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到实在受不住,趁着夜深跑来了白鹤楼。谢桓垂着眼,白皙修长的指节划过那犀牛角,眸色未变,似乎早已料到。“她不死,死的就是娘娘。”沈柳月看向谢桓,眼里满是哀怨。“是舒贵妃授意,她觉得我是个窝囊废。”谢桓笑了,他抬起那双狭长的眼笑看着沈柳月反问:“娘娘不是吗?”沈柳月愣了一瞬,到口的话咽了回去。“掌印也觉得我不配留在您身边?”谢桓微微抬起眼帘,瞥了一眼沈柳月,只问了一句:“娘娘许诺的,是不想兑现了?”沈柳月没有。
白鹤楼内。
沈柳月卧在塌上,身上的软棉被覆在她雪白的背脊上。
她一双如藕般的玉臂裸露在外,将身上那件薄纱扔在屏风之上。
一道纱幔在谢桓眼前划过,他却只顾着低头把玩着那犀牛角雕刻。
“绿翘死了。”
沈柳月垂着眼,将一双手臂缩回了被中。
明明是晚夏,天还热着,她却觉得一阵寒冷。
冷到实在受不住,趁着夜深跑来了白鹤楼。
谢桓垂着眼,白皙修长的指节划过那犀牛角,眸色未变,似乎早已料到。
“她不死,死的就是娘娘。”
沈柳月看向谢桓,眼里满是哀怨。
“是舒贵妃授意,她觉得我是个窝囊废。”
谢桓笑了,他抬起那双狭长的眼笑看着沈柳月反问:“娘娘不是吗?”
沈柳月愣了一瞬,到口的话咽了回去。
“掌印也觉得我不配留在您身边?”
谢桓微微抬起眼帘,瞥了一眼沈柳月,只问了一句:“娘娘许诺的,是不想兑现了?”
沈柳月没有。
她捂着自己那颗略微冰寒的心,咬紧了唇。
“舒贵妃说,我给不了掌印的,若她日后做了皇后定能给掌印。”
沈柳月委屈告状,说着还伸出了手,对着宫灯看了又看。
“这手上,还沾着绿翘的血,我覆着她的眼不敢看,她死不瞑目。”
谢桓起身走到沈柳月面前,拉过她那只手抚摸着指节,最后在掌心下轻轻落下一吻。
唇瓣冰冷,谢桓轻声哄着:“娘娘这手干净得很。”
沈柳月不语,上次在别院内,死的那个小太监,谢桓也是这样说的。
沈柳月沉吟了片刻,抬眸看着谢桓。
“舒贵妃要做皇后。”
谢桓抬眸看着沈柳月那双眼反问:“娘娘也想做?”
沈柳月点头,眼眸中多了一丝坚定。
“若是为了掌印,我也想做皇后。”
谢桓挑眉,嘴角勾着笑,眸中却无欢喜之意。
“做了皇后,娘娘可就是那皇帝的人了,我可舍不得。”
沈柳月起身环住谢桓的腰身,将自己往他怀里送了送。
谢桓一身玄衣,浑身冰冷,触的沈柳月浑身一颤,却将谢桓抱得更紧了些。
“掌印大人疼我。”
谢桓说的话半真半假,沈柳月分辨不出。
但她宁愿相信,谢桓的那一句舍不得是真的。
哪怕是骗她,亦或是打趣。
与谢桓相处这么久以来,她早已不知不觉地依赖上了谢桓。
谢桓一只手揽着沈柳月的腰身,将下颌搁在沈柳月雪白的肩膀上,眉眼垂着,眸中却攀不上一丝暖意。
“娘娘又在说胡话了。”
沈柳月抿唇不语,只是搭着谢桓的肩膀。
谢桓翻身,将沈柳月压在身下,冰冷的薄唇轻轻划过沈柳月的耳畔,一只手轻拨开软被。
一阵凉意袭来,沈柳月将谢桓抱得更紧了些。
两人早已亲近过,却也只停留在了指尖。
谢桓向来衣衫尽全。
他大手捞过一旁放着的犀牛角,轻轻划过沈柳月的小腿。
沈柳月瑟缩着,将双腿收回,却被谢桓一把抓住了脚踝。
楼内一片旖旎,谢桓声音低沉磁性。
“娘娘今日不防试试这犀牛角如何。”