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九桉打开密封,一目十行的看了下去,看到最后,脸色越来越难看。看到最后,他嘴角缓缓勾了起来:“去父留子?沈家真是越发嚣张了,他是想让这个天下姓沈吗?”他声音不大,却听的梁将军赶忙跪下:“陛下息怒,现在沈家已除,再无任何后顾之忧。齐九桉把密函对准了桌上的蜡烛,火舌很快就将这张信纸舔舐的一干二净,只余下
耳鬓厮磨间,宋之凛亲了亲宋云渺的耳垂。
宋云渺状似随意的摆弄着宋之凛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不经意问道:“关于这次沈家倒台,你还知道些什么?”
宋之凛怔愣了一下,他顿了顿,还是决定说出来:“这两年……沈家仗着自己家出了一个太后和一个皇后,强抢民女、小偷小摸……在民间做了不少丧尽天良之事。齐九桉清算沈家只是一个开始。”
宋云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双眼直直望向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随即郑重其事的看着宋云渺:“是沈家自诩皇亲国戚,总觉得自己身后有天子这座靠山,但这并不是你的问题,清菡,你无需自责。”
宋云渺笑了笑:“我还好说,沈清棠应该帮沈家料理过不少后事了……”
她越说越困顿,宋之凛亲昵的蹭了蹭她的头发,待她睡着之后,才轻轻出了房门。
出了房门之后,他脸上的温和瞬间消失殆尽,他轻轻皱眉,:“出来吧,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偷看偷听,你还真是贼心不死。”
黑暗缓缓走出一个身影,他步伐沉稳,却脸色铁青。
是齐九桉。
齐九桉此时此刻的脸色着实不太好看,他脸上堆满了风雨欲来的杀意。
“以往还真是朕小瞧你了。”
宋之凛眼里闪过一丝戾气:“陛下,草民要是没记错的话,她本应是我的妻!”
齐九桉咬牙切齿:“你再说一遍?”
宋之凛轻轻抚唇轻笑:“我倒是想再问问你,她有主动吻过你吗?”
齐九桉脸色更加难看,宋之凛却没有时间和他争执下去:“陛下要是没什么事的话,还是早些回宫的好,废后的事都足够你忙一壶了。”
说完,他转身离去。
齐九桉看着宋之凛远去的身影,更是不爽,他朝着相反的方向,走进了梁将军所在的会客大堂
梁将军已经在此等候多时:“陛下,您可算来了!”
齐九桉面露冷色:“查出来了吗?”
梁将军从怀里递出一份密函,他恭敬的双手呈上:“陛下,这是我派人拦截下来的沈府密函,还请陛下过目。”
齐九桉打开密封,一目十行的看了下去,看到最后,脸色越来越难看。
看到最后,他嘴角缓缓勾了起来:“去父留子?沈家真是越发嚣张了,他是想让这个天下姓沈吗?”
他声音不大,却听的梁将军赶忙跪下:“陛下息怒,现在沈家已除,再无任何后顾之忧。”
齐九桉把密函对准了桌上的蜡烛,火舌很快就将这张信纸舔舐的一干二净,只余下几缕黑灰。
“沈家虽然已除,但是朝廷上还有他的残党势力,还不可掉以轻心。”
“全听陛下吩咐。”
齐九桉的侧脸隐藏在烛光之下,忽明忽暗:“还有一件事,小心宋之凛。”
梁将军疑惑不解:“陛下何出此言?”
齐九桉眼神微眯:“你可知他手上有一处月牙形胎记?”
梁将军闻言,脸色微变。
齐九桉嗤笑一声:“罢了,世界上有胎记的人那么多,兴许是朕多想了,你就当朕刚刚什么都没说。”
两人的对话到此结束,齐九桉推门走了出去,却迎面撞上了宋云渺。
齐九桉愣住了,他不知宋云渺将他们之间的探花听去多少,但宋云渺脸上并没有任何波动表情。
“陛下,你想扳倒沈家的话,就带上我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