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云嫌弃伸手把归终从地上拽起来,余光瞥了一眼洞府外毫无异常的一切。那动静必然是真切的,但制造出动静将她引出的人却不现身,到底有何目的?留云很快就知道来人的目的是什么了。归终懒懒地拖着四肢上床,下意识伸手摸枕下好好放着的信,触手上去却是一空。归终一顿,随即猛地掀开枕头。“啊————!”“怎么了?!”落后一步的留云听到归终尖叫,大力推门进入,看着归终的眼中带着担忧。归终眼底的泪花已经要掉下来,颤颤巍巍伸手指着空空如也的枕下。
被洞府外动静吸引出来的两人,一个满脸严肃,仿佛下一瞬就会揪出罪魁祸首痛扁他一顿,另一个却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仿佛灵魂都被抽走。
留云站在洞府的封印前,看着那毫无损伤的封印。
“奇怪,方才那么大的动静,竟是连丝毫划痕都未留下,归终,方才你也听到那动静……”
留云抬头看归终的方向,一会儿功夫不看着,归终就已经软软地坐在地上,丧失了浑身的力气一般,扁着嘴苦着脸,泫然欲泣的模样。
留云:“……”
“陪本仙出来一趟你就这么委屈?”
归终摇头,脸上的表情越加可怜兮兮,“我已经三十六天零七个时辰三刻钟没听到小言叫我师父了。”
陪自己的只有冷冰冰没有生命的信,留云还不让自己贴身带着。
跟徒弟从未分开过这样久,夜晚的冷风让归终的情绪更低。
留云无奈扶额,“走走,看你宝贝徒弟的信去,别在这里坐着,成什么样子。”
“你扶我~”
“扶你扶你,走吧宝贝师父大人。”
留云嫌弃伸手把归终从地上拽起来,余光瞥了一眼洞府外毫无异常的一切。
那动静必然是真切的,但制造出动静将她引出的人却不现身,到底有何目的?
留云很快就知道来人的目的是什么了。
归终懒懒地拖着四肢上床,下意识伸手摸枕下好好放着的信,触手上去却是一空。
归终一顿,随即猛地掀开枕头。
“啊————!”
“怎么了?!”落后一步的留云听到归终尖叫,大力推门进入,看着归终的眼中带着担忧。
归终眼底的泪花已经要掉下来,颤颤巍巍伸手指着空空如也的枕下。
“小言给我的信……没了。”
“什么?”留云开口确认,她们出去连一炷香的时间都不到,怎么可能莫名丢东西。
归终却已经开始崩溃地翻上翻下。
“我的信!是谁干的,太过分了,他们制造出声音就是为了引我们出去,好来偷信。”
想明白异常,归终抬手重重拭过眼角,表情变得凶巴巴。
“真是阴险,我一定要找出来这个小偷!”
留云抿唇,迟疑开口,“不至于吧,谁会特意来偷信,要偷也是偷其他更珍贵的东西,总不会潜进来只为带几张纸走。”
“那不是普通的信,那是小言专门写给我的信!写给我一人的,我都还没有捂热,竟然就被偷走。”
归终气得从床上翻下,扒着窗户就要往外跳,“我现在就去找那小偷,找到后一定要让他游街示众!”
窗下,金鹏瞳孔紧缩看着面前只隔着一指距离就要碰到自己的手,立刻隐匿气息,手中攥着厚厚一沓信不敢发出丝毫动静。
归终回来得太快了,他们都没来得及看,只匆匆藏身,余光看到摩拉克斯的侧影冲自己打手势。
金鹏微微点头,从窗户外跳下,踏着山壁,带着信直接离开奥藏山。
归终正要翻窗,已经要跳出去却被留云拉住,“你匆匆忙忙要去往哪儿找?忘记咱屋里有什么了吗?”
归终猛地拍手,“没错!香!我这就去把海神带过来,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胆子敢偷我的东西,沾上这月麟香,跑到天边海神都能给他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