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抬手揉了揉言惜的小脑袋,把她拉进自己怀里坐下说道:“可是我见你说到种植,也有很多话。”言惜摇了摇头,从头上拉下他的手说道:“我爷爷,就是我父亲的父亲,他是一个大夫,就是你所理解的医,他懂的很多,也有自己的药园,我放学回家就会帮他一起种药材,也会聊到其它的一些种植问题,种植是我们华国人刻在骨子里的基因,只要给我们一块地,我们就想种点什么。现在是没时间,也不方便,等我们在一个地方安定下来,你要给我去空间种地的,我一个人可种不了那么多。你饭量那么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成天背着我偷偷出去打猎了。我要把你这条
猼訑被小雌性凑近捂住嘴巴,鼻端萦绕着属于小雌性身上那药材的清新气味,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其它好闻的味道。
他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就连纯白色的毛发,都变成了粉红色,活像个要煮熟的虾子。
夜丞知道自家小雌性是好心,但他却不允许这只没成年的小羊对自家小雌性有什么想法。
把言惜拉回怀里说道:“有人来买药材了,你介绍一下。”
把人拉回摊位前,他回头给了猼訑一个警告的眼神。
这只小羊有些碍眼啊!
时常能勾走自家小雌性的注意力。
猼訑感受到夜丞威胁的眼神,浑身毛发竖立,粉红色的毛发一下子变回了白色,他警惕的看着夜丞,但夜丞也只是那么看了一眼,警告一下他,免的他对自家小雌性有什么非分之想。
。。。。。。
可能是周围的兽人看到了言惜治愈角羊兽人的能力,今天他们的药材要好卖很多,换回了不少东西,其中还有盐。
虽然这个黄色的盐块味道口感不是特别好,但还是很重要的。
这个盐需要换多一点,这样她有空就可以处理成白色的精盐,再食用。
买言惜他们的药材,有个好处就是,她会整颗都卖给人家,还会告诉他们什么药材搭配其它药材,会有更好的效果。
这可比去巫医那看病治疗,巫医直接丢一包碾碎了的草药药渣给你好太多。
言惜不吝赐教,有问必答,完全不在意他们是来偷学的,要是说想知道一点药理的,她还很乐意教授别的兽人。
如此今天他们摊位上的药材全都销售一空。
直到天色暗下来,言惜才能坐下来喘口气。
猼訑帮不上忙,已经给他们用陶罐做好了肉汤。
他见夜丞给小雌性是这么煮吃食的,他就学了起来。
夜丞见猼訑这么主动帮忙,眉头一皱。
他要是觉得给他们煮一顿吃食,就能勾搭走自家的小雌性,那他可就太小看他夜丞了。
他会打的他阿爸阿姐都不认识他。
猼訑煮的肉食,没有放水芹菜,但却放了其它言惜熟悉但一直没找到的材料,是生姜的味道。
这个植物煮食物,去腥具好。
言惜喝了一口,就喝出了生姜的味道。
她欣喜的看着猼訑问道:“这汤里面你放的东西,还有吗?我们拿东西跟你换,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猼訑忙摇手道:“不用不用,我给你就是,这是我自己找到,试出来的,发现加在食物里,可以去腥提味,雪季的时候吃点,还能提升火气。”
言惜猛点头,听着就是生姜不错了。
等着猼訑从他们角羊帐篷里拿出一块有她手臂粗,像珊瑚一样的生姜过来时,言惜激动的无以复加,忙拿着去帐篷放进黑土空间,种了大部分,剩下一点以后煮肉的时候,做调料。
回到火堆旁,三人继续吃饭。
言惜看着猼訑说道:“你想要什么,只要我们有的,你都可以随意拿。”
猼訑想了想说道:“我想要你们放在肉里面的那种绿色的植物,我也想自己尝试种。”
言惜点头道:“我等会儿给你,那个植物需要放在水边种,才会长的好,旱地种的话,可能会长势不好。”
猼訑点点头,表示受教了。
夜丞看着他二人说话,自己插不进一句,郁闷的吃着竹碗里的肉块。
待三人一顿饭吃完,猼訑主动承担起洗碗的工作。
言惜早就发现夜丞的沉默,凑到他身边,坐在当凳子的石块上,解释道:“我是看他今天因为阿南的事,一整天情绪都不高,才多跟他说了几句话的。”
夜丞丢了根木材进火堆,炉子上还烧着水,待会儿要给她洗漱用的。
他转头,抬手揉了揉言惜的小脑袋,把她拉进自己怀里坐下说道:“可是我见你说到种植,也有很多话。”
言惜摇了摇头,从头上拉下他的手说道:“我爷爷,就是我父亲的父亲,他是一个大夫,就是你所理解的医,他懂的很多,也有自己的药园,我放学回家就会帮他一起种药材,也会聊到其它的一些种植问题,种植是我们华国人刻在骨子里的基因,只要给我们一块地,我们就想种点什么。现在是没时间,也不方便,等我们在一个地方安定下来,你要给我去空间种地的,我一个人可种不了那么多。你饭量那么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成天背着我偷偷出去打猎了。我要把你这条小蛇蛇养的白白胖胖的。”
夜丞嘴角扬起,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把脸埋进她的脖颈,细细的亲吻落下,惹来她一阵痒,还有娇笑声。
猼訑洗完碗回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幅美好又温馨的画面。
娇小的小雌性坐在高大的雄性兽人怀里,雄性兽人满眼宠溺调笑怀里的小雌性,小雌性言笑晏晏的搞怪捉弄雄性兽人,雄性兽人包容她所有的小脾气。
猼訑很羡慕他们这样的相处模式,不免看的就有些入迷了。
但突然对上夜丞的视线,猼訑浑身一震,眼神立刻晦暗了下来。
这是别的雄性兽人的雌性,不是他的。
那个流浪兽人也不会允许他接近言惜。
猼訑放下碗筷,转身消失在了这片黑夜中。
言惜见夜丞怔愣,问道:“怎么了?”
夜丞回头,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说道:“没事,热水好了,我给你倒水梳洗。”
言惜点头,从他怀里出来,走进了帐篷。
高大的雄性兽人提着热水跟在她身后进了帐篷。
言惜选了个最大的陶罐做浴桶沐浴梳洗,梳洗好夜丞去倒了水,两人躺在兽皮上。
夜丞拿了新鲜的薄荷,揉出汁液,重新给言惜全身都擦满这薄荷的汁液。
一个是免的她被蚊兽叮咬。
另外一个,是想丑化她,免的被其他雄性兽人发现她的好,觊觎她。
把她全身都涂满了绿色药汁,言惜被他看的满脸羞涩。
夜丞咽了口唾沫。
气息都粗了几分。
这个季节也是他的发情期。
每天闻着她好闻的气味,身边睡着一个她,他每天都在想要不要强硬一点对她干点什么,毕竟两人已经是伴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