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筱竹纵然难受,还不忘宽三位爹妈的心:“没事,我很快就回来。”现在这个年代,没有血液检测先进的医疗手段,又没人亲眼看见,光凭沈同军和黎花的串词,怎么定罪?郑筱竹被架走的晚上,天降大雨,雨水倒灌,砸了回山村一个措手不及。派出所里的郑筱竹被关了整整三天,结果不出她所料。由于只有沈同军和黎花的口供,没有有效证据,她被无罪释放了。郑筱竹出了派出所,她决定把自己上辈子经历的种种苦楚都告诉姜明煦,这辈子她铁了心要跟他好好过。
张家婶子扯着嗓子还在说:“那两个人架势赛种猪配种,人来了还在那弄呢!”
郑筱竹眼里瞬间蹦出一股光芒。
她的计划成功了!
郑筱竹忍着得逞的畅快,坦荡望着姜松森*晚*整*理煦深眸:“明煦,这下你该相信我是清白了的吧,我跟沈同军什么都没有。”
姜明煦暗眸一沉,扯过她臂膀连人带壶拽回了房间。
他把配种药包往地上一扔:“清白?你的清白就是这样抹黑别人得来的吗?”
郑筱竹大脑一白,看着地上的配种药纸袋子失了神。
她明明把这药纸袋子扔得好远,怎么还让姜明煦发现了。
后知后觉,她才想起姜明煦是侦察兵出身……
郑筱竹咬咬牙:“我这样做是有原因的!”
上辈子的恶根她不亲手斩断,这辈子她还会栽在那对狗男女手上!
可姜明煦不听,他面色铁青斩钉截铁道:“不管有什么原因,下药就是不对!明天你就去派出所自首,不然的话……我第一个去告发你。”
“告发我?”郑筱竹瞬间表情苍白,满脸不可置信。
“你要告就告去吧,我没错。”郑筱竹的倔脾气也上来了。
这一夜,两个人就死死地僵着,没谁也没理谁。
第二天一早,姜母见他们顶着四只大青眼,心里一阵惊喜:孙子有望了。
但嘴里满是嫌弃:“明煦,你们昨天睡得也太死了,不知道外面多精彩!”7
郑筱竹心虚地拾起柴火进了厨房,伸长耳朵将姜母的话听了个大概:
大队长早上就带黎花和沈同军去领了结婚证,黎花她妈是个势利眼又贪财,撒泼叫沈同军准备一百块钱彩礼,不然就去派出所告他强奸妇女!
听到这里,郑筱竹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等她端着熬好的稀饭出来,姜明煦却不见了。
郑筱竹心里泛起了嘀咕,很快又打消了。
总不能的,他到底是她的丈夫。
然而中午下工,刚进家门,就看到了院子里的警察。
警察来到她跟前,严肃道:“郑筱竹同志,梨花沈同军控告你给他们下药,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郑筱竹心里的忐忑应验了,姜明煦刚走没多久,警察就来了,姜明煦真的去告发她了。
郑筱竹心狠狠地抽了一下,为什么?为什么?
村子里的人在姜家屋外,议论纷纷。
姜母和姗姗赶来的郑父郑母好说歹说也没拦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郑筱竹被警察架着走了。
郑筱竹纵然难受,还不忘宽三位爹妈的心:“没事,我很快就回来。”
现在这个年代,没有血液检测先进的医疗手段,又没人亲眼看见,光凭沈同军和黎花的串词,怎么定罪?
郑筱竹被架走的晚上,天降大雨,雨水倒灌,砸了回山村一个措手不及。
派出所里的郑筱竹被关了整整三天,结果不出她所料。
由于只有沈同军和黎花的口供,没有有效证据,她被无罪释放了。
郑筱竹出了派出所,她决定把自己上辈子经历的种种苦楚都告诉姜明煦,这辈子她铁了心要跟他好好过。
外面一片阴凉,冷风刮过,她猛地打了个喷嚏,突然就看见了角落里蹲了个‘泥人’。
定睛一看,还不是别人,正是她的的亲弟弟郑文安!
他本该在县城中学读书,怎么会在这儿?
郑筱竹三步并两步,赶忙上前问:“小安,你这是怎么了?”
郑文安眼泪‘唰’地下来,撕心裂肺的吼叫:“姐!村里下了好大的雨,山上发泥石流,爸妈还有大哥二哥都没跑出来!”
郑筱竹大脑一白,脚步虚浮,她不敢置信颤声道:“什,什么,小安,你开玩笑吧?”
这怎么可能?
心突然间空了一半,像是生生被人割掉一样的痛。
郑文安十五岁,哭得格外的崩溃!
这几天他所有亲人都没了,只能来派出所门口等姐姐的消息,他眼里满是恨意:“姐!是姜明煦不救他们!他通知了村子所有人,就没叫咱爸妈他们!”
轰隆一声,炸雷响起,炸的郑筱竹整个人如坠冰窟。
她跌跌撞撞的往回山村跑,一路摔了无数脚,身上全是泥巴和伤口,但像是不知道疼一样继续跑,跑不动就爬,边跑边爬的爬到了回山村。
还没到村口,远远就看到整个村子已经被泥石流灌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