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力太大的他最后还是控制住了。可是,墨春妧却不老实了。还在自己幻想中的墨春妧双手牢牢地揽住张秋镜的脖颈。诱人的嘴唇撅着。张秋镜此时体内一股子暖流直冲上头,整张脸都红了。一个正值血气方刚的男人,眼前有如此貌美如花的女子魅惑,换成哪个男人都会难以控制得住。张秋镜想要好好惩罚这个妖精,让她求饶不得,眼看着就要得到
墨春妧一无所知地啃肉吃,吃得香甜可口。
吃饱后,躺在石床上面满足地打了个饱嗝。
这回,她是吃饱了。
无聊的她不知要去干什么,这里,一天到晚连个手机都不能玩。
其实呢,这里什么都好,就是没有对付时间的。
天马上就快要亮了,睡了一夜的她是一点困意都没有。
怎么都睡不着觉,而且,整个人特别的精神。
人有三急,她以为小家伙是出去方便了。
可等了很长时间,她都没有等来小家伙回来。
太过无聊的她没有一个人说话,于是,她也不打算再睡了。
穿好了衣服,下床出去遛遛,这山里和平常的山有些不同,有好多稀奇古怪的动物植物,她呢,最喜欢的就是欣赏美景,听说早晨太阳还没起来的景是很美的。
不知这里什么样。
反正,她现在是想出去看看拟境深山里的清晨美景。
墨春妧走出了洞穴。
看着大树上被藤蔓缠绕着,如垂柳,风一吹,就更加的像了。
再加上漫天的霞云,粉粉的,美如梦幻般,就好像,这番美景只有在梦里才能看到。
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以为自己还能有真正的醒来,于是我们手狠狠地掐了下自己,果然,胳膊很痛。
她痛得面目扭曲,对自己都下这么重的狠手。
“这里好美,如果呢,有他在身边的话,岂不是更完美呢?”
墨春妧口中的他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个他就是张秋镜。
幻想着张秋镜就陪在她前边,她依在宽厚的肩膀上面,与男人一起欣赏这漫天霞云。
此时,她眯着眼,张秋镜也就在此时恢复了人身,然后,走到墨春妧的面前。
墨春妧毫无察觉,一直眯着眼,没有去看身边多了个男人。
她眯着双眼将头依去,依在了张秋镜宽厚壮实的肩膀上。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是,幻想成为了现实。
张秋镜看着这个柔弱貌美的女人,一言不发地依在他身上。
他本是来看看这个傻女人为什么会在这儿发呆,像个木头一样一动不动的。
现在,竟被墨春妧占了个大便宜。
从小到大,没有女人靠近过他,他身为境主,只为公事操劳,从未想过需要什么女人待在身边,就算是有女人想靠近他,境地戒备森严,也不会有任何的机会来靠近他。
现在,墨春妧是第一个靠近他的女人,也是第一个和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子。
虽然,只是手上的接触,并没有发生过关系。
但是,他愈发的不可控制,也越来越难矜持,他的手伸过去想要触摸那娇小的脸蛋儿,最后,还是勉强地控制住了。
他不能这么做,不能和这个女人再有任何的纠缠。
控制力太大的他最后还是控制住了。
可是,墨春妧却不老实了。
还在自己幻想中的墨春妧双手牢牢地揽住张秋镜的脖颈。
诱人的嘴唇撅着。
张秋镜此时体内一股子暖流直冲上头,整张脸都红了。
一个正值血气方刚的男人,眼前有如此貌美如花的女子魅惑,换成哪个男人都会难以控制得住。
张秋镜想要好好惩罚这个妖精,让她求饶不得,眼看着就要得到这个女人,下一秒却又变回了原形。
她变成了一只没有翅膀的小家伙。
清醒过来的墨春妧见到小家伙就在跟前,只见,小家伙整张脸红红的,羽毛都没有遮到。
墨春妧弯着身子,很是好奇地问着。
“你的脸…怎么红了?”
看着眼前一无所知的墨春妧,弯着身的缘故,某处几乎要显露无疑。
他的脸更红了,面部滚烫滚烫的,热得要燃烧掉面部的羽毛。
鼻孔里流出了一道子鲜红。
他似乎要说。
“蠢女人,站没站姿,坐没坐相,就不能…好好地站着,这是要馋死本王计划好的谋杀吗?!”
此时的他欲哭无泪。
只想着远离这个蠢货!
都已经开始怀疑她是不是劣妖那方派来监视他的。
仔细一想,也不可能是,像这么没脑子的女人,谁用谁失败。
墨春妧看这个小家伙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太奇怪了,像是心里装了事情一样。
她双手捧起小家伙,然后抱在了怀里,在小家伙脸上的柔软,因鼻孔里失血过多,休克了。
看着不知怎么昏过去的小家伙,墨春妧很是担心的道:“你怎么了?怎么又晕了?”
