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年近乎哀求道:“阿鸳,只要你原谅我,我做什么都可以……”江鸳猛地从陆鹤年怀中挣脱出来。她的嗓音平和,却带着没有一丝温度的冷漠。“陆团长,到此为止吧。我们没有可能了,我们已经离婚了。而且我现在离开了你,也过得很好……”“只要我没有答应,我们就不算离婚。你的离婚申请,我并没有同意。”陆鹤年嘶哑着嗓子说道。就在这时,门猛地被打开了。“江鸳,你都已经和鹤年离婚了,你为什么还缠着他不放,真贱啊!”“你难道看不出来,他爱的人始终只有我吗?要不是你,他早就和我在一起了。”
“阿鸳,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陆鹤年心中的悔意和愧疚像一阵阵浪潮将他淹没,几乎快要窒息。
他没有其他的说辞去解释自己的过错,只能一遍遍地道歉,说自己错了。
好像这样就能减轻些许自己心底的痛意和悲懑。
即便他知道自己和江鸳之间,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可他一想到要失去江鸳,心就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猛地死死攥紧,痛得撕心裂肺。
陆鹤年近乎哀求道:“阿鸳,只要你原谅我,我做什么都可以……”
江鸳猛地从陆鹤年怀中挣脱出来。
她的嗓音平和,却带着没有一丝温度的冷漠。
“陆团长,到此为止吧。我们没有可能了,我们已经离婚了。而且我现在离开了你,也过得很好……”
“只要我没有答应,我们就不算离婚。你的离婚申请,我并没有同意。”陆鹤年嘶哑着嗓子说道。
就在这时,门猛地被打开了。
“江鸳,你都已经和鹤年离婚了,你为什么还缠着他不放,真贱啊!”
“你难道看不出来,他爱的人始终只有我吗?要不是你,他早就和我在一起了。”
杨幼薇突然出现在门口,她情绪激动地对着江鸳咒骂道。
而她身侧的李晏清正用自己的身体拦住她。
杨幼薇泫然若泣地对着陆鹤年说:“鹤年,只有我才是你的真爱。你明明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最快乐,你都忘了吗?”
陆鹤年眸光黯然:“幼薇,别说了。我们之间没有可能了,我不会和你在一起。”
“鹤年,是不是她纠缠着你,不让你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因为她,你才要这么对我?”
说着,杨幼薇的眼泪就跟断了线的豆大珠子似得滚滚而落,看得人好不怜惜。
放在先前,陆鹤年早就心疼地上去为她拭泪,好一通安慰了,可今天却无动于衷。
而江鸳闻言,愠怒地蹙起了眉头。
破坏自己婚姻家庭的人明明是杨幼薇,她却永远要摆出一副自己是正宫的架势来羞辱江鸳。
那套关于真爱的言论,江鸳只觉得恶心,再也不想听到了。
“杨幼薇,你们要是真的是真爱,你为什么会在陆鹤年深受重伤的时候,毅然决然的抛弃他出国?你不就是不想照顾他,嫌弃他会变成废人吗?”
“真爱?你在国外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是你的真爱呢?”
江鸳字字珠玑,直白地点破杨幼薇的虚伪。
紧接着她又对着陆鹤年斥道:“你和她是真爱,那你为什么会和我结婚,我算什么,算你们之间玩弄取乐的玩物?还是笑料吗?”
陆鹤年满眼痛色地看着江鸳:“不是的,我,你听我解释,阿鸳……”
江鸳摇摇头:“现在解释已经没有用了,在你游离我们感情的那一刻开始,我们的婚姻就注定是失败的。”
闻言,陆鹤年黯然神伤地垂下头,就像是被夺走了所有生机的木偶一般。
“江鸳,你这个贱人!都是你!鹤年才会拒绝我!”
话音刚落,杨幼薇就猛地推开李晏清,朝着江鸳冲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