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下属的声音,陆战珩不耐的回:“知道了,你先过去。等到门外没了声音,程安星才如释重负般从男人怀里睁开。刚要走,又像是响起了什么,对身后的男人说:“别忘了我跟你说的事。话落,逃也似的跑走了。看着女人落荒而逃的背影,陆战珩冷淡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浅浅的笑意。他笑着回:“好。好似,很多年前的一个夏日午后,他刚跑完步,回家洗完澡,还没穿
“你一哭,我就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可程安星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怎么也收不回去。
苦了这么多年,压抑了这么多年,就一次,就这样一次让她好好放纵一下做自己吧。
她放肆的哭出声,陆战珩连忙将女人抱在怀里,轻柔的拍背安抚。
两人重逢以来第一次这么亲近。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程安星哭得累了,才抹去眼泪,从男人的怀里起来。
她说:“好了,我哭够了,就好了。”
说完,洒脱般的想离开。
顿时,陆战珩苦笑不得。
他捧起女人的脸蛋,见她没有反抗,于是便大胆了起来,俯身贴向女人的唇。
程安星双手骤然收紧,不知该走还是该留。
正在这时,门外却出现士兵的吵闹声,接着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叩叩叩——’
“陆旅长,你在里面吗?”
她吓得身形都僵硬了。
而陆战珩的脸上是被人打扰的烦躁,不悦的开口:“什么事?”
屋外,警卫员一愣,随后小心翼翼的回答:“旅长,是你说让我七点过来叫您。”
说着又看了下手表,“没事没事,还有十分钟,你不急。”
听着下属的声音,陆战珩不耐的回:“知道了,你先过去。”
等到门外没了声音,程安星才如释重负般从男人怀里睁开。
刚要走,又像是响起了什么,对身后的男人说:“别忘了我跟你说的事。”
话落,逃也似的跑走了。
看着女人落荒而逃的背影,陆战珩冷淡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浅浅的笑意。
他笑着回:“好。”
好似,很多年前的一个夏日午后,他刚跑完步,回家洗完澡,还没穿衣,就闯进来一个青涩的少女。
那一天,他才知道,原来一个女孩的脸可以像樱桃般红。
想到这,男人脸上的笑意更浓。
直到门外再次传来催促声,才敛起笑容,眼神也恢复了平日的冷静。
出来后的程安星,心脏如小鹿乱撞般跳动,久久不能平静。
她抹着自己的脸,烫得像是开水。
咬了咬唇:“怎么回事,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怎么就因为这一点点的亲密,就红了脸!这太丢人了吧。”
她咬着牙回想着刚才自己僵硬的一幕幕,越想越觉得丢人。
“想当初,都是我主动,这怎么五年过去,我还……”
程安星跺了跺脚:“丢人,真丢人。”
一边懊恼一边走回了家。
回到家洗了澡躺在床上,一颗心还是无法平静下来,硬是强压了下去才收了回去。
这才睡着。
……
翌日,她低着头来到部队,一路上都在惶恐。
要是待会遇到陆战珩,该怎么办?会不会尴尬?
好在听到大家说:“陆旅长去市里开会了,估计要明日才会回来。”
听到这话,程安星放下高悬的心,继续投入要教导新兵的训练中。
很快,一上午就过去。
食堂里,看着没有任何食欲的饭菜,程安星有些难以喜下咽。
也不知道谢厉州任务完成得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
都好几天了,一个消息都没有,她的心有些不安,但是知道部队的规矩,只能等着,不能去打听。
这时,自来熟的李医生走了过来,端着一个盘子放到程安星的面前。
看着都是自己爱吃的菜,她诧异的抬头:“你……”
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李医生微微打断,他含笑着说,“这可不是我给你准备的,是陆旅长交代厨房特意给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