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只为她一个人震颤。回国的前一天晚上,难得的,女孩主动给他打了通视频电话。电话响时,周炀征正在境外野拳场驻地的擂台打拳,陪练的手下被击倒,他直接咬掉湿透的绑带扔到一边,兀自打拳发泄。他出拳迅速,动作又猛又狠,不带喘息的疾厉间透出胸腔内燃烧的烈火。听见专属于女孩的铃声响起,男人收回几欲打上沙袋的拳,松了下腕骨后扯掉台栏上的毛巾搭在肩上,拿过台下器械桌上的手机按下接通键。
周炀征一边给她扎头发,一边应声,细致又面面俱到。
女孩听见他的应允,眼中雀跃都藏不住:"我马上要开学了,可以去正常上学嘛?"
周炀征闻言,漆黑眼眸渐暗,但蓦的想起她之前难过失落时的模样,本来疯劣偏执的心也会为她动容心软。
他低声回:"可以。但榆榆每天都要回来,不能在学校住宿。"
傅龄榆秾艳眼眸溢出笑意,应声的语调都变的轻快雀跃。
之前她也不常在学校里住,除去比赛的训练外,一般都是走读回家或者学校附近买下的别墅。
所以,在已经有点喜欢他的情况下,每天回来倒是愿意的。
原来,周炀征也是会为她改变的吗?他占有欲的狠戾疯批属性一点点从视她为私有物,转变为和她正常的情侣关系。
真的会慢慢变好吗?
思绪游走间,傅龄榆听见他低沉好听的声音在喊她,头上花苞丸子头被他几分钟就扎好了。
他嗓音含笑,似乎对自己的作品很是满意:"宝宝要去照下镜子吗?"
傅龄榆回头半信半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咻"一下从沙发上起来直奔衣帽间。
一分钟后。
"周炀征!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女孩气呼呼的声音自衣帽间方向传来,天知道她看见自己头上歪歪扭扭翘上天的发型简直想杀人了!
要不是这张美脸撑着,估计真得破大防了。
周炀征揉了下眉骨,目光看向衣帽间门口站着的叉腰小美人,一本正经的低笑声:"榆榆这么凶干嘛?我觉得很漂亮。"
这样傲娇鲜活的模样,他更爱不释手,也觉得怎样都美的不行。
傅龄榆撇下嘴,也顾不上..不适,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就打了他两下。
女孩故作凶神恶煞的拽着他的领带:"哼,可我觉得报看。罚你这几天学会,我过段时间要检验成果!"
周炀征从她扑过来到他身上打他的瞬间,眼底笑意就没停,看来榆榆满心都是他了,过些天还要检查他的学习成果呢。
想到这,周炀征眼尾上翘间,嗓音含笑:"一定完成榆榆布置的任务。毕竟..."
没说话,就被面前女孩捂住嘴,她可不想再从这狗男人嘴里听到什么虎狼之词了。
半小时后。
傅龄榆吃完早餐换衣服的间隙,又重新随手绑了下头发。
不过,还没出门,就被周炀征按了回来,软硬兼施的哄着她涂了药。
她想到以后和他,心尖都在颤。
不过,还好涂药的时候他没再趁机欺负她,不然今天真就别想出门了。
给她涂完药后,离谱的是周炀征居然还要她帮他涂,虽然昨晚受不住的时候确实挠了他几下,但肯定不至于严重的。
合着他在这和她闹呢!
女孩气的牙痒痒,涂药的时候故意报复性的趁乱摸了把他腹肌,手还想往上摸胸肌。
结果,抬眸间就撞进漆黑晦暗的眼睛,她俏皮的退了几步远,做了个鬼脸就丢下药跑出去了。
直到听见浴室内关门声音,知道他去冲冷水澡了,她报复成功,瞬间笑的眉眼弯弯。
窗外,香椿树的羽状复叶在熏风里舒展,嫩黄的香椿花朵成团伏在其上,慵懒乖巧,层层繁茂的树冠将天空大片纯净的蓝分割成各种形状。
开学前的几天,傅龄榆偶尔和周炀征去他公司玩,或者在枥园的实验楼搞搞她的新论文和实验。
好在,周炀征最近好像格外忙,大多数时间都在外出差,忙着生意方面和利益链上的事情,不常回来。
即使偶尔半夜回来,发现女孩都睡着了,也就不能折腾她了。
傅龄榆刚来枥园时送出的图纸已经被实验出模型结果,投入批量制造,周炀征也准备将这份新型武器零件归入生意链中。
九月中旬。
周炀征已经去境外十多天了,除去谈生意,还顺便去锰斯的地盘再会了一趟他们的人。
周炀征原本就不屑于用坐下好好谈合作的那一套,况且前些日子已经得知锰斯和他上头的人是对自己有杀意的,之前毒针那事也还是一根刺,他自然不会放过这帮人。
这次去境外,既折损了锰斯在美境国边境驻地的大部分人手,将黑暗可怖的一面也全然展露给边境那帮人,同时还在这种动荡情况下,掠走了暗网一个利益链。
剩下那部分原本要谈的旧零件出售生意,又暗中使绊的高价流到付濯寒的生意场去。
对于这样的一举三得,同行的手下孟殷早就见怪不怪了。
原本以为谈了恋爱的男人会收敛,没想到非但没一点不同,在黑白两道的手段反而更甚,招惹到他,根本无法全身而退。
周炀征去境外的十天里,起初傅龄榆还会给他发一两条消息,打个视频,没过两天,这姑娘就直接杳无音信了。
他给她发消息半天都不带回的,问就是在学校实验室里忙,或者在上课。
但事实上,在国内的手下实时监控传来的结果确实是这样的,傅龄榆并没有骗他。
原本要二十多天的工作量硬生生被周炀征压缩到半个月,换作以往,他不会这么赶时间,只因为国内有想见的人。
即使在是时过境迁的初秋,想到她那双闪烁着明亮光芒的秾艳眼睛,常常灵动的漾着盈盈笑意,他的心脏就仿佛不再只置阴tຊ暗,而是——
可以只为她一个人震颤。
回国的前一天晚上,难得的,女孩主动给他打了通视频电话。
电话响时,周炀征正在境外野拳场驻地的擂台打拳,陪练的手下被击倒,他直接咬掉湿透的绑带扔到一边,兀自打拳发泄。
他出拳迅速,动作又猛又狠,不带喘息的疾厉间透出胸腔内燃烧的烈火。
听见专属于女孩的铃声响起,男人收回几欲打上沙袋的拳,松了下腕骨后扯掉台栏上的毛巾搭在肩上,拿过台下器械桌上的手机按下接通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