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凄厉尖叫,盛鹤昀狠狠扇了她两巴掌,唐婉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盛鹤昀抓住她的头发,像拖着具尸体,一路走进地下室。盛鹤昀现在心情差到了极点,他筹谋了这么久,计划全部落空。他有些懊悔,看来唐婉这步棋他走错了,青禾一定是因为讨厌唐婉,才不肯回来。既然唐婉就没用了,他不介意亲手处理掉。盛鹤昀从地下室走出,闭眼感受着和煦春风从脸上吹过,笑得温暖无害,阳光下他脸上飞溅的血点和满身鲜血,让一切都显得无比诡异。
24
自从车祸后,秦砚便寸步不离的守着颜青禾。
颜青禾笑他,“你不怕别人说你是老婆奴?”
“老婆大人,您想吃什么,请尽管吩咐奴。”秦砚把她圈在怀里,用下巴抵着她的发顶轻蹭,用低沉磁性的嗓音调笑她。
颜青禾笑得直颤,和他结婚快五年了,秦砚总是爱黏着她,嫁给一个满心满眼都只有自己的男人,颜青禾觉得很幸福。
除了和师弟师妹们偶尔联系,每年给太奶奶寄礼物,她和杭城再无联系。
车祸前如果不是狗仔追着她问和盛鹤昀的关系,她甚至都忘了那个人。
现在再提起盛鹤昀,就像记忆里偶然翻出的一个熟人,不再牵动颜青禾的情绪。
“你每天把我当猪喂,我都快胖成猪了。”颜青禾一边抱怨一边拿出手机刷。
突然闲下来了,待在家里实在太无聊了。
她经营了几家画廊,和一家摄影工作室,平时工作也挺忙,这次车祸虽然她没事,但秦砚却受了不少惊吓。
他不去工作,也把颜青禾圈在家里,美其名曰一起放假。
一打开手机,热榜上盛鹤昀要结婚的消息,铺天盖地,但颜青禾不感兴趣,随手滑过。
“盛鹤昀在媒体上喊话,邀请你去参加婚礼。”
秦砚搂紧她,声音闷闷的。
颜青禾没留意点开了个视频,画面上正是盛鹤昀搂着唐婉,在媒体上宣布婚事的画面。
没想到盛鹤昀还是要娶唐婉,看见唐婉的脸,那些不好的记忆涌现,颜青禾厌恶的关上手机,“我不想去。”
秦砚嘴角上扬,“那就不去,我叫秘书发个通告。”
搂着颜青禾不停亲,把她逗得大笑不止,两人一起倒进床上,从晨起闹到中午。
盛鹤昀看见秦砚发出的通告,脸上仿佛覆盖了一层寒霜,眼神阴郁。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朝唐婉招手,“过来。”
唐婉摇头后退,她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她想逃出去,但拉住门把手的那刻,被盛鹤昀一把拽住了头发。
唐婉凄厉尖叫,盛鹤昀狠狠扇了她两巴掌,唐婉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盛鹤昀抓住她的头发,像拖着具尸体,一路走进地下室。
盛鹤昀现在心情差到了极点,他筹谋了这么久,计划全部落空。
他有些懊悔,看来唐婉这步棋他走错了,青禾一定是因为讨厌唐婉,才不肯回来。
既然唐婉就没用了,他不介意亲手处理掉。
盛鹤昀从地下室走出,闭眼感受着和煦春风从脸上吹过,笑得温暖无害,阳光下他脸上飞溅的血点和满身鲜血,让一切都显得无比诡异。
唐婉没有死,盛鹤昀给她留了一口气,盛鹤昀对着媒体哀叹,未婚妻吸毒过量,精神受刺激,已经疯了。
盛鹤昀把她丢进了精神病院,唐婉因为舌头断了半截,无法说话,整天只能呜呜呜。
盛鹤昀感觉自己对颜青禾的渴望,就像一头关在笼子里的猛兽,再也难以抑制。
越是思念颜青禾,便越发恨秦砚。
他不顾一切,用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方法,疯狂打压秦砚公司,工作压得秦砚也喘不过气来。
但秦砚从不对颜青禾说,他与盛鹤昀之间的较量。
颜青禾端着汤走进书房,心疼得为秦砚揉肩。
“秦砚,不要为了工作牺牲身体,喝点汤休息一会吧。”
秦砚合住电脑,握着颜青禾的手,拉到唇边轻吻手背,柔声道:“让老婆担心是我的错,我陪老婆睡觉。”
颜青禾顺势坐到他腿上,勾住秦砚的脖子,“那就许你今晚好好侍寝,伺候好了,重重有赏。”
秦砚眼神晦暗,抱起颜青禾走进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