如果他此时会说话,一定会说。“还不是你!蠢!”
那群劣妖还没有要他的命,这个女人就已经先要他命了。
墨春妧不放心,于是把小家伙放到了洞穴的石床上面。
她一个人悉心照料着。
这天还早,新的一天,饭总要吃的。
她一个人出去了,在林子里转了好久,没想到的是,这里竟然会有稻子。
这稻子样子很怪,这让她想酿米酒了,以后她和小家伙在这儿生活不仅有烤肉吃,还有米酒喝,想想都觉得美。
“酿米酒,不仅能喝,还能给小家伙身上的伤口消毒,就这样完美的决定了!”
她开心地用双手薅稻子,这稻子样子怪就算了,根茎发达,很难从土里拽出来。
幸亏她的力气大,不然,美味的米酒就喝不上了。
到了洞穴,她怀里抱着一堆稻子,然后开始用火烤,这样,里面的米用手一撮就出来了。
也能高温消毒,杀里面的虫卵,撮出来的米用水淘了三遍,把米上的草木灰给淘洗干净。
下个步骤,就是把洗干净的米放入坛子里,倒上点儿水,封坛。
这点儿米只酿了一坛子酒。
几天后,照顾小家伙几天了都没有醒来过,她以为伤口发炎的原因造成小家伙一直昏迷不醒,于是,她将酿得差不多的米酒倒了小半碗,用酒为小家伙擦洗伤口,虽然没有医用酒精消毒效果好,但是,在这个地方,有米酒给伤口消炎总比没有的强。
擦好后,墨春妧一脸的开心道:“希望你早点儿醒来,我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么多,等你伤好了,我就可以离开了。”
等小家伙伤好之后,她就可以安心的找回去的方法了,到那时,如果小家伙愿意跟着她,那就再好不过了。
一切,任他选择。
这米酒虽只酿了三天,但是,酒香浓郁,闻起来特别的香。
没喝过酒的她忍不住浅尝一口,仅一口就喝醉了,脸蛋儿红扑扑的,不一会儿,趴在石床边上睡着了。
到了晚上,张秋镜醒来时,发现女人正趴在床边睡着。
他看着这个熟睡的女人,发现睡着的她还挺安静的,也挺可爱的。
若不是傻了点儿,恐怕,他会喜欢上这个女人。
能做他张秋镜的娘子,那必定是和他一样的优秀,就算没有他优秀,也得最起码智商在线,不拖后腿。
不然,在这样的乱世中,是活不了多长时间的。
墨春妧的侧脸娇美妩媚,时不时地透出骨子里的清纯气息。
如此美的世间绝色,他已被美色诱惑。
这个女人就好像本身带着有剧毒,只要他一见到,就会不知不觉地把魂儿勾走。
他将手伸去,轻轻碰触娇小的面庞。
若不是意志力强,恐怕熟睡中的墨春妧会难逃此劫。
他一直好好的,已经打算放过她了。
不料,墨春妧突然站了起来,眯着眼睛晕晕乎乎地倒在了他身上,手还不老实,隔着衣服在他的身上摸来摸去,小脸蛋儿红扑扑的,一直痴傻的笑着,喝醉时做的什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然后,眼睛都没睁开接着睡着了。
张秋镜此时心脏加快跳,看着这个撩拨完不负责的女人,气得推开了她。
张秋镜下了床,整张脸都红了。
然后,他呼吸急促地看着床上睡得如死猪样的墨春妧道:“就这么迫不及待,就算你再怎么轻浮,也不会得到本王!卑贱!”
说完,他便打算离开,绝不再回来。
在他离开之时,无意间瞧到了放在石桌上面的碗,碗里飘来很香的香味。
这里没有酒这个存在,所以,他没有喝过米酒,也不知道酒是什么。
好奇心太重的他,很想知道墨春妧又整出了什么他没有尝过的美味。
他直接一口将大半碗米酒吞下肚。
不一会儿,他醉了,喝的酩酊大醉。
感觉整个身子轻飘飘的,这种感觉很是轻盈,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张秋镜没喝过瘾,于是,把原本放在石桌上的酒坛子掂起喝干喝净,一滴都没留。
他晕晕的夸赞墨春妧,道:“脑子很好,定是下毒了,想毒死本王是吧?现在,你总该高兴了,精明一世的本王上你这个蠢女人的套了!…”
说着,走路不受控制得他与墨春妧倒在了一起。
“过了今夜,本王不会对你负责,这些,可都是你欠我的,是你该还的。”
哪怕是以身报答他的救命之恩。
可他不知道的是,没有任何能力报答救命之恩的墨春妧也是这么想的,以身相许,不管以后结果如何,她都会心甘情愿的跟在他身边,永相随,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安心成为他唯一的娘子。
一个翻身,他紧紧的抱着熟睡中的墨春妧,肆意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