娃呢。
裴彻发下小木匣子,夺走了她手中的瓷娃娃,冷冷道:“姜祯仪,你别把自己看的太重了。”
姜祯仪手中一空,她的心也随即空了一瞬间。
他又用这话敷衍她。
她真不知道裴彻在想什么。
姜祯仪望着裴彻的身影,问道:“裴彻,前世种种……你是不是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