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达笑着挠了挠后脑勺,有几分傻气地道:“哦哦是么,那就好那就好,我担心你嘛,哈哈!不过我说的都是真的哦,要是有一天你感觉累了,一定不要强撑。”花荨点头:“嗯,一定不会强撑的。”徐青达又道:“嗯嗯那就好,毕竟我的收入很快就能提升很多,我可是男人啊,我希望我的宝贝能依靠我,我一直在为这一天努力!”花荨想,也许这就是属于平凡的感动吧。她相信,这样就很好,对她而言就足够了。翌日花荨来到庄园,继续她的工作。
“诶?”花荨愣住了,“牧先生,您,您在说什么呀?”
老牧本一向不管闲事,他没有意识到,这已经是他第二次管花荨的“闲事”了。
“你值得更好的,更好的对待。”
“您是指……许君比我现在的男朋友好吗?”
老牧耸了耸肩:“我相信你心里有答案。”
听到这句话花荨瞬间咬住嘴唇,她一直阻止自己去想,去比较。
怎么能比较呢,一个是总裁帝王,一个是社会底层的打工仔……
很快花荨抬起头,坚定地道:“没有谁比谁好,我已经有男朋友,而且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所以不存在比较的可能。”
“哦,是么。”老牧看着前方道路,随口说出一句,“那恭喜了。”
老牧不是不相信花荨的坚定,但他了解许君。
在他看来,这婚能不能结成,很不好说。
他甚至能做出某种肯定,但出于对花荨的尊重,老牧停止设想。
接下来他只是专心开车,再不提其它。
车照例停在距离花店一条街的地方,不到8点,街道正是热闹的时候。花荨在路边买了些麻辣烫和凉拌菜,打包带回花店。
她本来还庆幸时间上来得及,没想到她前脚刚进门,后脚徐青达就回来了。
“亲爱的!”徐青达看到花荨很是兴奋,扑上前一把抱住花荨,把人抱起来转圈。
若在以前,花荨会觉得甜蜜,可她刚刚急匆匆地赶回,加上心里因素,现在徐青达这样做她只感到头晕目眩加恶心,可又不好发作,只能强忍着不适,硬挤出欢笑样子。
“家里菜不多,我就想干脆不做了,去买了些凉拌菜麻辣烫,麻辣烫现在还热着呢,快吃吧。”
徐青达放下花荨,突然靠近亲了下花荨的脸颊,开心地道:“好,好!宝贝给我吃什么我都高兴!”
花荨只能尴尬地笑,而徐青达则去拿碗筷。
花荨因为已经吃过,加上之前的不适和繁杂心绪,根本吃不下。
徐青达看花荨根本没吃几口,就问:“花荨,你没胃口吗?”
花荨一愣,慌忙抬头,道:“啊中午吃得有点多,所以不是很饿。”
“哦。”花荨的食量一向不大,徐青达没有怀疑什么,又道,“是不是兼职的花匠工作很辛苦?”
花荨拿筷子的手瞬间一紧。
花荨告诉徐青达,为增加收入她找了一份花匠工作的兼职,但只说是在一处富人家庭里做工,没有说是在许君那里。
“啊……嗯……是,是有一点,啊不,没有,其实也还好……”
听花荨吞吞吐吐,前言不搭后语,徐青达以为花荨是怕自己担心,他放下筷子,握住花荨的手,挨近她诚恳而又温柔地道:“花荨,我知道你是为了能多一份收入,为了让花店能支撑下去,为了咱爸,我都明白。但我也希望你能明白,在我徐青达的心里,你花荨是最重要的,钱不够我们可以努力去挣,可如果你把身体累坏了,那就是得不偿失。我已经和我的老板说了,让他多分派工作给我,以后我去跑长途的次数会增加,这样我们的收入能增加许多,老板禁不住我的软磨硬泡,已经答应我了!”
花荨连忙道:“可你,你这样太辛苦了!”
徐青达笑着摇了摇头:“小傻瓜,你去做兼职难道就不辛苦吗?你我都是为了我们的未来,为了我们这个家。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辛苦。”
“青达……”下意识地,花荨也握住徐青达的手。
“我会更努力,所以,如果你的工作太辛苦,就别再勉强自己,别再强撑。”
花荨笑得很暖,她用力摇头,告诉徐青达:“放心吧,我没有勉强自己,现在的兼职并不辛苦,而且是我喜欢做的,你完全可以放心。”
徐青达笑着挠了挠后脑勺,有几分傻气地道:“哦哦是么,那就好那就好,我担心你嘛,哈哈!不过我说的都是真的哦,要是有一天你感觉累了,一定不要强撑。”
花荨点头:“嗯,一定不会强撑的。”
徐青达又道:“嗯嗯那就好,毕竟我的收入很快就能提升很多,我可是男人啊,我希望我的宝贝能依靠我,我一直在为这一天努力!”
花荨想,也许这就是属于平凡的感动吧。
她相信,这样就很好,对她而言就足够了。
翌日花荨来到庄园,继续她的工作。
老刘一直只待在温室,所以对花荨遭受仆人们欺负的事毫不知情,也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他一看到花荨就亲切地招呼她,告诉她,今天温室有什么花蕾开花了,有什么植物发了新芽。
花荨喜欢这些话,喜欢这些消息,喜欢和蔼慈祥,和她一样爱花的刘爷爷。
除了开花店,这正是她喜欢的环境和生活。
下午,花荨在花园查看一棵银杏树的情况。她登在梯子上面,刘爷爷给她扶着梯子。
她的注意力全在树上,连看也没看就喊道:“刘爷爷,麻烦把剪子递给我!”
花荨伸手,剪子递了过来,她拿住剪子,却依稀觉得有什么不对,定睛一看,递剪子的人竟然是许君!
“啊!”
花荨一惊,不仅剪子脱手,连人也晃晃悠悠,重心越来越不稳,最终尖叫着倒了下去。
花荨感觉到她倒在安稳的怀抱里。
她一点一点,小心地睁开眼,入目便是许君威严冷峻的面容。
花荨一下子心跳加速,连忙脱离许君的怀抱,退开一步匆忙整理衣服。
“你……怎么是你……”
“怎么,我有这么可怕,竟然能让你从梯子上摔下来。”
花荨低下头,不知道该怎么说。
磨蹭了会,见许君没有放弃话题的意思,花荨只好坦诚:“你毕竟和一般人不同。”
对于这样的答案,许君可以勉强接受,也没有深入自己到底有什么不同的兴趣,便说出一句:“好吧。”
听许君这样说,花荨总算舒一口气。在她看来许君就像是地雷满布的雷区,稍有不慎踩中哪里,就会引爆地雷。
而自己就会是被炸飞的炮灰。
“刘爷爷呢?”
“我让他去休息了。”
“这……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